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地震,差点没把删除键一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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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一炷香后,云襄悄悄睁开半只眼时,司马言已经按照他的交代,让围在帐内的大伙各自散了,留下辛毗在旁守候,并且让符伯给了一些盘缠,将那名士兵给打发出营。一切除了完后,他才借故遁入营帐内,直径走到还躺在草席上的云襄身边。
“你可真会演,差点把我给吓死。”司马言一面瞧了一眼正经守在旁边的辛毗一眼,一面冲云襄喊话道:“喂,别再装下去。”
“装!?”辛毗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司马言,“文仕,你在跟我说话,还是跟公子。”
“你觉得呢?”司马言见云襄无动于衷,直接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要挟道:“你再装我可要对你不客气。”
“文仕。”辛毗惊呼道。
“别别别,”下一秒云襄霍然起身,缩起双脚,“大家都是斯文人,别那么粗鲁行不。”
“公子,你没事?”辛毗微微一怔,惊讶道。
云襄苦笑了一下,向辛毗赔礼道:“实在不好意思,佐治,让你们担心了。”
辛毗凝目看了他片刻,恍然大悟道:“原来公子是在演给那名来报消息的士兵看呀,可真是把我等都给糊弄过去。”
“也非全是演的,”云襄的语气一点也不悠然,叹道:“当听到奉孝惨遭如此对待之时,我心中也是方寸大乱,若不是头脑一阵晕眩,让我能坐在地上冷静思索,恐怕就真的着了某人的道。”
“难道消息是假的?”司马言跳了起来,惊呼道。
“当然是假的!”云襄笃定道,“朱虚县内云长、儁乂皆非等闲之辈,岂会让奉孝一人涉险?”
“确实,”辛毗附和道:“我也十分怀疑消息的可靠性,所以才对那名士兵穷追猛打,希望问出破绽。”
司马言面不改色地问道:“那妙杰,你为何不让佐治问明白?”
“关心则乱吧。”云襄扬起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苦涩地一笑道:“郭图知道我对他们太过在意,便是以此为弱点,想要以快制乱,毕竟朱虚县远在北海,派人去探听消息真伪,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半月,期间我一定会因此心绪不宁,延误战机,届时他就可以让袁绍大做文章。”
“又是郭图!”司马言一听,气得直跺脚,“他究竟想怎么样,先是打着奉孝的名号去挑拨吕布,如今又用他的死讯来扰乱我们。”
一股杀气荡过司马言的眉头,他猛地回过头,看看云襄,再看看搁置在草席边上震雷剑,动身上前,可还是晚了一步,云襄动作更快,躬身前倾抢过震雷剑,护在怀间。
“妙杰……”
“文仕,你别打那主意,”云襄眉睫一动,凛然道:“我说过,现在还不是与郭图解决私人恩怨的时候,再说,你无凭无据就去袁绍营里找郭图讨说法,你认为郭图还不借此刁难咱们?”
辛毗霍然起身,也跟着劝道:“是啊,文仕,公子所言极是,你若鲁莽行事,岂不是正中下怀,给了小人机会。”
“那就这样放任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咱们吗?”司马言见被云襄识破动机,坦然道。
“你放心。”云襄一面将震雷剑递还给司马言,一面对他笑道:“既然郭图又生歹毒之意,我们就陪他好好玩一把,别忘了他们可是有位幕僚在咱们军中,这次我就让袁绍赔了夫人又折兵。”
话音刚落,帐外就听到符伯传来声音,禀报道:“文仕,辛先生。逄纪先生想要看望公子一面,可否应允。”
云襄闻讯顺势又躺平,向二人点了点头,复原如初后,司马言方开口应道:“符伯请他进来吧。”
随着符伯一声“请”,逄纪掀开帐帘走入帐内,看到云襄平躺在草席上,登时快步上前,蹙眉道:“云公子还未醒吗?来时听闻云公子听了泰山郡守送来消息,就突然昏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哼,什么事,你回营去问问你家袁绍和郭图便知道,又何必在此装模作样呢?”司马懿没好气地讽了一句。
“文仕,”辛毗一边劝解司马言谨言慎行,一边向逄纪赔礼道:“文仕无心之言,还望元图兄莫放在心上。”
逄纪是聪明人,司马言这么随便一提,他不想放在心上也已经放在心上,“司马将军的意思,那士兵并非泰山郡守的人,而是我家主公麾下的将士?此事也只是子虚乌有,是我家主公与郭图又谋划的阴谋?”
“当然!”司马言理直气壮道:“除了他们二人处心积虑针对我们,还有谁会想到有此歹毒之计,来令妙杰急火攻心,一致昏迷不醒。”
“司马将军,说话可是要将真凭实据的。”逄纪毫不逊色,反驳道:“你如此重伤我家主公,可有证据!”
“证据!?”司马言冷笑一声,走到逄纪跟前,“你要证据是吗?那名士兵已经被我们放回,你这回骑着快马追上去,看看他入的是不是你袁军大营。”
逄纪终于沉下脸,凝神定定看了看司马言,向后撤了几步,拱手一揖道:“逄某这就告辞,若真如司马将军所言,逄纪届时再到贵营,向云公子负荆请罪。”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营帐,逄纪走后云襄这才缓缓坐起身来,向司马言吩咐道:“文仕,劳你陪他一道,暗中保护他,我想郭图不会让那名报信士兵存活于世,若是被逄纪撞见,没准连他也性命难保。”
“啰嗦!”司马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