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铁有些惊讶,看着沙正阳侃侃而谈,这么短时间,这家伙从哪里弄到这些情况?
面对许铁的目光,沙正阳也很自然。
“铁哥,好歹也是这么大一个企业,这帮家伙屡次三番来滋扰事端,而派出所却束手无策,我们又不能用其他歪门邪道来对付他们,只能下工夫挖他们的黑历史喽,也幸好不出我们所料,这帮家伙都是满屁股是屎的家伙,这不正好,给你们公安机关提供一个打击破案的最好靶子?”
“如果你说的这些都属实,那么这帮家伙倒真的可以用流氓罪来框进去。”许铁很沉稳的道。
“属实不属实,你们刑警队一调查不就知道了?”沙正阳很笃定。
当初他就安排唐庭广要考虑挖一挖这帮家伙的前科,以防万一,只是没想到这帮家伙如此猖狂,竟然敢这么放肆,现在他当然不会容忍这帮人逍遥法外。
许铁迟疑了一下,“那行,明天我就安排人摸一摸情况。”
“铁哥,今晚就得要动。”沙正阳不为所动,“我和常书记说了,他同意了,只是说你们队里人手不足,可能交通工具不便,这都没问题!”
“公司里有几个保安都是退伍回来的,协助公安机关找人抓人都没问题,至于车辆,公司那辆奥迪和我这辆桑塔纳都提供给刑警队使用,司机和加油都由我们负责,我只要最短时间内把那两个逃脱的凶犯抓获归案,像这种为害一方的地痞流氓,我觉得早一天进收审所,对老百姓也是一种安慰。”
深深的盯了沙正阳一眼,许铁叹了一口气:“正阳,这些事情都简单,轻车熟路,队里兄弟知道怎么办,他们真的够上哪一条,自然跑不了,不过……”
“铁哥,流氓罪就是一个口袋罪,几个不够刑事打击的行为集合起来,危害达到一定程度,也就构成了流氓罪可以打击的要件,来的时候我专门询问了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没问题。”沙正阳理直气壮的道。
“我不是说这个,论刑法,我比你懂!你那个律师纸上谈兵,他能有我天天吃这碗饭的人明白?!我是说你自己!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们这边会依法严惩这些危害社会影响企业正常发展经营的行为,从重从快,我是担心你,别走错路,上错床。”
对案子,许铁当然有把握,可说内心话他有些不来气还是因为焦虹,他怕自己这个兄弟被那女人给勾下水,这才是他担心的。
沙正阳前程似锦,不可限量,那焦虹,虽然的确长得很漂亮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窝和鼻梁,很勾人,但是他也了解过,这女人原来在县里,走过很多单位,名声也不算好,不是省油的灯。
若是沙正阳头发昏,睡了这个女人,只怕日后真的就有麻烦了。
作为当哥老倌的他,肯定要提醒告诫对方。
沙正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当然知道许铁是为自己好,甚至也知道许铁对焦虹印象不好,就是担心焦虹和自己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看来焦虹在县里原来的一些固有印象在很多人心目中根深蒂固,人红是非多,女人太过漂亮甚至耀眼了,尤其是你有没有一份能承担起这份众人关注的地位和能力时,就更容易招来各种流言蜚语的攻讦。
事实上沙正阳也了解过,焦虹前夫离婚,很大程度并不是因为孔令东纠缠和诋毁,而是难以承受来自外界的各种冷言冷语和怪异目光,压力太大而离婚的,有点儿欲戴王冠却难承其重的感觉。
现在许铁是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去“戴了”焦虹这顶“王冠”,把自己给拉下水,毁了自己名声。
其实在沙正阳眼中焦虹轮漂亮程度甚至还不及宁月婵更符合自己的审美观,但宁月婵应该是一种丰腴娇媚的漂亮,对大男孩更有杀伤力。
而焦虹那股特有的高鼻梁深眼窝甚至还有些许冷峻淡漠的气质。却更让许多中年男人产生一种征服欲。
“铁哥,你想多了,我和焦虹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同事关系,只不过我们共同语言多一点儿罢了。”
沙正阳有些口不应心,不过许铁显然不在意这个。
“正阳,你前途远大,我只希望你做什么事情之前都需要考虑清楚。嗯,你也老大不小,也该找个对象了,高主任家闺女挺合适,真的,就别家花不如野花香的东想西想了。”
沙正阳想捂额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高静那丫头这个暑期他也就见过两面,在高家吃过一顿饭,连话都没说上两句,怎么在许铁眼中就俨然成了高家东床佳婿了呢?
“算了,铁哥,我不想多解释,但是还是很感谢你的好意了,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沙正阳一摆手,“那就这么说定了,需要什么,只管和我说,我这辆车就丢在你们队上了,油加满了,尽管用,我只要求最快时间抓住那两个家伙,另外那两个家伙不能放,收容审查没问题吧?”
“你倒是把我们公安机关内部的东西搞得这么明白啊。”许铁笑骂:“行了,我知道怎么处理,我会安排兄弟们去城关派出所接手,但还是那句话,一切要在法律范围内来。”
“当然,刑拘时间不够可以收审,刑事打击不了,可以劳教,我记你的你们队上每年也有劳教任务吧?那几个从犯不正好合适?”沙正阳对公安工作一点儿不陌生。
叹了一口气,许铁搓了搓脸,“滚!我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那辆奥迪我马上安排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