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颗心,给了深爱的男人……
她深爱的男人,指的琰琰的父亲吧。
当初第一次见到她,他即时被她的绝美脱俗惊艳到,紧接着又为她工作上的才华倾倒,顿时就生起想追她的念头。
大姐得知后,找上他,跟他说她不是一个好女人,暗示她是靠出卖身体得到各种成绩,甚至还和父亲有一腿。
他当即就不信,依然坚持要追她,而经过接触后,更加深信她不是那种女人,清楚那只是别人对她的诽谤,不过,虽然这方面阻止不了他,他却发现另一个难题,那就是,她拒绝了他,就像现在这样,跟她说,她的心只属于她的丈夫。
他向父亲打听关于她的情况,父亲告知,她是g市人,曾经与丈夫一起经营一个小公司,夫唱妇随,过着辛苦而又甜蜜的创业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在一次出差中,她丈夫忽然发生意外,抛下她和尚未满四周岁的琰琰去了另一个世界。
父亲知道他对她有兴趣,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了一句,真想要打动她的芳心,并不容易,非常不容易,要他做好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当时他听了,不以为然,心想凭自己的条件,加上各种攻势,铁定能撬开佳人紧闭的心门,谁知道,他低估了一个死人的能力,低估她的专一痴情,她竟没半点动摇,如今,她甚至还说,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嫁!
这应该是好事?或坏事?
兴许,对那个死去的男人来说,这是好事,是值得骄傲的事,多厉害啊,多有魅力啊,死了都还霸占着妻子的心,且霸占一辈子!然而对世界上千千万万个想爱她的男人来说,是多么令人气馁,沮丧甚至抓狂!
“琰琰的父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的魅力到底有多大?”不甘心,尙东瑞问了出来,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她还这么年轻,以后大把年华,怎能就这样清心寡欲,死守着一个虚有的男人过下去!
凌语芊略微一怔,花瓣般娇嫩的粉唇微微扬起,暗示性地道,“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是一个很棒的男人,各方面都无人能及,包括你。”
如此答案,让尚东瑞顿时觉得自己正从高高的悬崖往下坠落,底下深不见底,是万丈深渊。
凌语芊看着,禁不住的心疼,继续往下道,“曾经,我生命里出现过很多朋友,他们给予了我不同程度的关爱,而我,也将他们一个个在心中定位,每一个人对我来说都是意义深重的,故即便时间再久,我依然记得他们。如果你觉得可以,我也希望你能像他们那样,当我的好朋友,我们可以聊很多事,可以经常见面,彼此帮助和关心,但是,不牵扯到半点爱情。”
绝美的容颜,因为那份痴情的坚定而显得更加夺目迷人,却也更加叫人心碎。
好朋友!
他要的,是当她的爱人,把她捧在手心呵护,疼她,爱她,保护她,一生一世。
然而,他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尽管她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可她性格比男人还刚烈,她说的话,不容拒绝,他要是拒绝,那便是,再也无法靠近她半步。
因而,除了点头,他别无他法,好吧,那就先当好朋友,然后,继续努力,终有一天,他会打动她的芳心的。
深呼吸一个,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压到心底,尚东瑞故作轻快,“那我还能给你送花吗?”
“你不觉得破费的话,可以的!”凌语芊轻轻松了一口气,唇角微微染上一抹欣然的笑,“不过有个小小请求,下次能否偶尔送一下紫罗兰?”
“你喜欢紫罗兰?”
“嗯,那是我最喜爱的鲜花。”凌语芊笑得更释然,头开始转向江面去,看着微波荡漾的海面,一些相关的回忆不由自主地涌上脑海来。
曾经,贺煜还是楚天佑的时候,经常带她来江边,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搂着她,她依偎在他精壮宽阔的胸膛上,时而静静欣赏美景,时而爱语绵绵,时而,还忐忑又狂热地亲吻。
不错,在她心目中,他就是一个无人能及的男人,只有他,才能打动她的心,才能让她着迷,痴恋,缱绻,一生一世,不管生与死,都永恒不变。
凌语芊在这厢回忆着过去的美好,尚东瑞在那厢暗自饮泣,心在滴血,从她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在想她的爱人,真幸福,那个男人,真让人羡慕,妒忌,甚至,恨啊!
时间就此无声无息地消逝,一阵子过后,凌语芊看了看手表,见指针即将指向九点了,于是对尚东瑞提出辞别。
此情此景,确实不适合再呆下去,尽管舍不得与佳人分离,尚东瑞还是选择了赞同,带着她,回到他的座驾内,送她回家。
“谢谢你!”到达后,凌语芊再次跟尚东瑞道谢,这声谢谢,包含着很多很多意义。
尚东瑞抿了抿唇,微笑,“真的不用我陪你上去?”
“不用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走,你快回去吧。再见。”
“再见!”
最后辞别,给彼此留下一个真挚的笑。
凌语芊迎着晚风,踏着月色,走进小区内,直达家中。
“琰琰,妈咪回来了,琰琰……”她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