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看到了正面顿河西南岸的炮火。
站在斯大林身边的铁木辛戈,朱可夫还有目前在任的戈尔多夫中将他们很欣赏的看到纵深三公里到七公里的顿河西岸,西南河曲的平原地带。
我的坦克尽情的驰骋,并没有七十万德军当个什么东西。
相反的,几乎满战场全部是步兵的保卢斯上将指挥的德军第6集团,该集团军辖13个师约27万人,火炮和迫击炮约3000门、坦克约500辆没有办法及时的调头先后攻击。
历史上也没有这种打法,敌军的快速穿插,强大机械化铁流在身后流过。
而且在跟后面远处纵深防御带的第三装甲集群司令赫尔曼.霍特,第4装甲集群司令陆军大将、艾里希.霍普纳的一千两百多辆坦克集群的炮火,榴弹炮也没有敢轻易的开炮。
地势很复杂,何况我的铁流穿插在德军的战壕和防御地带中间。
他们开炮等于是50命中自己的人。
什么叫投鼠忌器?
我就是利用了这个德军前后不能兼顾,首尾不能相互策应的德军防御中间地带,避开事实探查后的地雷区,我一马平川的冲杀向北。
从东南杀向顿河的西北,滚滚铁流中......1400辆坦克,3000辆驾着34机枪的摩托车队,1900辆运兵装甲车。六万基辅游击精英乘坐拖着榴弹炮的卡车,加上60万基辅民兵联队,他们骑着战马,自行车,坐着农用机动车的强大战斗队伍,滚滚而过,吓得德军下巴都在颤抖......
保卢斯上将指挥的德军第6集团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轰隆隆的坦克、装甲车的集群铁流在身后开了过来。他的人只有跑,不跑?不跑的话一个炮弹过来人就炸飞了,以后也还不用跑。
德军的那一群高级将领是不会瞧得起东方人的。
骑在马背上,战斗力还不比波兰骑兵的队伍,他们吃饭时说起来就讥笑不止。
不过在古德里安,隆美尔,第一装甲集群司令,陆军大将埃瓦尔德-冯-克莱斯特,波兰的谢德尔采,比亚瓦,布列斯特,戈梅利车站,华沙。斯摩棱斯克被攻占后。
他们笑不出来了,这毕竟是一个个十分响亮干脆的耳光直接抽脸。
我卢军不是他们能笑的二傻子,还是个矮小的中国男人。
斯大林拿着望远镜看着就笑了,接着朱可夫就接到了我要求他接管正面德军阵地的要求。
斯大林在一边的战车边看着,站在顿河的前线看着这里的激烈战事。
在头一天,我就在半夜零点带着基辅装甲集群出发,并同时通知了苏联的顿沿岸指战员,准备渡河,攻打德军主力军团......
我的堪比两个古德里安和克莱斯特的装甲集群战力,事实上发挥出了更强大的战区阵地防御撕扯能力。
以前的坦克集群还是有距离的排列,可是我的坦克行军带冲击,是间隔十米到二十米,紧紧的跟随。一辆辆坦克是高速前进的途中带着精准射击。
每一辆坦克的炮上,安装了蔡司 瞄准器。
而且还有我的设计改进型瞄准器。
这是后期我在研究2017年世界主战坦克准备时,看到的最先进的,事实内装的一种,不过还有更好的坦克跑车瞄准器在各国军备幕后藏着。
这是我的一种设计型,使得坦克炮手喜欢得不得了。
精准的炮击,快速的走位。主战坦克是地面战群最强大的火力,事实上在顿河河套地区的德军战场,更大的发挥了其作用效应。
斯大林看着朱可夫在两个小时后突破德军正面阵地......其实骷髅师的三万多俘虏都蹲在战壕里,被我的机动车民兵看着,就等他来接管了。
鲜艳的苏联红军的旗子此刻插在了德军的最高阵地上。
斯大林是背着手对铁木辛戈和戈尔多夫中将点点头,微笑着走了。
他坐上300米外战壕后面的军车时,他对身边的一个克格勃军官说道:“战后一定邀请到卢军将军来我的指挥部,我要好好的和他谈一谈了。”
事实上,此刻微笑的几个红军将领,并没有看到坐上车的斯大林,脸上露出的冰冷杀气......
曼斯坦因的“警卫旗队”近卫师在此刻之前两个月,刚刚参加了哈尔科夫争夺战。这是个手里沾满了红军战士鲜血的队伍。
我的坦克压到德军的尸体......骨头发出咔嚓的断裂声,肚子被挤破的破裂声,使得附近的德军一个个的丢下手里的枪,从隐蔽处举着手缓缓的走出来。
很铁血的,我把敢于顽强抵抗的敌军都用坦克炮炸得支离破碎了。
那些逃跑的,都被跟着的装甲车,摩化师给包围,不跪下投降的,全部拿机枪......突突......
我不喜欢俘虏,毕竟我的穿插不方便带着俘虏。所以骷髅师,曼斯坦因的“警卫旗队”近卫师,包括德军国防第2集团军,匈牙利第2集团军,罗马尼亚第3、第4集团军和意大利第8集团军,的士兵都被我的强大炮火炸得没有了脾气。
毕竟我的卡车跟在后面补充炮弹好汽油,机枪兵能尽情的泼洒机枪子弹。
这是摧毁一切的铁流,即使是希特勒在这里看到了这样的屠夫军团,他也会吓得调头跑回柏林自己的官邸,躲在防空洞不再出来。
在我停在下午五点的这个时间时,整个巴甫洛夫斯克至上库尔莫亚尔斯卡亚520公里,苏联军队正面上组织的防御地带对面,德军的阵地,我穿插攻击了380公里。
整个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