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问道:“野史要是真的那这个墓主不就被孙膑给弄走了吗?”
我道:“这么说还来这地宫干嘛?直接杀到孙膑的坟墓不就行了?”
花花白了我一眼说:“野史能全信就不是野史了”
我心说野史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有一些还是具有一定的真实性,只不过它流传于野,收录的都是民间的一些故事跟神话,有些偏荒诞,所以只停留在市井之中。
说到这里我就旁敲侧听地套她的话:“你怎么会有人困在墓里的?”
半天没见她回答,我看见花花突然直勾勾地站着不动,像着魔似得看着前方,手电打向面前的墓道,对面打来的手电一闪一闪的,像是灯语。
花花随即问道:“是谁?”
不远处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听不清楚。
花花撵我到前面走,看来是时刻防着我溜了,两个人慢慢地走过去,花花在后面举着枪,我骂道:“别她妈把枪对着我的脑袋”
我们走到跟前,花花的手电照着靠在墓道墙上的男人,那人才缓缓地抬头来看我们,像个蜂窝似的,满脸的血坑,呼吸胸腔起伏很大,就快断气了似的。
地上那人叫了一声:“陆选”
花花寻思了一会,才没底气地问:“老六?你怎么一个人啊?他们呢?”
他抹了抹脸道:“都在里面困着呢”
“小风呢?”
“她没了”
“没了?”花花不相信,眼瞅着地上那位说不定眼睛一闭就挂了,也闷声了,从口袋里摸了包烟,咬在嘴里点上给他:“抽一支”
他接过去咬在嘴里也不吸,就这么着放在嘴边等烟烧完了,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去救人”
前面这人在前面带路,走路没有响声的,三人越走越快,这墓道也不打折,最后停在墓道到底的一扇门前,门是禁闭的,到处都是锈迹。
老六说:“要打开,门那边就是”
花花走上前敲了敲门:“有双层,但愿没有机关”说着从登山包里拿出一根手臂长的铁棍棍,一头是扁,正好放进门缝里。
花花把我推到前面,示意我动手,我心想你大爷的啊,够机灵的啊。
我一边暗骂一边开始用吃奶的劲撬门,在几次用力还没有一点效果的时候我就开始不耐烦了,一边骂一边撬,好不容易撬出条缝,手也实在是提不上劲了。
花花在下边又塞了根铁棍,两人合伙用力:“吱——”门裂开一条缝,里面顿时传出一股恶臭。
这股臭味直扑面门,我这猛地就吸到第一口,差点给我搞吐了:“我的天太熏人了!”
“你是第一次下地?”花花毫无感情地问了这么一句就钻进门里。
门里面是个深坑,下面好像有风,呜呜地响着,花花的手电照到下面,下面也闪着光,是有水的,一具具的尸骨堆叠在一起,实在觉得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