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开始,北越国皇上图炀还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会背着自己上朝垂帘听政,乃至突然开口在朝堂上说话。但随着图莲争辩说这是北越国皇上图炀传旨易嬴请其上朝时,愤怒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全明白了。
因为,不说北越国皇上图炀绝不相信易嬴真敢做这种事,又即使这真是易嬴私下所为,易嬴又会将皇太后图婧一起扯出来吗?
更何况还有黄帐帷幕后多出一道珠帘的异变,这又可能是在没有丝毫准备下的所作所为?
所以这不仅是蓄意为之,更是有意欺君罔上。
因此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敢这么做,在自认为并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图莲的事情状况下,面对图莲质疑,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咬咬牙说道:“皇太后也是这么认为的吗?”网不跳字。[
皇太后?
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竟会突然找上自己,图婧就惊讶了一下。毕竟图婧即使早知道图莲想当女皇上,也乐意看看图莲打算怎样去当这个女皇上,可也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会在这时找上自己。
好在图婧刚望向坐在自己身侧的图莲,耳中就听到一些细小传音,顿时就点点头说道:“皇上问哀家怎么认为?哀家不知,哀家只知今日乃是圣母皇太后请哀家一同来垂帘听政,并说是帮助皇上治理朝政。以免皇上年纪幼小,被人欺瞒等等……”
哗一声,随着图婧的话语从珠帘后传出,顿时朝中官员也是一阵哗然。
因为这说明什么?
说明图婧一开始并不知道什么垂帘听政的事,至少图婧会和图莲坐在一起,全是图莲的缘故,没有一丝一毫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意思。
同样一听图婧说什么被人欺瞒?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双脸立即就有些气得发黑。
因为图炀没想到,在那些大臣还没欺瞒自己,还不敢欺瞒自己的时候。圣母皇太后图莲居然就已经开始欺瞒自己,欺瞒皇太后图婧了。
毕竟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在往日垂帘听政时多少都会对图炀说上一、两句不同,皇太后图婧却从没在垂帘听政时多说一句话,也就是对朝廷大事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连无意朝政的图婧都被图莲哄骗出来了。可见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蓄谋之深。
只是图炀即使已猜出这一切全都出自圣母皇太后图莲手笔,可咬了咬双唇,图炀却也深知现在的自己对圣母皇太后图莲是全无办法。
毕竟图炀能登基不仅全赖圣母皇太后图莲扶植,甚至不说图炀手中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圣母皇太后图莲抗衡,图炀都不知道自己那些所谓的手中力量又是不是真是自己手中的力量。
因此即使不知道图莲为什么突然向自己发难,带着无比的不甘心,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淡淡说道:“朕知道了。那何时重开恩科一事就容后再议,退朝!”
“退朝!……”
跟着北越国皇上图炀旨意,李莲英就赶忙在龙椅的阶下长喝了一声。
因为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今日为何如此,李莲英更不知道事情怎会这样。
不过,比起半途而废,显然北越国皇上图炀在还没弄清图莲打算前已经不敢再说多错多了。
然后众大臣无声无息退出正殿,跟着就在正殿外喧哗起来。
甚至于白禄也是满脸担心的望向白原林说道:“白大人,汝可知今日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圣母皇太后居然在朝议上发话了。而且看那情形,皇上好像什么都不知……”[
“……尚书大人!”
但一脸担心的白原林还未回答白禄问话,一旁就传来了一个低唤声。
跟着看到走到自己身边的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随伺太监李莲英时。白原林也赶忙神情一肃道:“小李公公有什么事吗?”网不跳字。
“尚书言重了,是皇上想宣尚138看書蛧房觐见。”
“微臣尊旨。”
点了点头,白原林也没多说什么,立即向白禄等帝师府一系官员示意一下,这才紧跟着李莲英离开了。
而望着白原林离开的样子,众人的喧哗声却不是越来越小,而是越来越大,甚至已经部分远离宛华宫官员的纪劬也找上了宋天德道:“宋大人,汝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宛华宫与帝师府联手想要『逼』宫皇上做什么事?”
“纪大人慎言,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宋大人又是如何看待今日这事的。好像圣母皇太后今日的垂帘听政确实大有问题吧!又或者说这就是易帝师假传圣旨?乃至只能是易帝师假传圣旨吗?”网不跳字。
“这个,纪大人不要着急……”
虽然知道纪劬与帝师府的关系一直不虞,但真听纪劬说什么只能是易嬴假传圣旨时,宋天德还是皱了皱眉头。
因为只凭今日朝上的夹枪带棒,虽然宋天德并没看出冉鸣有什么不对,但对于圣母皇太后图莲和北越国皇上图炀之间的争辩。乃至说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所作所为都有极大问题。
而不知圣母皇太后图莲为什么贸然在朝议上开口,乃至说隐隐约约好像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在私自垂帘听政,这都有许多问题。
纪劬就说道:“那宋大人觉得我们应不应该前去宛华宫看看究竟。”
“这……,还是等圣母皇太后和皇上解除误会后再说吧!”
没想到在弄出班朝的死谏一事后,纪劬居然还有胆说去宛华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