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店是关了,但七巷被损坏的名誉却是很难弥补回来。
一时间,来店里吃饭的人大为减少。
妈都急坏了,嘴角起了不少燎泡。
朱得候劝了她好几次都没能让她放宽心,只好跟我商量,“得想个办法了,店里生意这样惨淡,你妈都快急哭了,说七巷要垮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也挺为难的,勉强道,“要不推出点活动?”
“活动归活动,你得想办法去澄清,那是竞争对手的恶意抹黑。”朱得候沉思了半晌道,“现在不是流行那个电脑室嘛,好多人都在上面聊天,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电……电脑室……”对这个企鹅君的前身,我一直都不太了解。
前世是一直没机会接触,等接触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那企鹅已经铺天盖地了。
“对,你去试试,传单固然有效,可现在都挺忙的,谁没事停下来看墙上贴的传单啊。”朱得候道。
“行,那谢谢朱叔叔了啊。”我冲他道了谢,就冲出了店外,开始寻找电脑室。
要是在我们那个县城,还真未必能找到那么新潮的电脑室。
还好这里是京城,我跑了十分钟就找到了一个电脑室。
不大,也没有后世的网咖干净清爽,电脑不是那种大头的,而是比大头还要古老的一种形态。
上网的人数不算太少,但也没有客满。
我交了钱,找了个地方,按照老板教的打开电脑,找到聊天室。
里面还是挺多人说话的,多数都是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
我跟他们套了会近乎,就开始抛问题:你们知道前几天那个被查了的快餐店吗?我上次被坑钱了,气死我了。
有人表示不知道,有的人就跟我聊起来了,无外乎就是自己也被坑了,或者看过热闹。
我又道:听说那家店还是连锁店呢,以前都开了好几家了,怎么这家就问题这么大啊。
底下又开始议论纷纷。
我大意看了下,直接上来就恶语咒骂的人不是特别多,大部分人都表示以前吃挺好的,谁知道新开的就这样了,以后不会去了云云。
我心底挺难受的,连锁店就这点不好,品牌一旦被抹黑,其他店的生意都会被连累。
我打起精神,开始辟谣。
先是解释,说一家店是一家店,那人虽然是加盟的,但不是老板开的,只是提供方子而已。
然后又说,老板恐怕是被竞争对手而已坑害了。
当然,这不是以自我的口吻说的,而是以围观群众八卦的语气讲的。
大家都是年轻人,一个比一个能联想,我这样解释一番,效果还是不错的。
于是我又换了一个聊天室继续聊。
就这样忙了一下午,似乎成果还不错。
我哼着小歌回店里。
结果还没推开门,沈碧就哭着冲到了我跟前,“姐,完了,又开了一家店,张琼玉这是不搞死我们店她难受啊。”
我惊的几乎要晕厥,“快,把萧玉她们给叫来。”
想让一个店关门是很简单的,因为这个店铺是张琼玉想用来搞垮七巷的方法,并没有重视过,所以里面的卫生什么的都不合格。
我也有的是让店铺关门的法子。
但她这样一直源源不断的开下去,最终创伤的还是七巷。
经过了一家店的折腾,七巷已经生意惨淡了,再来几家,这是要倒闭啊。
我坐不住了,交代了沈碧,让她去聊天室辟谣。
然后,我火急火燎的去找了季望舒。
还差两三天就要过年了,季氏许多人都放假了,但一小部分还在埋头工作。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刚一走进去前台就笑盈盈的问我找谁。
我说,“找季望舒。”
前台打量了我两眼,大概是看我衣着普通,婉拒道,“经理现在很忙,应该是没有空见你的。”
我有些无语,掏出手机就给季望舒打了个电话。
季望舒接的很快,“喂?小绛,什么事儿?”
“我在你公司底下呢,找你有点事儿,但前台不让我进去。”我低声道。
“你把电话给她。”季望舒的声音有些不愉。
前台接过了电话,表情从漫不经心变成了恐慌,“是是是,经理说的是,我这就请沈小姐上去。”
挂了电话,我被前台送到了楼梯口,还帮我按了季望舒所在的楼层。
我撇了撇嘴,没想到这时候的人就那么势力了,真是白瞎了一副好容貌。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一抬头,就看见了季望舒。
他穿着一身西装,打着深蓝色的领结,一副精英气息,和平时在火锅店时的休闲装差异很大。
我许久都没见到他穿成这样了,一时间有些发愣,脑中不觉想起以前在县城七巷,每次见到他,他都穿成这幅样子。
“在想什么,还不出来。”季望舒把我拽出了电梯,“找我做什么的?”
“七巷现在遇到危机了。”我咽了口唾沫,道,“张琼玉现在丧心病狂非要搞垮七巷,加盟名单里好几个人都被她收买了,现在正一个一个的开店,我刚才去看了,至少还有三家店要在京城开,目前正在装修。就算我一个一个的举报了,七巷也会被拖累的完全垮掉的。”
“她的手段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就算有想法,也没有金钱去付诸行动啊。”季望舒蹙起眉头。
“当然是给她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