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突然燃起的苏联红色政权的大地上。
1941.6.22日凌晨3:30分,德国位于“狼穴”的希特勒,筹备了半年多的巴巴罗萨行动开始。
德国、芬兰、匈牙利、罗马尼亚等轴心国军队在北起摩尔曼斯克、南到敖德萨黑海之滨的2000多公里的战线上全面入侵苏联。
苏军最高指挥部,下达的战时2号命令中命令,苏军不得越过边界,用轰炸机轰炸德军,随后紧跟着到达的的3号命令,又命令苏军向前进攻,加剧了苏军的混乱。
到7月9日,苏联大部分仓促应战的红军战士,陷入了德军坦克集群装甲师的包围中,苏联西方面军几乎全军覆没,德军中央集团军群的明斯克战役获得全胜。
苏军西北方面军被德军北方集团军群迅速击溃,德军随即占领普斯科夫,通向列宁格勒的道路洞开。
苏军西南方面军顽强抵抗德国南方集团军群的进攻。7月美军接管英军,驻防格陵兰和冰岛。
所以在此情况下,苏联向盟国,我们中国方面军发出紧急消息,希望有能打击敌军高级指挥官,给德军造成混乱的狙击手介入苏德战场。
我得到消息后,已经是列宁格勒被德军三面围困后的六个月。
这个本来在三个月前就早该被德军攻克的桥头堡,迟迟的还卡在德军前进的道路上,还造成了大量德军北方集团军群主力军群无法解脱的局面。
但是德军北方集团军群在希特勒的强势压迫下,虽然没有了前期的装甲师团的强势推进,在河道桥梁多,城市街道复杂的列宁格勒和苏联红军作着一条街道,一栋楼的艰苦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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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面军接到命令后,不假思索的就想到了我。
而且此刻刚好在大别山的隐蔽山区有两架美军送补给的军用飞机迫降在哪里。
所以一个临时的军事计划产生,要我带领十人的狙击小队,进入苏联代表祖国参战。
被德军压制得很厉害的苏联红军,此刻需要一个信心和一股力量,来支撑快要破灭的士气。
所以他们向我们发出了同盟国的救援信号。
下面是很荒芜的沼泽大地和草原,我们事实已经落在属于苏联蒙古的防御阵线背后。
“我们在军团的防线背后了,可以选择安全的湖泽地区降落。”
我把身上的装备包背起来,军刀插在背后刀鞘里,里面穿着黑色夜行衣。外面套着一件黑呢子风衣,面上戴着黑色蒙面头巾。
两把斯普林*菲尔德m14狙击步枪,捆在一起,上面缠绕着三百发的子弹袋,用一个防雨油布包裹着。
我提着枪包和补给包,身后跟着陆羽打算跳伞。
两个兄弟在把武器弹药箱子抛下去,食物补给包抛下去。
最后把卫星通信器材也抛下去......
突然的一根绑在通信器材上的绑带绳子套住我移动的脚,把我扯了下去。
我来不及稳住身体,就和两百多斤的箱子飞出了机舱。
陆羽也是立刻背好降落伞,跟着跳下来。
因为我没有背上降落伞,手里提着一个武器包裹,一个装备包和伞包,我立刻把枪背在身上,把装备包挂在通信器的挂钩上。
我用匕首割断快速下落的通信器材,然后在距离地面一百米时才背上降落伞在距离地面三十米时打开,一屁股坐在泥沼中......
我飞溅起来数米高的泥浆,陷入了一米多深的潭底稀泥中,上面的污水回流,把我砸出来的坑填满......
我用枪支撑着下面泥潭硬质地面泥土,让自己从泥巴中拔出来,我尽力伸长脖子让脸露出水面呼吸一下。
我费了很大的劲,从三十米的泥潭中间爬到岸边。
手里的武器包裹丢上岸,爬到沼泽泥潭边时我就累得趴在泥潭边便不能动了。
黑夜里我也看不到通信器材落在哪里,或者本身就挂在树上没有下来,还有我的生活补给包在上面。
但是我围着这个直径一百多米的沼泽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通信器材箱子。
在天亮时,我彻底的迷惘了。
我只有背后的一把战刀,手里的两把步枪,和绑腿上缠着的匕首。
吃的喝的,所有东西都没有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我还活着,关键是从五百米高的空中跳下来,我的装备没有任何问题,外带屁股没有摔裂......
这就是十分的万幸。
天亮后,我没有看到我的同志,因为失去了通信器材,我们大家都不可能带着卫星通话器。
算了不过是食物,我看看这里的星空,看看太阳升起的方向,我向不远的农庄走去。
看着我,几个一早起来耕地的苏联农民和妇女吓得丢下牛跑远。
在我走进村子时,一队苏联红军骑兵过来,用枪逼着我丢下武器包,背后的日本战刀也丢下。
我被红军战士抓住了......
半天时间后,他们的连长才搞清楚我的身份,看到了我的介绍信。
确认了我的身份。我才被放出来,全身泥沼臭味的去一个农民家里洗澡换了农民的一套衣服......
下午三点多,陆羽和另外八个战士慌忙的找来这里。
还是苏联人在附近的寻找效率高,把大家的装备都找到了,唯一和我掉下来的通信器材,和我的补给包沉入了潭底,后来紧跟着被这里的村民捞起来,看了看箱子里面,事实也没有几件东西可用。我只能放弃。
红军战士招待我们吃了一顿黄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