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术,是一种牺牲自身血气和阳气的法术,可以在短时间内换取强大的力量。
不过在血祭术的效果消失之后,所有献祭血气和阳气就会瞬间消失,这本身不会要人的性命。
明和月至所以在使用血祭术后会死,是因为他们没有留下足够的阳气来支撑自己的生命,所以才会送掉自己性命的。
这句话听起来很难理解,但是如果用数字来解释,就很容易理解了。
就拿我现在的情况来说,刚才我一次献祭掉了自己60的血液和阳气,以我的身体素质,只要血液不低于30,阳气不低于10,我就不会丧命。
也就是说,我在血祭术使用期间,不能受到严重的伤害,出血量绝对不能超过身体的40,一旦超过40,等到血祭术效果消失,我的身体里会立刻燃烧掉60的血液,那样的话我全身的血液就会瞬间干枯,到时候我就会直接变成一具干尸。
而阳气也是这样的,我必须保持自己体内有足够的阳气,否则一旦血祭术消失,我体内不能留存10以上的阳气,我就会因为阳气枯竭而死。
这就是血祭术最大的风险,所以血祭术虽然能带来强大的力量,但是一旦施展血祭术,也就代表了不能随意使用阳气,更不能受到重大的创伤,一旦那样血祭术消失的时候,也就是施术者死亡的时候。
而这才是月和明真正的死因,并非血祭术本身会要他们的命。
大头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最后说道:“照前辈您这么说,这血祭术也没什么卵用嘛!要用到这种法术,肯定是对上已经强大到了没有办法对付了,要和这种敌人拼命,怎么可能不受伤,更别说要留下足够的阳气了,这简直是太强人所难了。”
凌云子点了点头说道:“所以血祭术使用以后的死亡率是非常高的,正因为这种特性,所以不能轻易使用,这就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术,要使用血祭术,就要有和敌人一起死的觉悟。”
凌云子他们的对话,我全部都听在耳朵里,可是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感觉到身体里的阳气还在暴涨,很快就突破了500倍。
与此同时,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跳动,甚至还发出了一阵阵金色的光芒。
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外表,但是我的体内已经被金色笼罩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竟然有一种要冲破虚空,飞往另外一个世界的错觉。
可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种错觉而已,人怎么可能冲破虚空呢,这只是那种强大力量,给我带来的幻觉而已,如果我沉浸在这种幻觉里,我就会彻底的迷失的。
这就是修炼法术的最大风险,也就是玄术界常说的入魔,几乎每一个堕入魔道的修士,都是无法控制自己意识,才会彻底迷失在力量中,称为力量的奴隶。
十几个呼吸之后,我体内的阳气暴涨终于停止了,最终我的身体阳气停止在630倍左右,足足比我刚才增加了一倍还多一点,而且我没有任何的不适。
我稍微握了一下拳,就感觉掌心的空气似乎要被我捏爆了一样,阳气的增加对肉身力量的提升,绝对不是简单的一加一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阳气提升了足足一倍,我的力量提升绝对不止一倍,甚至可能是两倍三倍乃是五六倍。
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眉心开始疯狂跳动,与此同时我的双眼也开始越来越涨,我仿佛感觉眉心有一样东西正在和双眼融合。
这种感觉我非常的熟悉,当日我的天眼融合到肉眼里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只不过当时的感觉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强烈,或许是阳气的提升,让我对自己身体的感知力增加了很多,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不过感受到了眉心的异动,我开始兴奋起来,血祭术的效果,果然激发天眼,眉心的感觉,就是天眼正在变化的证据。
之前我因为魂魄的原因,一直不敢打开天眼,但是现在有血祭术的加成,我的魂魄从所未有的稳固。
感觉到天眼的明显变化之后,我立刻打开了天眼,这天眼一开,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同。
只见我看这里是一片混沌,周围充满着诡异的光线和雾气,就好像我是漂浮在一个无尽的空间里。
但是现在我却看到自己的周围,有着一道道透明的丝线,这些丝线像是光但又不是光,一道道一条条纵横交错,可以用手挡住,并不会伤害到身体。
我抬头远望,发现这片空间似乎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了,周围的混沌气雾变淡了不少,我的视线距离也比以前增加了十几倍,一眼就能看到上千米外的地方,而且我的视线范围还在不断的提升。
凌云子说的没有错,天眼的提升,真的能看到这片空间细微深处,我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天眼达到了第几重,但是肯定比我以前提升了许多。
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感觉非常新奇,我扭头朝凌云子他们三个看去,只见凌云子的身上包围着一股清气,蜀中散人身上也有一股清气环绕,唯独大头身上没有。
不过我能从大头的身上看到很厚重的阳气,他们三个的手已经从我身上离开,在完成了血祭术之后,我已经不需要再维持借阳的效果了。
我刚想说话,眼前突然一花,仿佛间我看到了两个人影在一座漆黑的地宫里飞奔,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尸煞。
这个景象一闪而逝,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