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のの
迟严风不准安书瑶起床,在被窝里和她腻歪了好一会儿,央求着她搬回去,被安书瑶冷言拒绝了。
秦柔和孩子的事情不处理好,他们之间连未来都没有,还谈什么搬回去。
迟严风知道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自己不放弃,肯定能攻克。可这时候,秦柔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说清晨醒来的时候乔治没有见到他,在病房里控制不住的哭。
迟严风有些不耐烦,“秦柔,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引导乔治还是这些事情都是你教他的”
秦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明显一愣,“是你自己答应孩子今天天亮醒来他就一定会看到你,你怎么还一副我没有教好的口气严风,我以为你尽管不喜欢我,但是对乔治至少是认真的,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态度,打扰了。”
秦柔被孩子哭闹的心烦,也学会了发脾气,冲迟严风冷言冷语说了两句后,对着乔治喊“哭什么哭别哭了你爸爸他不会来了”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将迟严风的暴怒直接隔到了电话线的那边。
他气的要死,“这个女人,真是活腻歪了”
安书瑶坐起身来,“算起来也不早了,你该去忙什么就去忙吧,我也要去工作了。”
“不准去工作。”迟严风转身,“乖乖在家里等我,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我就搬过来和你一起。”
“迟严风。”看他这嬉皮笑脸的样子,俨然是并没有她的态度放在心上,“我昨晚跟你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你等处理好秦柔和孩子的事情后再来找我行吗否则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你。”
迟严风抱住了她,深情的亲吻她的额头,亲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承诺说“你放心吧书瑶,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你等我。”
楼下,正在吃早餐的安景天全然不知道昨晚迟严风来了。
看到他从楼上下来,惊愕的一口汤喷了出来,“严风不会吧,是我眼睛花了”
红姨笑道“老爷,您没看错,就是先生来了。”
迟严风听到了安景天的说话声,心底升起厌恶和恶心。可是想着还指望着他上钩,为当年的事情报仇,便笑着说“安叔,别忘了去新公司上任。”
“没问题”安景天十分有信心,“严风,你昨晚什么时候来的过来吃点早饭啊”
“不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他匆匆出门离开。
不一会儿,安书瑶洗漱完毕走下来,安景天一脸八卦的跟在她身边,“书瑶,你和严风到底怎么回事和好了吗”
“还没有。”安书瑶走到餐厅,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抓起一个花卷塞进嘴里。
“还没有”安景天明显不信,“还没有他怎么会在我们家过夜死丫头,你就是想着瞒着爸爸。”
关于感情的事情,安书瑶不想和他说的太细致,因为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喝了口汤,她突然抬头,“迟严风新开的那个公司,您还是不能去,如果您真的想自己做点什么才行的话,我可以投资。”
“你投资多少钱一百五十万”安景天已经瞧不上了,“就用严风给我开的这个挺好,我自己女婿的资源我有什么用不得的你们俩感情的事情我不管,我的事情你也别多嘴了。”
“爸”她充满了无奈。
安景天站起身,离开了餐桌,俨然不想和她废话。
安书瑶无奈,这一个愿意花钱,一个脸大愿意接受,看来,这件事她是真的拦不下来了。
这时候,玄关传来敲门声,红姨在楼上收拾房间,安书瑶自然的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可视电话。
电话里,血粼粼的画面让她心惊。
她小跑到门口打开玄关门,跑出庭院,大叫一声,“学长”
只见冷萧然浑身是血的晕倒在大门外,一只胳膊从肩膀断掉,已经没了。这画面,看起来出触目惊心。
安景天被她的尖叫声吸引出来,一看到,也跟着傻了眼。
父女俩二话不说,立刻将冷萧然送去了医院,进了抢救室。
安景天去办理住院手续,安书瑶一个人在手术室门口。
麻醉师,手术,都要直系亲属签手术同意书。安书瑶给吴彩依打电话,打了将近十分钟,电话是通着的,可是始终都没有人接。给花姐打电话,提示关机。
她真的是要疯了。
医生的窗口不停的催促着,“冷萧然家属,过来签字”
“来了来了”安书瑶顾不得那么多,救人要紧,她小跑过去,在签字栏患者关系那里,落下了夫妻二字。
这手术,一开始就是五个多小时,手术室头顶的大红灯还在亮着,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他们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手术室的大门才缓缓而开。
大夫疲惫的走出来。
“命保住了,但是胳膊没了,家属要配合病人做心里调整,最后请一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
“谢谢,谢谢大夫了。”安书瑶和安景天连连道谢。
冷萧然被推出来,送入病房,麻药没有过,他还在昏睡,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好像死人一样。
她捏着他空荡荡的右臂,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从发现他到现在,他的意识一直都是昏迷着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的安家门口,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医生告诉她,伤口很整齐,像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