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好,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金子,既然都不要,不如成全与我?”
那人抱着金子,摘下身上的蓑衣,胯间斜斜吊着一把尺长的苗刀。
叶永有些不悦,伸手要去夺金子。
那人闪身躲开,笑眯眯的道:“叶班头?哦~,诗经云,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叶班头所思之人在何处啊?”
叶永一张脸渐渐的涨红起来,扭扭捏捏半晌,只问:“关你何事?”
那人笑的意味不明,拍拍怀里的金子:“你讨不讨老婆,的确与我没有关系,可是,这包金子,本就不该是你拿的,给我算了!”
说罢,那人解下腰中佩刀,兀自夺了把椅子,却惹怒了一旁被夺去椅子跌倒在地的旗人。
那人不管不顾,只把苗刀拍在桌子上,盯着那旗人:“汝大好头颅,不能取之,可惜,可惜!”
旗人面色徒变,恨恨的起身走了。
叶永却盯着那刀,忽的想起那晚被砍去头颅的尸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