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是神通啊!”
庞叔再次发出惊叹。
除了歹徒,其他人都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因为眼前的情景,实在超出了人们字现有的三观所能理解的范围。
“我既然说过,我会让你们看到你们自己的无头尸体,那一定要做到。”
杨木说着,左手往右手剑指上一抹,拉出一道极细的金线。
悟真凝剑一出,可破万法。
杨木运用真空大手印困住的歹徒们,神通只持续三秒,但对于杨木来说,一秒钟就已经够多了。
一摆手指,金色剑束呈扇子面形横扫过去。
金色剑束切中人体,就像是用被烧热的刀切割黄油一般,顺滑而又无声无息。
吧嗒。
一颗头颅掉落。
两颗三颗。
四颗五颗。
……
十几颗头颅在杨木一扫之下,全部掉落在地,这情景就像是不慎翻了运西瓜的车,西瓜滚了一地似的。
这些头颅,个个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嘴巴还开合写,像是要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头部离开身躯太过于突然,甚至就像是杨木所说的那样,可以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无头尸体。
十几具无头尸体站立了一个呼吸之后,鲜血如喷泉一般高高喷起的同时,先后栽倒。
“妈呀!”
乘客们哪见过这种阵势,都吓得双腿战栗,头部止不住地打摆子,有的干脆一翻白眼当场晕倒。
“啊……”
一阵极其惊悚地尖叫,更是增加了恐怖而跪吊的气氛。
这个极具杀伤力的尖叫声却是冷露发出来的。
但冷露表达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和崇拜。
“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庞叔一边倒吸一口冷气,一边问道。
“小兄弟,真人不露相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这份能耐!”
吴玉京在用手把差点掉下去的下巴托回去之后,方才叹道。
“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何新感觉到自己问这句话时汉语底气,真希望自己现在的判断是错的。
“刚才我说得很清楚,秦州杨木。”
杨木始终保持着淡然的神色,哪怕手刃了十几个人之后。
“杨……木!”
何新当即晃了晃身子,险些摔倒。
真的是杨木。
他可没忘记自己刚才在车上是如何诋毁杨木的。
还不是因为冷露每每提到秦州杨木时,一副花痴的模样,自己实在嫉妒,就心口开河说杨木是个骗子。
现在真神在此,该如何收场?
不提何新心里如何惊恐,庞叔、吴玉京、冷露的脸上都是惊喜交加。
“原来是杨大师,小老儿失敬,还望恕罪。”
“小兄弟……啊呸,杨大师真是好本事,一路上我见您不说话,老是一副敛神打坐的样子,我就以为遇到同行了,设法试探,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现在看来,实在是在下不自量力,哈……”
“杨大师,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杨木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自己的名声在其他的利剑支部也是如雷灌耳,自己写一路低调潜行是对的。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这种情况之下自己不得不出手,自然做不到低调潜行了。
“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出手,非要等我们吃了亏之后,你才出手,莫非你小肚鸡肠,介意我说过你是骗子吗?”
令人意外的是,何新哪怕差点被杨木吓趴了,仍说出这番话。
好像杨木出手救了他们也是错的。
“住口?”
庞叔身子一栽歪,差点坐在地上。
他赶紧狠狠呵斥何新。
“我说你这种小心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吴玉京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何新,不准你这么说杨大师,赶快道歉!”
冷露狠狠瞪了一眼何新,同时还使眼色。
“不必,我杨木没有这么小肚鸡肠,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我名满天下也好,还是籍籍无名也罢,都是父母生养,绝对不可辱,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别以为你是利剑的人,我不敢对你出手。”
杨木看着何新,始终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连严厉的呵斥都没有。
可是何新分明感受到一阵令人胆寒的杀机,自己仿佛是卑贱的蝼蚁一样,双膝一软,当即跪倒。
“还不快谢谢大师不杀之恩。”
冷露赶紧催道。
何新内心实际上是抗拒的。
可是仍不自主地说道:
“多谢大师……”
杨木一摆手,打断了何新的话,说道:
“虚头巴脑的东西我看就不必了,现在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让乘客们先走,我们都留下来,你们都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那好,我们现在就让乘客们走。”
杨木这一发话,司机赶紧壮起胆子问道:
“高人,路被这些坏人用大石挡住了,怎么走啊?”
“你这厮好不晓事,有大师在,你还用担心这个问题?”
“是是是……”
司机被吴玉京披头盖脑一顿训斥,根本不敢回嘴,光是一脸谄笑地连声称是。
杨木扭头看了一眼被几块巨石挡住的路,二话不说,一抬手,真元如潮水一般涌出,就像平地刮起飓风,数十为成年男子都难以撼动的巨石,仿佛轻得跟塑料泡沫一般,一直滚动到数十米开外方才停止。
“嘶……”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