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船王优雅地拂了拂额际的秀发,混血美女的气质,加上成熟的风情让在座的领导专家们都一阵口干舌燥。
“冯总说得太好了,我们宝德航运也正是想找一家最为可靠的战略合作伙伴,你们江南常兴还是让我非常满意的。当然前提是这两艘两千立方米的液化气船能够达到我们的要求。”女船王微笑道。
在谈判的时候,情报显得最为重要,女船王对江南常兴造船的情报掌握得非常清楚,她知道江南常兴造船现在正是需要打开高附加值船船舶市场的时候,所以她笃定对方一定会接受她开出的所有条件,包括价格。
尽管她的底价是八百万美元,但她还想压得更低一些,这样回去的话就可以在董事会上好好的回击一下那些意图让她下台的股东们了。
女船王由于是船王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而现在船王又病入膏肓,所以的确有人在背后搞事,想把女船王弄下台。
女船王怎么能就此屈服呢?她要用自己的能力证明,只有她才能带领宝德航运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可惜的是女船王,这一次注定要栽一个小跟头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在对方的阵营中有一个重生者,沈欢。
沈欢当然很清楚女船王的底价,前世的时候江南常兴造船为了打开局面,以极低的价格接下了女船王这两艘船的订单,每一艘的价格是六百九十万美元。
当然沈欢还知道对方的底价是八百万美元,因为后来交船之后,女船王还得意地将此案例写进了她的自传里,因此沈欢才会知道她的底价,以及女船王同样面临着巨大的困境。
现在的女船王蒋宝珠在沈欢面前,就好像是一个tuō_guāng了衣服的,把所有秘密都坦呈在沈欢面前的羔羊。
当然沈欢也没有把这些情报告诉冯海波,毕竟要是连那些情报都知道了,那搞不好冯海波就要怀疑沈欢,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某个国家的情报人员了。
冯海波笑了笑道:“好,贵方提出来的所有技术要求,我们全都答应了,以我们江南常兴造船的实力,这些问题并不难解决。只不过需要的是时间和成本。所以我们估算了一下,这两艘两千立方米液化气船的建造成本至少在六百五十万美元左右,加上各种管理成本和技术成本,以及税金和适应的利润,八百五十万美元,这就是我们的报价。这是最低价了,如果再低的话恐怕我们只有亏本做了!”
“咯咯咯……”女船王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她那妩媚的样子引得男人们纷纷扭头。
冯海波也是一阵的口干,望着女船王那美丽的面容,他再次朗声道:“蒋总,您笑什么?难道这个报价很离谱吗?”
女船王蒋宝珠这才正色道:“冯总,您这个报价确实太高了!恐怕我就是答应了,我们公司董事会也通不过。您要知道,我们去棒子魏山船厂,你知道他们给出的报价是多少吗?”
冯海波疑惑地道:“这个我怎么猜得到?”
女船王笑道:“他们的报价是六百万美元!您这儿整整多出了二百五十万美元!当然,还有脚盆国的一家船厂,也报出了六百五十万美元的价格。所以你这个报价确实太高了,我们无法接受!”
冯海波想了想道:“蒋总,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也应该知道,他们恐怕是无法全部达到你们的要求吧?就说达到游轮的舒适性,我想他们肯定没有同意。否则就算他们能做得到,也绝不会只报六百万美元的价格。如果抛开那几条技术要求,我们也可以报更低的价格,五百九十万美元,我们也可以!”
蒋宝珠呵呵笑道:“不,冯总你错了,他们同样答应了我们的所有要求,并且承诺如果不能按时交船,或者交船时达到不到合同上面约定的技术要求,他们愿意接受一千万美元的违约金。”
冯海波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完了,看来这一笔订单,搞不好要泡汤啊,就算前面看起来很好,一切的技术要求也能满足对方,可是价格方面却是不能让步的,至少不能亏本做吧?现在正是打开高附加值船型的好时机,可是一旦开了这个头,以后接订单的价格就提不起来。所以现在冯海波真的很难办了。
江南常兴造船厂的领导们一个个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们也知道这一单很不容易,如果能接下来的话,那对江南常兴来说可能就是一个突破,但是对方又不同意冯总的报价,如果按照棒子那六百万美元的报价来做,那铁定是亏的。
本来江南常兴造船现在的主打产品,巴拿马型散货船利润就很低了,就指着拿下这种高附加值的订单赚钱呢,要是赔钱的话还不如不做了。
这时候冯海波又把目光投向了沈欢。
他知道沈欢一定会给他带来惊喜。
沈欢会意地站了起来,朗声道:“蒋总,我来说几句。相信您现在也很清楚,随着亚洲金融危机的扩大和蔓延,除了明珠的经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外,棒子和脚盆国也不例外,甚至他们还会成为经济危险的重灾区。而明珠由于背靠我们强大的祖国,一定能够安然渡过这次危机。而棒子和脚盆就不一样了,现在棒子和脚盆的造船工业已经受到比较明显的冲击了。本来他们的造船工业负债率就居高不下,所以他们造船工业的倒闭潮会很快来临。这也是他们的造船厂为什么会开始低价接单的原因,我相信他们给出的报价是真实的,但是他们的履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