少女被那瞪着一双猩红眸子,血淋淋的头颅吓呆了,只知道抱着他的裤腿痛哭,丰盈的身躯颤抖着,说什么也不松开。
【“没错,就凭我啊”这句话简直帅呆了。】
【这个逼装得亮眼,不怕你骄傲,我给你一百分。】
【话说......这小姑娘长得还挺好看,草不草?】
【住口,你这腌臜之徒,我们家小白已经有花花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就是,你要是做出这种事,我们就弃.......等等,话说给看不?给看草了也行。】
【屁!怎么能说草?这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有身经百战的男人才能给予女人高潮迭起,正如同目不识丁的女人永远无法满足一个成熟的男人。】
【目不识丁?有没有文化还和这方面有关?】
【污污污!我看懂了!】
【放我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我都已经尴尬死了,你们还在我直播间里开车?
李白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放心,他已经死了。”
少女不为所动,十秒钟后,仍旧抱腿痛哭ing。
“欸?可不可以先松开手,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你这样得负责的......嗯?是错觉吗?我怎么发现你抱得更紧了?”
“喂!摸摸头,快起来吧。”
摸头杀不管用啊!
正当李白颇感尴尬之际,小巷口再度响起了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有些陌生,但又不知从哪儿听过,像是精妙无比的机器,每一步都宛如尺规丈量过一番,落足之时发出轻响的间隔都是相同的。
是谁?
小巷口出现了一道仿佛浴血而来的身影,李白微微皱起眉,因为此人,与那已经被自己枭首的怪物一模一样,只是要显得更加恐怖。
因为他身上那一条浴血长袍并不如前者那样如血瀑一般流淌,更像是刚被剥下血淋淋的人皮,还沾染着许多结缔组织。
如果说之前那个血色身影虽然妖异,但还像个人类的话,那么这个便是不折不扣的怪物了。
李白挑了挑眉,俯下身子再度拍了拍少女的小脑袋:“有敌人来了,不要抬头看,你先松开我,我去去就回。”
少女听话地松开。
下一刻,一道剑影自小巷中闪过。
小巷亮了一个瞬间,立刻又重新化作阴暗。
李白停留在了血色身影的背后,手指上淌落丝丝猩红的血水。
就在他转身再看向那道身影的瞬间,无数道剑光亮起,那怪物便已然四分五裂化作一块块碎尸。
它甚至连一句狠话都没撂下,便死得干干净净。
【呕~正在吃饭的我吐出来了。】
【正在吃羊杂的我吃的津津有味。】
【倒是挺像是生化危机里的激光通道。】
“这是什么怪物?”李白问道,“不像是魔种,但也有魔道气息。”
“不......不知道。”少女声音有些颤抖,更不敢回头去看,刺鼻的血腥味让她有种作呕的感觉。
她突然意识到李白并没有看向他,所以下意识睁开眼,循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
“是人......堕神信徒。”身后传来干脆利落的回答声。
狄仁杰的脚步声渐渐响起,他望着倒伏下去的尸体,伸出手一抓,其脊背后渐渐明亮起来的缉凶令牌便飞腾而起,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长舒了一口气:“今日多亏你了,不然......吏部尚书的女儿要是被堕神信徒给吞噬了,我会很麻烦的。”
李白挑起眉毛:“长安的警察也都这么后知后觉的吗?”
狄仁杰无奈道:“警察是什么,捕快吗?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来到长安的阴阳家只有一个,但是堕神信徒至少有二十余人,他们最擅长隐藏,随便往臭水沟里一钻,潜伏上个把月,根本没人能找得到他们。”
狄仁杰解释道:“树大招风,长安很大,所以你们根本不明白,在这种看似平和的生活之下,每天发生在黑暗世界的战争又有多少,每天葬身在阴沟里的密探又有多少。”
“就这个,若非上次中了我的缉凶令牌,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赶过来。”
狄仁杰翻转被枭首的血色怪人头颅,认真辨认着。
李白冷笑:“算你有苦衷,不过这还算快?”
狄仁杰用另一只没有沾血的手揉了揉太阳穴:“你不知道最近我有多忙......对吧,元芳。”
墙上探出个小脑袋,是一个耳朵很大的小个子,蒙着脸,一脸苦逼道:“狄大人,在下只是长安一介遵纪守法的好市民,请不要在任务中随意说出在下的名字。”
狄仁杰翻了个白眼,所以你今天赖着老子请你喝粥的时候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了?
醒醒吧!
整个长安城像你这么矮的魔种混血,简直就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儿嘛!
“天色快黑了,堕神信徒已经开始陆续现身,今天协助我办案怎么样?”狄仁杰对李白说道。
李白微微皱眉:“有什么好处?”
“工资......肯定是发不起的,像在下这种正式员工,尚且经常被拖欠工资,小哥儿千万不要被狄大人坑了喔。”李元芳一本正经道。
狄仁杰脸色一黑,小声道:“闭门造车用处不大,出来实战一下,兴许能有突破......再者说了,就目前来看,你要想胜过宫本武藏可能性不大,万一输了,陛下那里我会为你美言几句的。”
李白翻了个白眼:“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