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有逃到去教堂这个选择的存在,可是,我们真的是有能力逃到去吗?说实话,现在看起来这简直就是和放水没有分别的事情吧,比起真心真意地想要杀死你们,这简直就好像不过只是想要吓你们一跳的等级而已。”
德普这样说著,当然,这也是她真心地想的。
因为不管怎样想,这简直就只能用天赐的运气来形容。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所谓逃走这种东西又怎么能会看起来这么顺利呢?
就算是之前的德普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竟然有命逃到去简直就是神明在守护自己一般。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完全没有办法解释得清楚。
这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这不诏就只是幸运什么的来解释。
“吓我们一跳吗?”
卡珊娜沉思了一会儿,就好像是在思考这个方面的合理性一样。
然后,不管怎样想,她也是没有办法看出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合理可言。
简单而言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卡珊娜觉得,如果把这种有限度的杀人,当成是不过宛如是恶作剧一般的玩笑的话,这件事也是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来搞笑的吧。
不管怎样想,卡珊娜也没有办法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力量。
说服自己,这根本就只是属于神明大人的恶作剧这种等级的理由。
不管怎样,她都没有办法说服。
因为这种事情就算怎样想象也好,这也是没有办法看到逻辑的曙光。
“不需要这么深入地考虑啊……简单一点地想一想的话,那就已经是可以的了。”
“不是为什么要恶作剧,这不是寻求问题的公式,这已经是答案的解了。”
“解?”
“也就是说,这已经可以说得上是【目的】这种东西吧!”
德普这样说道。
“这到底是什么破理由?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些不生不灭,已死的邪恶灵魂其实不过就单纯只是靠著【恐惧】这种东西来活著的寄生虫吗?你认为人的意识,思念,感情会产生出可以改变世界万物,森罗万象的能量吗?”
卡珊娜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听一个粗糙的科幻故事设定一样。
她难道是来和别人讨论这种东西的吗?
卡珊娜觉得自己竟然在这里思考并且辩论这些问题简直就显得自己像是一个傻子。
“这种东西我又怎么知道呢?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为什么没有把我们都杀光呢?以无头骑士的剑术,以及是骑马的移动速度,就算是把整个小镇的人都杀光,这也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它是绝对可以做到这点的。”
德普又说道:
“再说,只要尝试一次的话,不就是可以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吗?”
“尝试?”
“把无头骑士打进教堂里。”
“你疯了吗?”
“才没有,反正都要死了,为什么不试一次呢?而且,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到它。”
德普肯定地说。
而卡珊娜就是迷惘地望著德普,奇怪地问:
“可以找到它的地方吗?”
“可是,无头骑士的行踪一直也是迷团啊……而且连杀人的规律也没有办法找得到,这怎么可能……”
德普随手就写了一个地址出来。
“这又是哪里?”
“你不知道的吗?”
明明是这里的镇民,但是却连这个连外界都有名的地点完全不知道吗?
“不,我的意思是——这个地址是假的吧……”
“什么?”
“所以说,贝克宁顿街就只有去到38号,你这个42号的屋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卡珊娜开始觉得,德普该不会是因为遇到了无头骑士的关系而迷失了部分的记忆。
她曾经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好像是如果受到了太大的惊吓的话,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我曾经去过啊……”
“你幻觉了吗?”
卡珊娜就只能这样认为,毕竟那个编号的地方是不存在的。
如果非要说自己真的是去过的话,那么这除去了对方是身陷在幻觉之中而产生了错误的认知,这也是可能的事情。
“都说了,根本就没有42号,你到底要怎样去才能去到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地方啊。你要是真的是不信的话,那么我就带你去看看也没所谓。”
卡珊娜微微地叹息,眼睛里也不由自主地流露慈悲以及可怜的目光,就好像是看到了被不幸所破坏了的人生的拥有者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的眼神突然之间变得非常讨厌。”
德普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可怜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可以比起你所知道的事情来得要多啊,你这种把我当成是笨蛋一样的眼神,不……似乎是更进一步的残忍目光,这简直就是想要对我的心灵做成更大的打击啊。
德普觉得有些难受。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吧,因为这一切看起来也是太过奇怪了吧。)
(如果不是从那个空间里回来的话,我也觉得所有的事情也是太奇怪了,这简直就好像是疯人院里的狂徒所说的话一样。)
卡珊娜没有再说什么,她也知道如果对于世界的认知存在太大的差距的话,这是没有办法在某件事情上作出有效的沟通的。
总而言之,先去一次那个地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