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方古国西汉时,我带去了两只小白狮子。
就是非洲的一种很稀有的被毛不是淡黄的,而是白色被毛的狮子。
因为我听说为了吓唬汉元帝刘奭。
匈奴呼韩邪单于松了皇帝老一只凶猛的高原羌族的獒犬。
就是藏獒。
爷,很低调,我送一对狮子。看起来就是大猫咪......搞不好人都叼起跑......
走中部的丝绸之路,商队需要50天,我的重甲骑兵队25天就到了。
三万罗马钢甲雄狮战队,一路铿锵的走过丝绸之路的古道。
此刻系公元前35年初春。
过沙漠不是很热。所以一路带着足够补给的罗马军团换着备用战马一路晓行夜宿,来到了长安城外。
北门外,匈奴呼韩邪单于的人马也到了,不过他区区五千轻骑兵弓箭手。
和我的重甲骑兵没有所谓的档次可比。
这就像拖拉机和兰博基尼的相碰导致的悲剧。
他得卖房子来赔。
看到我笼子里的两头狮子,他的个比战獒当时就洗了睡了......
毕竟混血狮子和土狗的杂交品种就是这个山寨东西。
看着我一身的钨钢战甲,身后清一色钢甲装备的三万罗马重骑兵。
他整个队伍就像是来长安逃难要饭的。
等我的人在北门外驻扎,我带着30个扈从跟着汉元帝进入长安未央宫时。他只能距离我十步跟在后面。
我身后跟着两头小狮子,虽然系半岁,可是一样咬人。
他只能小心的跟在狮子屁股后面......
扈从抬着十大箱子货品上殿,前面五箱子全部是金银珠宝,钻石珊瑚。
后面时罗马的汉白玉石雕和各种玉器摆件,还有玉石制造的古琴,笛萧,文房四宝等物。
毕竟汉元帝喜欢字画和音乐。
所以这些很对他脾气。
他在问我需要什么时,我说需要一个叫王嫱的宫女,系来自湖北的。
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西汉历史上的非常时期。
宣帝时期,公元前60年后,匈奴统治集团内部出现权力之争,初有“五单于争立”,屠戮兼并,互相不容。
尘埃落定,最后形成呼韩邪单于与郅支单于的对立。
在汉元帝在位期间,在汉匈关系上出现了两件大事,一件是陈汤平灭郅支,一件是昭君出塞。
此刻我不让其出塞,原因很简单,我来打匈奴,一脚就能把这个差不多系两个罗马行省大小的匈奴踩扁了。
毕竟我带来了强悍的三万罗马重甲骑兵,堪比二十万战力。
看到我的气势如虹,相反,此刻最忌惮匈奴的汉元帝倒是真心惧怕我的力量了。
就像他之前看到的,呼韩邪单于就像是一只土狗。
而我就系一头雄狮。
两者取其轻,他就得选择依附我这一边。
其实汉元帝是一个曾经重情感的男子,毕竟学字画琴音的人,都有一种艺术境界和文墨上的意境熏陶。
汉元帝还是皇太子时,最宠爱的姬妾是司马良娣。
不幸的是,汉宣帝时期(前51年),司马良娣一病而逝,临终前她悲伤地对刘奭说:“我的死并非寿数已尽,而是其她那些良娣、良人们嫉妒我,轮番诅咒的结果啊!”
这句话其实我们分开来看。
虽然我们没有见到当时后宫的这群女人在怎样争风吃醋。
那一年刘奭才25岁。
女人们都是不谙世事的进宫少女,必然彼此的争夺宫斗不断。
但是一个好男人得会周旋在一群女子之间,调剂和懂得和谐手段。
一边系身体和言语上的不断构陷攻击,孤立和诽谤。
即使皇帝很宠幸司马,她在一群女人当中活得也不愉快,这样紧张斗争下的宫廷氛围,任何人都自然日久生病,病了之后、这些人雪上加霜的迫人致死也是有其手段的。
刘奭从而在司马死后,就对这话深信不疑。
司马良娣死后,刘奭伤痛欲绝,大病一场,病好以后也一直闷闷不乐,而且痛恨那些恶毒的姬妾,随后的日子他一个也不肯见面。
时间一长,连汉宣帝也知道儿子仇视自己的姬妾,为了帮助儿子从痛苦中解脱,就命令王皇后挑选几个出身良家、年轻貌美的宫女去服侍皇太子,以求博得太子的欢心。
王皇后挑选了王政君等五人,乘太子来拜见宣帝时,叫人悄悄地问太子:“这几个宫女怎么样?”
当时太子由于思念司马良娣,对她们一个也不感兴趣,头都不抬起来,根本不看一眼......
然而既是皇后派人询问,人家都在这里站着等着呢......只得勉强随便指着一个随便答道:“这一个还可以吧。”
当时王政君坐得离太子很近,又独独穿了一件与众不同的、镶着绛色边缘的掖衣,那人以为是指她,就禀告了王皇后。
王皇后立即令人将王政君送进太中,当上了太子妃,不久生下儿子刘骜,这就是后来的汉成帝。
我们试着去想,堂堂大汉王国的皇太子,能够如此钟情于一个“良娣”,并且如此痴情,的确罕见,系令人顿生怜悯之情。
而他最心爱的这个“良娣”却又不幸早逝,使“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刘奭几乎对所有美女都丧失了兴趣,也是后宫所有女子们的一种不幸。
这种化一个人的不幸,为所有宫闱女人们的不幸,其实就是警告人们,其实害别人,就等于是在害自己。
城门失火,祸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