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来了?”小聂垂下了头,不敢去看柴毅,毕竟他们之间刚刚发生了那种关系。
“你是小聂姐姐么?哇!没想到小聂姐姐原来那么漂亮,那你干什么要把自己弄那么丑嘞?”顾祖娅说着便朝小聂走去。
柴毅一把将她拉住,厉声道:“先别过去!我有话要对小聂姑娘说。”
“哦!”顾祖娅乖乖的停在了那儿。
柴毅探询地看了她半晌才缓缓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小聂傻傻地张大了眼睛,慌不择言地道“我……我是一个宫女啊!”
柴毅唇边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听起来很不错的答案,那么……你接近我的目的是?”
“啊?”小聂又象出水地鱼儿一般开始嚼起了空气,张合着嘴唇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柴毅脸色一冷,淡淡地道:“本王昨天为了救你被人暗算,之后看到你亲眼杀了人!你可知杀人是要偿命的!,哪怕是他们先要伤害你,就算你属于自卫,按照《大周律法》你也要吃官司的!还有你趁我昏迷对本王用剑,这是要诛九族的!小聂,你要想清楚,本王若要杀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柴毅继续道:“小聂姑娘,我有三件事要先交代清楚!首先!我要感谢你救了我,不然我也不知道现在会发生什么事,第二,关于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感到很抱歉!第三,皇上派你到我身边究竟有什么目的?除了杀我还有其他的吗?”说完这话,柴毅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本王当你是朋友!而你却想要本王的命!这公平吗?”
“那你对我父亲和哥哥就公平吗?!”小聂沉声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告诉你了!没错!我就是要杀你!”
柴毅眉头微皱,笑道:“什么?你父亲?你父亲是何许人也?本王认识吗?”
小聂道:“家父魏天澈!我是他的女儿魏霓裳!”
“你是魏丞相的女儿?”柴毅脸色微变,魏天澈他是知道的,被柴炎以造反罪诛了九族,可是他的女儿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还帮着柴炎杀自己?柴毅有些糊涂。
魏霓裳笑道:“不错!王爷想起来了吗?”
柴毅正色道:“魏丞相本王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平时和他没有任何交集。政治上曾经是政敌,在京都保卫战一役我们共同抵御外敌,后来战争胜利,本王带兵北上继续追击金人,而你父亲则告老还乡,后来不是被皇上以造反罪朱灭了九族给论处了吗?”
“若不是你提供罪状我父亲不会被杀!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这一年来我勤学武艺就是为了报仇!”说罢,魏霓裳拔出身上佩剑就朝柴毅刺去。
柴毅急忙后退,这时顾祖娅突然抓住小聂剑柄,将她往后一推,道:“我不准你伤害毅哥哥!除非你先将我杀了!”
魏霓裳厉声道:“让开!我不想伤及无辜,也不想和你这个好姐妹反目成仇!不过今天柴毅必须死!就算不为了我的清白,也要为了父亲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才能替父亲洗刷冤屈!”
“小聂姑娘!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你能不能听我解释?我从来没有害过你父亲!”
这时,灵一现听到动静闯了进来,见小聂手中有剑,不由急了,“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没事!”柴毅摇了摇头道:“你先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能进来!”
“可是”灵一现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柴毅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让你出去!哪那么多话呢?”
“末将遵命!”没办法灵一现只好出去了。
“小聂姑娘,你能不能听我解释?”被人误会总是不好的,何况魏天澈的死还他完全没有关系,是柴炎一心想除掉他。没成想反而自己给他背了这个黑锅。
小聂冷笑一声道:“好!我给你解释的机会!我看看你怎么解释。”
“第一!你父亲的死和我毫无关系!我那时远在边关根本没有机会去向皇上提供什么所谓的罪证!第二!我和你父亲虽是政敌但一直是他和太子联合起来打压我,我从来都不是对手,后来到了封地,你父亲又和当今皇帝联合起来逼迫太上皇退位,登上帝位!之后是相权与皇权的争斗,你也知道皇上和我不对付,我为什么要帮助皇上除掉他呢?那样不是给我自掘坟墓吗?现在皇上拿掉了我的兵权,何时动我还不清楚。无论如何我都没有理由除掉你父亲!你明白?”
顾祖娅接着道:“小聂姐姐,我不相信毅哥哥会做出伤害你父亲的事!认识他那么久他从没有伤害过一个人!和他相处这几天小聂姐姐难道还看不出毅哥哥的为人吗?还有我给你说的都是真的!哥对我百般照顾,还不让人欺负我,你起初那么丑,毅哥哥不是一样对你非常好吗?难道这些还不能让你相信毅哥哥吗?”
魏霓裳眼神呆滞,手中的剑“哗”的一声脱落了,“他骗我!原来他才是凶手!”小聂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不由瘫坐在地。“他居然才是凶手!”
“小聂姐姐!你没事吧?”顾祖娅急忙上去相扶。
魏霓裳感到非常崩溃,不知在哪儿想些什么。
“小聂,有件事我不明白,为何你会逃过朝廷的追杀?据我所知魏家人在魏丞相没有被下狱之前便已经拿着钱逃了,但他们却没有一个人逃过追杀。”柴毅有些想不明白,凭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逃过诛杀的?要知道,朝廷的大内密探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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