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我挑吧。”白驹义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倒想看看她能挑出什么花来。
谭紫怡目光挑剔地从服装店门口看到里面,每件衣服上停留不到一秒,但无论是那件衣服,在她眼里都是如同废品一样不堪入目,看完之后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摇着头说:“这店里一件好看的衣服也没有,真是失败中的极品。”
老板被谭紫怡挑剔的目光激惹得忍无可忍,走过来很不服气地说道:“小姑娘,你不买可以,但你凭什么说我这店里的衣服是失败中的极品!”
对于店老板的质疑,谭紫怡也不生气,只是取出了一张名片给他,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你们店里的衣服全是山寨货,就比如卡兰这个牌子的衣服我就参与设计过,你们这里的衣服山寨得实在太过粗劣,连袖子都短了一截。你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去卡兰总公司问问。”
“就你,还设计师?”店老板很是怀疑,回到里面的房间,他自己有一件卡兰的正品服装,上面存有卡兰公司的电话。店老板连忙拨过去:“喂,你好,请问贵公司有一位名叫谭紫怡的服装设计师吗?”
“什么?真有?首席设计师?不可能吧!”片刻之后,店老板面色紫青地出来了,方才还极其不悦的表情,立即变成无比的恭维:“谭小姐,您大驾光临,有什么吩咐?”
“给我一条皮尺,铅笔,和a4纸就可以了。”
很快,老板便把谭紫怡要的东西拿来了。
谭紫怡记下了白驹义的三围,又用铅笔在a4纸上涂涂画画,不多久,白驹义的形象特点全都在纸上跃然而出。
“你这是要干嘛?”白驹义很不解地看着谭紫怡记录下他的腰围。
“给你设计衣服,你是我的恩人,当然要与别人有不一样的待遇,哪能随便在大街上买套衣服送给你,那多不诚心。”谭紫怡巧笑嫣然地说道:“你把家里的地址留给我,等我设计好了,做出成品,直接给你送过去。”
“你……设计衣服?”白驹义并没有听到她和店老板的谈话,自是觉得难以置信。
服装设计师是一个技术含量非常高的行业,没有专业学习过,很难有所成就,这谭紫怡不过十六岁,竟然敢自称会设计服装。
“当然啊,会不会,过几天你看到就知道了。”谭紫怡显得十分的自信。
白驹义也没再多想,估计她也就是个实习生,拿自己当试验品罢了。
不过能有一件专门为自己设计的衣服,倒也是一种荣幸。出去以后,白驹义也没放在心上,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外表实在是无关紧要,要不然,以他现在的财力,买几件名牌衣服的钱,还是有的。只是白驹义从来也没想过,要靠脸吃饭。
此时时间尚早,白驹义打算回家洗澡,晚上再去赴秦岚的酒会。
回到屋里,白驹义鼻子一嗅,发现地上有血渍。怎么回事?白驹义心里漾起不好的预兆,连忙走进房中。只见马崇正在用一块粗陋的布包裹手臂,手上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
“马崇,你怎么了?”这伤口不像是刮伤,倒像是利刃划伤的。
“马崇不能给恩公争光,技不如人,被砍伤了。”说起这事,马崇倍感羞愧。
白驹义呵呵一笑,这都什么年代了,打架打输了有什么丢人的。是而宽慰他道:“你别那么较真,胜负乃兵家常事,谁也不可能天下无敌。你这么包上不行的,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恩公,不能总让你破费。而且,这次我还是打了败仗。”马崇脸火辣辣地说道。
马崇的伙食费都是白驹义给的,因为怕王琴有意见,所以白驹义大部分时间都让马崇去外面吃。住在一起久了,对于马崇,白驹义除了上一次被他救了心存感激以外,还有几分敬意。这家伙教孩子们学武,愣是分文不收。比起白驹义这个见钱眼开的守财奴来说,要清廉多了。
这世上,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已经不多了。
白驹义不理他的死板,拖着他往外走,态度强硬:“要么去治伤,要么你就别再跟着我,大男人,输一两次,有什么了不起。”
白驹义拖着马崇刚要出门,却见两个身上背着**的岛国男人抬着一块牌匾过来了,上面写着四个字‘东亚病夫’!
卧槽!白驹义心底爆了一句粗口。他一下子明白过来,马崇为什么会这么自责了。和马崇比武的不是中国人,而是岛国鬼子!输给中国人,输了就输了,可输给鬼子,这真是太不应该了。这下,就连白驹义都羞红了脸。“马崇,到底怎么回事?”
“这些天,我在这里教孩子们也小有名气,当地武师就经常找我切磋武艺,都败在了我脚下。”马崇说道:“今天,上次来和我比武的涂师傅说来了一批岛国人,非要叫我帮忙,和他们一战,扬我国威,后来我就去了。”
“你打不过岛国人?”白驹义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他看来,马崇的武功厉害非常,如果不耍阴谋诡计,很难有人是他对手。
可马崇却正儿八经地点头承认了:“他们的头,那个岛国武士会迷踪刀法和一种奇怪的忍术,刀法快如闪电,加上忍术变化无穷,让人防不胜防,我确实输了。”
本来对胜负并不看重的白驹义,此时却是感到极为耻辱,看到岛国武士把牌匾挂在单元门上,白驹义气得两颊鼓胀,就要冲上去,却被马崇死死拉住:“主公别冲动,你打不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