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抚了一把白发说:“这女孩子家的心啊,你们这种呆傻的男人是不会懂的。女朋友叫一个老太太叫声媳妇,你再也说声媳妇,人家这得多高兴,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跟你那个了,你这孩子是真傻。”

我发现我刚才对这老太太的看法都是错的,一定是错的。这老太太再年轻几十岁一定是个女中豪杰。

老太太给身后的人一摆手,我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时候那后面的俩人就上来给我一边一个驾着我就走了,出了校门就上了辆长轿车走了,我这时候还没闹清楚是什么事情。

老太太问我;“你饿吗?”

我点头说:“是有点饿。”

老太太说:“那今天老婆子就倚老卖老,带着你蹭饭去。”

轿车七拐八拐,拐来拐去就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间五星级饭店的门前,一看到这饭店我就有点激动了,我还真的饿了。而且这地方的菜肯定好吃,而且有老太太带着我,肯定是管够的。

老太太也看到了我咽唾沫的那个样子,红衣先开门下车,然后再把老太太请下来,这车大,我和那俩保镖坐在第三排,老太太下来以后给我挥挥手说:“快点出来吧,常太带着你去吃好吃的去。”

我也跟着下了车,老太太正正衣服,对我说:“以后就叫我常太,道上的人都这么叫。”

我哦着,老太太,啊不,常太迈着小步调子,身后跟着我,再后面是精瘦老头和红衣还有那俩保镖,走到一间大门前精瘦老头带着他们三个人去了别的间,我心说这里面肯定就是大排场了,而且还得有不少大人物。

我就慢慢跟在老太太身后,一推门进去就是一群人,老头居多,也有几个中年人,最牛逼的是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看样子不是跟班的,而是自己来的,自己单坐在角落里。这就非常的牛逼了,年纪轻轻就能坐在这里,肯定是来头不小。

这些人倒是没有多少客套话,都是点头致意,我和老太太就上座了,我是真饿啊,刚上来就夹了口菜,没想到我这一夹菜全都看着我,我这腾一下子脸就红上来了,那年轻姑娘还白了我一眼,看样子是在嘲讽我没出息。

顿时我就感觉事情十分的尴尬,我居然就这样被人家看不起了,大家都是年轻,好得别这样啊。

这些人也是开门见山,离得最近的那个直接就问常太说:“我说常太,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怎么你的堂口也也能弄出整儿事情呢。”

老太太说:“这事弄来也蹊跷,其实说白了还是我们这边的碑王出了问题。”

老太太也不避讳,直接就把这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主要就是那个碑王,那碑王这么多年一直觉得自己得不到重用,加上老太太也是对清风堂口有些冷落,碑王心生怨恨,居然企图想勾结外人倒了堂口然后自己再成新堂口,不料半路杀出我们三人。

最近的那个又问:“常太,你家主仙可是咱这一群人里面实力最高的一个啊,怎么能让一帮邪修压了堂子。”

老太太摆手道:“主仙不在这,在山上,再说了,如果主仙来了说不定主仙也得栽了。”

这老头一听这个直梗脖子,说:“常太,你这就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一帮邪修还能压得了正仙?”

老太太叹息道:“你是不知道,那帮人手里有一些奇怪的术法,能让仙家们变成原型那么一阵子,丧失战斗力。加上那个邪修也是非常强悍,我们直接就被端了。还好三昆不在,如果三昆在的话也难免会栽在他手上。“

坐在我旁边的这个中年人用下巴指指我说:“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和邪修认识的小子?”

老太太点头说:“没错,看起来他们两个有点过节。”

这帮人的目光立刻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估计我这饭是吃不成了。

中年人问我:“小伙子,你和那邪修有什么过节,说来听听。“

老太太也说:“没错,小子,这件事情已经犯出马堂的众怒,近一百年来都没有出现夺堂口的,突然就在我这堂口上出来一次,这不仅仅是对我的奇耻大辱,这是对整个圈的奇耻大辱,小子,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被问到这也有点无奈,一时间弄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感觉突然被这么多人,有点审问的意思。

我挠头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就只和那小子打过一架。”

坐在我正对面的是个看起来很有气派的老头,老头手里还玩着俩核桃,抬头看着我不紧不慢的问我:“小子,这里坐着的都是业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也看到了,这事是触碰到了大家的底线,到底是谁,我们也会查,你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被这么一问弄得我有点浑身不自在,这十几个人的眼睛齐齐的看着我难免有点别扭,可那个姑娘倒是没看我,居然自己在弄指甲,这肯定也是个人物。

我环视一圈,又看看老太太,老太太这眼神也是叫我说出来的意思,可我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我就知道他叫韩晨,他是邪修,他会玩蛇,其余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时候有一个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吓了我一跳。

那人大声说:“小子,你知道什么就赶紧告诉大家,别在这磨磨唧唧的。”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跟他不怎么熟。”我语气也有点快,带着点怒腔。

那看着有威望的老头刚要摆手,那人又猛地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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