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一席话,说出了在场村民共同的心声,对朱农的指指点点也更加激烈。
“会计夫人不是我伤害的,我根本就没碰她一根毫毛,你们凭什么都怀疑我?你们有什么证据?”面对大家的指责,朱农必须义正言辞的为自己申辩。
“不是你还能有谁,朱会计都说了,昨天晚上会计夫人就见过你一个人,然后就出事了,而且是在村外的墓地里出的事,你到底有什么居心,为什么要把会计夫人骗到墓地里下毒手?”村长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做出真的要主持公道的姿态:“真是气死我了,朱家庄怎么会出你这么歹毒的人?”
“村长同志,你不仅是村干部,你还是我的长辈,麻烦你说话能不能严谨一点,无凭无据的你就把事情赖到我的身上,你又是什么居心?”朱农辩驳道。
“放肆!”村长大喝一声,指着朱农的鼻子说:“有你这么跟村干部说话的态度吗。当着乡亲们的面,你今天给我老实交代,除了把会计夫人打成失忆症,你还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说了,我没有动她一根毫毛。”朱农态度坚决的回应了一句。
“没错,我可以证明,朱农没有伤害过会计夫人,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眼看着村长和朱农相互对质了几句后,张菊也站出来帮着伸张正义。
“放屁!”这个时候,朱会计愤怒的来到张菊面前:“你一个外人,没资格对我们村的事情说三道四,上次偷鸡的事情就是你在背后捣鬼,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今天你又出来胡说八道,你就是朱农的帮凶,你们俩联合起来害了我夫人,现在我夫人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朱会计,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我们凭什么伤害你的夫人?而且如果你真的在乎你的夫人,你应该立马带她去医院检查治疗,而不是在朱农家门口无理取闹。”
张菊很想立刻就说出真相,但现在这个节骨眼,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张菊只能等待时机,按照和朱农事先商量的步骤走下去。
“我想请问朱会计,你说你夫人昨晚找过我,请问她找我干嘛?你现在就当着大家的年说出来。”朱农反问朱会计说。
对于朱农的问题,朱会计自然不敢实话实说,他和村长只能心照不宣,所以犹豫了一下后回应道:“没错,我夫人昨晚确实找过你。我儿子被你害的还关押在拘留所里,而且对方还狮子大张口要25万的赔偿金,我们家受到了这么大的冤枉,难道就不能找你朱农讨个说法?你敢做不敢当也就罢了,但是你不应该对我夫人下这么狠毒的手。”
听到朱会计的狡辩,朱农冷笑一声说:“好,既然你说是为了儿子的事情来找我,而且你还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你敢不敢当着全村人的面,把你儿子的事情如实说出来?派出所到底为什么拘留朱无能,乡亲们都可以亲自去派出所打听打听。”
“朱农,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向牛会计赔礼道歉,然后商量一下怎么补偿朱会计一家,乡亲们都知道,你身边的这个张菊会点妖术,想冤枉一个人太简单了,就算有人去派出所打听,也不会了解到真相。”村长又站出来帮腔道。
“让我赔礼道歉,做梦!”朱农继续强硬表态道:“不是我干的,打死我都不可能认账。同时我还要奉劝村长大人一句,真相只有一个,如果这件事继续闹下去,我有信心让真正的凶手立刻浮出水面,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赌一把。”
张菊也走近村长提醒道:“村长同志,如果你记性不好的话,我可以提示一下,会计夫人在墓地里先是被人装神弄鬼的吓晕,然后又被人打了两下,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吓唬人的白衬衣上应该能找到证据,咱们可以请派出所民警过来调查嘛。”
张菊和朱农的话,确实让村长吓出一身冷汗,村长知道,张菊可以听到一公里之内的所有声音,昨晚在墓地里发生的事情,虽然张菊没有亲眼看到,可是她却能听得到,如果张菊把这个线索提供给派出所,会计夫人被打的事情肯定是暴露,尤其是自己身上的白衬衣,昨晚被会计夫人抓出了好几道痕迹,用科技手段很容易就能把真相调查清楚。
村长暗自盘算了一会,此刻不敢继续激怒张菊和朱农,态度缓和的说:“关于会计夫人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因为你朱农引起的,作为村干部,我必须得过问,既然你们双方暂时没有达成协商一致,我个人建议,各方当事人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是非对错总会搞明白的。”
朱农心里明白,村长这么说,肯定是想来一个缓兵之计,等围观村民都走了,村长和朱会计还会死咬着自己不放,就算张菊说出真相,朱会计也不会相信。
但是村长的建议,也正是朱农所希望的。村长毕竟是村里的干部,就算要揭穿他的真面目,也要在有限范围内照顾到村长的面子,毕竟朱小年在派出所还面临25万的罚款,说起来也够可怜的了。
“乡亲们,村长说了,请大家都各自回去吧,关于朱会计的家的事情,村长会做出妥善处理的。”朱农配合村长,主动请求围观村民各自散去。
“走吧,都走吧,没什么好看的热闹了,有村长在,就不需要大家都参与了。”张菊也帮着劝说村民离开。
村长一只手背到后面,另一只手冲着村民挥了挥,一副领导视察的样子说:“乡亲们,都回去吧,朱会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