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样,我都不信她会是鬼。[库].访问:。握着她小手的那份滑腻柔软,以及淡淡冰凉的感觉,直到现在都还很深刻的映在大脑的深处。下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后,似乎尘封的记忆已经开始有了些裂口。虽然莫名其妙,但总有一种感觉,似乎,我俩应该是认识的。而且,还很熟。每当回忆起那‘女’孩纯净的眸子,我便会若有若无的产生一种淡淡温馨。
或许,我曾经真的认识她吧。
正要走出‘门’,突然感觉身旁的赵韵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她寻找着我的手,用力握住。原本纤细温暖的手早已变得冰冷一片,甚至不住的打摆。
“怎么了?”我疑‘惑’的转过头问。只见她满脸惨白,眼睛死死的盯着摆放着尸体的方向。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尸体,已然在它该躺的地方,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声音。”赵韵含紧张的嗓子都在发抖,发出的语音有些残缺不全。我侧耳倾听,不禁浑身一颤。
寂寥的午夜,有一种毫无意义的单薄声音轻轻的回‘荡’在尸阁内。如果不注意听,根本就发现不了。声音的来源,正是那具叫赵委的尸体。
赵韵含死命的挽住我的胳膊,我用力甩开她,飞快的向尸体走去。一把将它身上的麻布扯掉。顿时,我被惊呆了。
只见赵委原本紧紧闭着的眼睛此刻瞪得斗大,恶狠狠的盯着天‘花’板。尸体的嘴缓缓张合着,发出一阵又一阵听不出任何意义的音节。那个音节以两个音段为一点,不断的重复着。它放大的瞳孔开始左右移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猛地,血红的眸子盯住了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立刻瞪得更大了,尸体唐突的不再发出声音,只是恐怖的盯着我,一直盯着我。突然,左手猛地抬起,紧紧的将我抓住。
我的上身动弹不得,惊慌的一脚向尸体踢了过去。赵委小小的身体飞了起来,刺耳的尖叫着,爪子一般的手终于放开了,整个尸体都跌落到墙角。
惊魂未定的两人逃也似的的跑出尸阁,偷偷回到了旅馆里。赵韵含怕的一个人不敢睡觉,非要赖在我房间里。最后,我也由得她了。
脑子十分‘混’‘乱’。就算躺在‘床’上也没有办法确信刚才亲眼见到的一幕。总觉得,一来到这个村子后萦绕在内心深处的不安感越演越烈。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具会动的尸体,还有那诡异的声音。虽然那声音似乎毫无意义,但是却有一定的节奏感,它应该在不断重复着某个字节。而且这个字节,我已经隐约猜测到了。
因为,在我将尸体踢飞的那一霎,尸体在半空中,分明从嗓子里发出了两个我能够听明白的音节。
那,居然是在叫一个名字。
我的名字……
有人说,有几种人容易被鬼缠住。例如:左手食指有黑痔的人。凌晨2点7分洗脸的人。头发自然枯黄无光的人。无故失眠的人。凌晨1点分出生的人。额头无故发青的人。凌晨从卫生间的镜子里可直接看到窗户的人。在7月1日打破碗的人。
我属于哪种人呢?不管是哪种人,最近我都有些倒霉。莫名其妙的因为好奇心跑到这里来查金娃娃的传说以及‘假活’事件。没想到在夜探尸阁的时候,居然遇到了诈尸。唉,头痛。搞得现在大脑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那场遭遇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凌晨,我醒了过来,感觉口干舌燥,拿过水瓶倒了一杯水喝,等到再回到‘床’上时,居然怎么样都睡不着了。
看了看手机,2点1分。我住的是双人间,隔壁‘床’位,赵韵含正卷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这家伙,不论怎么劝就是怕的不敢回自己房间。以前在《痕迹》事件里,她不是一副很臭屁的样子吗?而且,这次调查还是她发起的。都不知道这副柔软正常的‘女’孩子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如果是的话,她就太可怕了!
我眨巴着眼睛,仔细的观察她。虽然接触了这么长时间,好像只有这次才有机会看清楚她似的。突然发觉,这个美‘女’,还真不是一般的美。
微微卷曲的修长睫‘毛’,粉红‘色’的可爱嘴‘唇’,不时微微‘抽’动的秀‘挺’鼻子,以及如瀑布般浓密,洒在枕头上的黑‘色’长发。
我在嘴角挤出恶作剧的笑容,蹑手蹑脚的下‘床’,走过去,扯下她的一根头发。然后用柔滑的发丝回‘荡’在她的嘴鼻间挠痒痒。赵韵含‘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眉头轻轻皱起,右手在空气里挥动,想要将‘骚’扰自己的东西给拨开。
玩了一阵子,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行为有够幼稚无聊的。我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横竖睡不着,还是洗把脸清醒一下,打开便携电脑玩会儿游戏得了。
拉开洗漱间的灯,我胡‘乱’的将水泼在脸上。水打湿了我的视觉,从闭上的眼帘缝隙望着外边的世界,总觉得空间稍微有些扭曲。我用袖子将脸擦干,望向镜子。但是只一眼,就惊呆了。
镜中的我居然憔悴的不‘成’人样。凌‘乱’的头发毫无光泽,脸‘色’泛出惨白的血‘色’,额头上甚至白的发青。自己究竟怎么了?就算没有睡好,神态形象也不至于如此糟糕吧?
我愣愣的盯着镜子发呆。突然,镜子映照出的窗户位置,我发现了一个不规则的倒影。像是,人的脸。
猛地回过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