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在抓紧时间,徐直和王中王,顾长英和商文武在努力提升实力。
在那更远处,无数的情报官们每时每刻都在综合分析瀛国死斗人选的实力,每多一份清楚的分析,便能给本国的修炼者争取一丝活命的机会。
大师修炼者,不是大白菜,在瀛国很重要,在东岳也很重要。
特别是商文武和顾长英,夏信鸿这种记录优等的修炼者。
“商文武,大师高阶修炼者,年一百一十三岁,六十七次征召,无拒绝情况,杀伐心重,任务度完成极高。”
“顾长英,大师高阶修炼者,年四十六岁,九次征召,无拒绝情况,性情稳重,任务完成度高。”
“夏信鸿,大师高阶修炼者,年四十一岁,六次征召,无拒绝情况,杀伐果断,任务完成度优秀。”
遥远的京都,一个老人捏着手中纸张,默默念诵着。
“东岳繁华,衰退,奋起,落幕,到如今,我们只剩下死撑,连瀛国都敢于挑衅我等。”
“尊上,王朝兴衰,数千年以来,从无可避免,即便是我们,也无法阻止。”
老人身边,一个中年文士摇头叹息。
“天下大势落定已久,家族再不复之前的百花群放,家族衰退,我们的国势也跟着慢慢衰退,这不可避免,人性如此,谁都不能避免,那旁邻之国,这千余年,何止更新换代三四朝。”
“西流,南澳,北疆都是新建之国,一国士气,处于最锋锐的时刻,而我们的锋芒早已消失,如果不是还残存几分血性,东岳,只怕也早就亡了。”
“我们唯一还能勉强自傲的,也只是百姓还能吃的上一口饭,技术方面不差,跟的上这个时代。”
中年文士品头论足,也只有他,在敢在老人面前如此实话实说。
“王动,这三个人,血性很足,让人多尽力,给他们最详细的资料,到时候让皇普图去随行坐镇。”
“尊上,司徒大宗师和燕大宗师东渡瀛国,皇普图大宗师若不坐镇这边,您的安危?”
“我在京都,我要看看,这数国之人,有谁敢来杀我,有谁能杀的了我。”
老人坐在轮椅上,嗔目切齿,愤怒之极。
“看他们是否有丹药方面的需求,东岳国库不充盈,一些大师修炼者的药物还可以随时供应的,有一些家族,也该出出血了,胳膊往外拐,刀子经常往自己人身上捅算什么事,你监察司去好好查一查。”
“那两个孩子很有种,听说是他们击杀了那两个瀛国大师修炼者,很好。”
“他们现在能提出的所有要求,可以满足,若是战死,当与大师修炼者烈士等同身份安葬。”
“瀛国,要付出代价。”
任何仇恨,都是一点一点汇集,直到庞大到无法收拾,才轰然爆发。
对于这个千年之久的老牌帝国,有太多的人窥探,妄图一脚踢倒,寻上几分好处。
司徒玄空携剑而行,燕行侠提刀求战,东岳性格柔和偏弱的人很多,但血性未失的人从未断掉。
而最大的希望,还是这一年又一年的新生代,代代人不同,代代才有希望。
瀛国。
相比东岳官方的悄无声息,瀛国境内大部分人都几乎知道翼虎和翼豹死在东岳的信息。
他们,要复仇。
擂台的死战,出动的是瀛国境内十分有名气的大师刀客修炼者和大师剑客修炼者。
星野诚,外号邪刀,招式诡异,在瀛国境内大师赛中,八十六胜,三败,杀伤力属于前端顶级水准。
津田沙河,剑术高手,擅长快剑,大师赛中亦有七十二胜,二平,四败的战绩。
这两人几乎代表了瀛国大师级修炼者最高层次水准,对于击败东岳那两个名气并不大的大师修炼者,不仅仅星野诚和津田沙河信心十足,便是普罗大众亦确定,大师死斗,必胜。
再要选择更厉害的大师修炼者,瀛国人很难有定论,能败两人的修炼者,要么是退隐,要么是死亡,要么,已经成为了宗师。
在大师修炼者中,两人便是瀛国的骄傲。
对于横山小优,瀛国人认为这是天降横祸,拥有两位大师的家族,如果不出意外,横山小优前途一片光明。
如今,只因为东岳的原因,让翼虎和翼豹丧命,让横山小优几乎成了孤儿,而且背骨断裂,修复亦难有前途可言,横山小优此时不复仇,以后再无机会。
在宣传中,横山小优成为了一个悲情的孩子,一时间横山家族收到数以万笔捐款。
人潮汹涌,个个讨伐东岳。
有一些在瀛国做生意的东岳人,商铺被砸,车辆被烧,甚至还有人被打。
瀛国的官方很纵容这些情况,对东岳人的报案采取拖延,慢待,甚至某种恶劣语气。
便是东岳官方谴责,他们也无动于衷。
“菊字文一,你个老东西,别跑。”
“司徒玄空,你神经病啊,大老远跑过来追着我砍,我…玛德。”
瀛国北原山中,两道灰芒不断的飞舞,人影如风一般的旋转,空气中不时传来一两声细微的磕碰声。
追逐,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夜,一位精气神饱满的大宗师想跑,很少有人可以阻止,何况瀛国人最擅长的就是隐匿,奔袭,各种诡异之术方面的功法。
司徒玄空最终愤然一剑劈向北原山,剑光闪现,眼见那山头,慢慢的倾斜,最终轰然倒塌。
“东岳,可还没死。”
他大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