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侧身背靠在墙壁上,竖起耳朵听远处的吼声。

“可是我们都已经承诺过——”顿了顿,似乎在听电话里的人讲,接着更加愤怒的大吼“什么叫那是我的承诺!?我不管!就算是市政府的人也不能这么——”

“恩、恩……”能听出来李老在强压怒火

静了短暂的一瞬间,让人误会他似乎听劝了的一瞬间后,接着道:“你在哪?”

那边似乎没有回答,老李又一次厉声的问“你、在、哪?!!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要见面谈——什么叫不是你说了算?那就让说了算的和我谈!你就告诉我你在哪!!”

撕破脸皮的大喊了一阵之后,只听远处李老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接着苏明信听到背后走廊里又重又快的,气冲冲的脚步声走过来,他立刻直起身,快步回到楼上,移身到了老李看不到的位置。苏明信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了通简短的电话。

随后不久,李老的轿车在大厦楼下出现,老李带着李銮上了车,开了不远时,一个门市后面驶出一辆小汽车,保持距离跟在李老的车后面,一直到了市政府。

李銮眉头紧皱的看着老李,心说不知道这又是在脑哪一出,一路上问李老问题,李老只是红着脸,好像忍气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也不答话,只说去了就知道了。他先下车,给后座的老李打开车门,老李迈下来,说了句我们走,冲锋一样的进到政府楼内去。

这辆专车最近用的有些频繁,车上溅上了不少泥水,给老李开过门,李銮一看自己的手上也沾的全是。李銮甩甩手,跟上老李走在后面。

在气派的政府楼里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面。这个房间还只是个隔间,一扇门进来对面的另一扇门里面才是正主。房间里没有窗户只两扇门,大白天也全靠灯光照明。四下摆着装饰的植物和藤椅,已经有其他人在等待。

老李直接传过去,跑到门前去敲,敲了一会没人搭理,显然里面的人不愿回应,因为那扇门上就挂着一个牌,写着‘勿敲’。过了好一会,眼看老李都要把门砸出个窟窿了,门终于打开。有人出来,那人和老李低声交代了几句就想回去,老李仍不依不饶把他拉住,纠缠了一会,没听清他们说什么,那人总算被放回去了,老李则气恼的走开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脸愤懑的等待。

开门关门的一会,李銮通过门缝瞧见里面有四个人在谈话,另李銮惊讶的是他见到任华和el并肩坐在里面。只是一瞬,但他确实看到任华苦大仇深的僵着表情坐在那里。他们面对的两个人,一个是牟长英,另一个在李銮的死角,看不到长相,但能见到他的胸牌,是一个暗红色三足乌鸦。

李銮偷瞄了眼李老,不觉好奇是怎么回事。任华已经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老李刚刚就在门口,肯定看的比自己清楚,没有提醒他的必要。不知道老李又有什么打算。李銮找个靠墙的位置站定,盘算着一会该怎么行动。

五分钟过去了,门仍没有开,十分钟后仍是如此,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李銮心想一时半会也等不到,于是走出隔间,想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先去洗洗手。

李銮不在时,门开了,之前应门的人示意老李进去。老李想也没想就火急火燎的一个人迈进门去,一进屋就越过好几个人,直接逼到牟长英面前苛责的厉声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吵……这么多人在这呢,你先坐下好么。”

李老的确很在意任华,瞄了一眼,没有放在眼里,仍不让步的大喊:“我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这上面了,你不能说变卦就变卦!你的给我个交代!”

“我们正说到这事呢,你先冷静点好不好,你跟我吵也就算了,你别嚷到周先生。”

牟长英说着用余光示意了旁边带着金乌胸章的男子,那男的器宇不凡,礼貌的说道:“无妨。”

李老看看被称作周先生的人,看看任华、牟长英,嘁了一声撞到一把椅子上,质问道:“到底为什么突然说不跟我合作了?!开发区的事情不都是你说了算么?”

周向牟长英寻求意见的看了看,牟长英咳嗦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我们临时决定应该把主导权交到任先生手里……”

“为什么?”

周接过话头:“经济开发区已经确定要首次正式实施地下管廊等等的地下空间开发项目,而关于土木方面,这都是极其重要的项目,只能成功不许失败,而任先生在这土木工程方面的经验非常的充足——”

“你这家伙到底是谁?”老李咄咄逼人的问“我算是看出来,就是你们金乌的人又掺进来才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牟长英,是不是!?”

牟长英有些窘迫,频频退缩。任华则不像从前那样热情了,黑眼圈严重的双眼无神又冷漠的盯着老李。

吵嚷中el傲慢的说道:“周先生是谁不是你这种无名小卒能随便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这是金乌的意思,这就够了。”

老李腾地站起来,年过七十的这么大岁数的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称作无名小卒,那是对他整个人生经历经验和成绩的否认。

“你说什么!”

老李指着el的鼻子大骂:“老子参加文革的时候你他马的还是液体呢!我经历过的事情你们想都不敢想,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el堂堂一个研究所最高指挥,被骂的狗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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