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刘升做起了‘私货’的买卖,他的货大多都来自‘黑三角’地区,凭借乔胜在原产地站住了脚后,源源不断大量的货,也就运送到了我国东北地区,由于刘升批发给各省‘拆家’们的价格低廉,自然许多‘拆家’都是慕名而来,最后连自已之前的‘老上家’都不尿,不过问了。
盘踞在‘延洲’一带数年做‘私货’生意的‘老人’,在刘升没出现之间,他几乎已经拢断了这附近几市的市场,可到如今,不光自已的地盘都被刘升占了不说,自已进货的价格,还没有刘升批发给他‘下线’的便宜呢,所以说为了维护自已早先行业霸主的利益,这位‘老人’是挺而走险,打算从邻国贩子处大进一批货物,好和刘升打价格战。
就在我国‘延洲’市的三国交界地区,有这么个国家,可说得上是穷之又穷,但是他们一直都以‘军事强国’为荣,为此也就有些军人干起了贩运‘私货’的买卖,得到了钱财用以‘养兵’,很快‘老人’就通过中介找到了贩卖一方,并且双方约定,由卖方把货运到了买方所交易的地点,方才了事,但是这地方定在了我国一方,也就是‘延洲’的某个小山村内。
语言不通,天生霸道,难免会做错事,当这些运货人,端着冲锋枪大摇大摆地连夜走到我武警师的检查站时,双方进行了一场真刀真枪的交火。可是检查站的武器始终不及对方,伤亡惨重不说,还险些丢失了阵地。幸亏二团援军及时赶到,打跑了运货一方,这才向师指进行汇报。
‘老刘,我马上就要调到邻省的总队工作了,你该不会拆我的台吧?’在党委会上谈不拢,师政委索性在吃早餐的时候,住在了刘镖的身边。
师政委马上要履新邻省总队的副政委了。这是早就公平了的秘密,从正师升到副军职。这就等于是‘高升’了,在没调走之前‘维稳’,是师政委最主要的工作,所以说。往总部上报‘有虚’,也是他的私心出了问题。
刘镖一口气把碗里的粥全都喝完了,‘二号,我不管你调哪去,反正我是实事求是,该不成你能把那两个死去的战士,在不报请烈士的基础上,也能让他们俩享受烈士待遇?’
‘我不能!’师政委见刘镖不通事故,冷冷的回答道。
‘那就没的谈了。是,首长的上升重要,可战士的死也很重要。就算是哪天我脱了这身军装,我也会这么说的,我要不愧对我现在身上的这身皮,我知道,这是不容掺假的事!’没再喝粥,吃光了手里的馒头。刘镖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师政委,师政委也在盯着他。
本想在‘老人’接货的当天。派手下结果了这些人,刘升早就想好了的,但见情况出现得很是复杂,对手明显着就是‘正规军’出身,于是他也就偃旗息鼓了,带着自已的大队人马,退居三舍,退出了延洲地区。
‘刘董,我都打听好了,那伙人找的都是邻国军人,可能是天黑的缘故,误打误撞到了武警的检查站,虽然他们带着货脱身了,可也闹成很大的事,我想他们八成是废了!’‘全哥’在延洲市里武警部队当中,也交了些狗肉朋友,这消息是他亲耳听来的。
‘真是发昏挡不住该死呀,和部队斗,真是疯了,行了我知道了,告诉弟兄们,两个月内,都不要在延洲地区散货了,我出钱,大家伙都出国旅游玩玩去吧,用不了两个月,这老家伙我想也就废了!’
正如刘升所想象的那样,一个很难缠头疼的对手,就这样被国家‘正法’了,很快公安总部就派下来了专案组,不废吹灰之力,摆平了此事,由于武警师属部队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故,那位整天做着将军梦的师政委,也就干到头了,他办理‘内退’了。
得罪了本师的师长和政委,就等于是失去了战友的支持,之后的工作当中,刘镖显得很是被动,处处倍受责难,就连平时站在自已这边的一些平级战友,也都不信任他了,都在背地里猜测是刘升私下里通过关系,向总部首长汇报了此事。
拿着自已亲手写的‘转业报告’,刘镖来到了师长的办公室,往桌子上一扔说道,‘看看吧!’
师长翻动了几页稿纸,‘老刘,你发的是哪门子疯啊,你叫我看这个干什么!’
‘转业呗,反正这兵再当下来也没啥子意思了,早转业,早拉倒,早一番清静!’
掂了掂刘升的‘转业报告’,师长起身给刘镖递出来了一支烟,并且把烟点着了,‘转业之后有好的去处?’
刘升摇了摇头,‘没有。’
‘发财了!回家抱孩子养老?’
‘我哪有钱,你是说我那车吧,赶明儿我就还了去,我早就说了,这车不是我的!’
‘没钱没好的去处,那你这么着急转业作甚!这个报告到我这就卡住了,新政委没到,我说了就算!’虽然平日里和刘镖不和,但师长还是认为刘镖只是在工作当中与自已有些分岐,本质上并不坏。
‘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你还真把自已当成大首长了呀,这是手稿,把上级的报告,我早就寄出去了!’
用手指着刘镖的鼻尖,师长一再地惋惜说道,‘你呀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前阵子首长打电话来还问你呢,我说是不是让你转任政委,这首长们还在研究当中呢,你就整这事,算我看走眼了你!’
一听这话,刘镖很是不解,‘你傻呀你,我这么对你们,你还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