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柳随风仰面朝天大笑道:“你们胡猜些什么?那孔雀夫人是与狗贼谢小石决斗时阵亡的,根本没有别人什么事!那个谢小石还乘机娶走了魔教的尊者薛若冰,如今被一同关押在天牢内。”
“这个小贼真是无恶不作!”定远师太咬着牙,狠狠拍了下手,头顶直冒黑烟。
龙紫云则低下头,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话来。
柳随风得意洋洋道:“怎么样?这你们还去魔教总坛吗?”
定远师太背对着他,低头“梆梆梆”敲了阵木鱼,突然转过身来,连走几步到柳随风面前,抬起木槌“咣”地声砸在柳随风脑袋上,道:“你这个木头脑袋,告诉我们这些干什么?本来,我们留在这里,就是唯恐武林盟行动失败,到时不得不有求于你。
现在好了,孔雀夫人已死,我们心愿已了,也求不到你了,你走吧,该干啥干啥!”
说完,她背过身去,叽叽咕咕念起经来。
“你——”柳随风指着她,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你们真是鼠目寸光!”
“南无阿弥佗佛!南无阿弥佗佛!”定远师太念着咒语,走入房间,“咣”地声将大门关上,半晌不露头。
柳随风脸扭曲成麻花,牙齿咬得“咔咔”直响,脑袋晃来晃去,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真是不识抬举!”说完一甩袖子,大踏步向外走去。
待他走后足有半盏茶工夫,定远师太从门内探出半个脑袋,左看右看,眼珠骨碌碌直转,最后“嗖”地声缩回脑袋,笑嘻嘻道:“那个瘟神终于走了,真是大快人心,以后我们可轻松多了!”
龙紫云依旧低着头,手指拈着从耳边垂下的络青丝,低着头,沉默不语。
定远师太在屋内转了两圈,道:“速速将消息告诉武林盟!”随后又顿了顿,道:“太迟了!”她是连连摇头。
龙紫云依然默不作声,定远师太看着她,突然猛地拍了下脑袋:“我地天哪,你还有个誓言!”她立即像飞了似的在屋内转来转去道:“这下怎么得了?这下可怎么办?”
最后她牙关紧咬道:“你甭管他,区区个小贼,理他作甚?你还是回到你的龙家庄,做你的少主人是理!”
龙紫云沉默了足足盏茶的工夫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应当去天牢看望下他!”
定远师太呆了下,想了片刻,只好点了点头。
玉空道长衣袖飘飘,几乎是脚不沾地,向城南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来到了城南五里的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这处院落坐落在片高大的树林中,周围郁郁葱葱,远处还看不见它,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院落有足球场大小,周围青砖围成,有层楼高,正门宽可容辆马车通过,门前有两个青石台阶,膝盖高,左右两边各摆了对半人多高的石狮子。
玉空道长看了看院落的大门,摇头笑了笑,便抬起手敲门。
片刻工夫,门“吱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位身着蓝布长袍的中年人,面色蜡黄,正是郭解。
他抬头打量了下玉空道长,只见他独自前来,便后退半步,道:“右护法请进。”
玉空道长走入院落大门,迎面是片空地,半个足球场大小,地面长着层薄薄的青草,没过脚面,左右两边是厢房,青砖绿瓦,有层楼高,正面是三间大瓦房,正中的面积最大,有半个篮球场大小,近两层楼高。
院落的墙角,还拴着几匹马,低着头吃东西。
玉空道长稽首道:“无量尊,郭坛主,教主可在其内?”
郭解道:“正在正屋!”说完,他领着玉空道长走入正中的大瓦房。
屋内是泥土地面,踩得平整,里面有张八仙桌和几张太师椅,除此之外,墙角还摆着排书架,堆放着些书,书架旁还有个书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些书。
楚含烟正坐在书桌后埋头读书。
她抬头见玉空道长来了,连忙道:“右护法请坐!”说完,她继续埋头看书。
大厅内仅她一人,其它的长老和教众,则在两边的厢房歇息。
玉空道长环顾了下四周,连连摇头道:“这里可真是寒素之地呀——”
楚含烟微微笑道:“这只是本教在这里的临时之地,事情办完便走了,没必要弄得很豪华。”然后她接着道:“不知右护法此来,有什么事?”
玉空道长稽首道:“这乃是教中公事,教主不妨请其它几位长老同来议论如何?”
楚含烟点点头,伸长脖子冲外叫道:“郭坛主,麻烦你将其它几位长老请来,有重要事情!”
郭解答应了声,便出去了。
楚含烟合上书本,站起身来,走到正中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外面。
须臾,其它几位长老陆续走来,分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玉空道长。
玉空道长道:“教主,几位长老,真是辛苦了!”随后又道:“关于教主的指令,贫道是昼夜不停,来回奔波,总算摸出了线索。”
“哦?”楚含烟和其它几位长老都瞪大眼睛看着他。
玉空道长道:“首先,关于柳随风的实力问题,贫道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实力平平。所谓的八大金刚,武功还赶不上本教的名普通坛主,顶多只有十年内力。”
“那柳随风还花大价钱请他们?”楚含烟和众长老均是莫名其妙。
玉空道长手拈胡须道:“柳随风的用人,贫道摸不清,但是这八个人却是和他同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