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皇后只说出一声“大胆”,身体又在易嬴『摸』捏、蹭『揉』的怀抱下颤抖起来时。不说是机会来了,易嬴也知道自己这一把赌对了。
因为,比起易嬴害怕被人知道自己轻薄了皇后,皇后显然更不想这事情被人知道。
或许皇后会想暗地里对付易嬴,但却绝对不会公开对付易嬴。
至于皇后会不会暗地里对付易嬴,易嬴并不担心。[
因为,朝廷中想要暗地里对付易嬴的人多去了,不在乎多皇后一个。何况有丹地、苏三在,还有春兰坐镇少师府,易嬴并不会真去担心什么人暗地里的小动作。
所以,在听到图婧带着一丝颤抖的“大胆”训斥时,易嬴虽然停止了脑袋磨蹭,双手却依旧在图婧『臀』肉上『揉』捏,脸也凑在图婧胯下发出一声声用力吸气声道:“皇后殿下,卑职的确是大胆。但奈何错过一次,卑职就再没有回头机会了,求皇后殿下怜惜。”
“……混,混帐,你这逆臣竟敢叫哀家怜惜,你还想叫哀家怎么怜惜于你,你还不快快放开哀家。”
听到易嬴一声重过一声的吸气声,甚至能感到易嬴的呼吸在自己下身所带来的阵阵热气,再加上『臀』肉上传来的毫不留情『揉』捏,图婧也被易嬴的大胆惊得花容失『色』,也是羞得花容失『色』。
如果图婧先前不是已觉得被易嬴捏『揉』胸脯很刺激,如果现在书房中不是只有图婧和易嬴两人,图婧肯定不会允许易嬴继续下去。
但图婧能原谅易嬴一次就能原谅易嬴第二次,再加上书房中已没有旁人,图婧也不可能找到求救对象,更不敢让人看到自己被易嬴轻薄的丑事。否则不然易嬴的人头难保,恐怕图婧自己也会被北越国皇帝图韫暗中灭口。
因此在训斥易嬴时,图婧就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哀求声音。
听出图婧语气中哀求,易嬴的兴致顿时再次上来了,依旧抱着图婧该做什么的做什么道:“不要,如果皇后殿下不肯怜惜微臣,微臣宁可一错再错也不放开皇后殿下。”
“你,你竟敢威胁哀家。”
宁可一错再错也不放开皇后殿下?听出易嬴有意威胁自己,图婧也有些惊慌,甚至惊怒了。
“微臣不敢威胁皇后殿下,只是皇后殿下既然于微臣还有利益上的需求,为何又不能怜惜微臣。皇后殿下不怜惜微臣,又如何相信微臣真是在为皇后殿下着想。微臣的名声,皇后殿下想必早有所闻,难道只以小小威胁,皇后殿下就认为能让微臣死心塌地为皇后殿下效命吗?”
“你说什么?你……啊!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不要……”
再次听到易嬴不是辩解的辩解,图婧也不知是不是该要恼怒起来,却有些不忿自己身为国母竟会被一个大臣威胁。
可没等图婧继续说下去,易嬴稍一放开图婧『臀』肉就将她的裙底掀了起来,然后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随着易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图婧亵裤,贴上脸去,图婧先是尖叫一声,然后就满脸羞红地被易嬴抱在站着那里“唔唔!呓呓!”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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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社会中,不仅女人可以服侍男人,男人同样可以服侍女人。
但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里,却只有女人服侍男人,没有男人服侍女人,更不说用口舌来服侍女人的稀罕事。
所以,当易嬴心满意足地将图婧已经有些发软的身体放开时,不等易嬴站起来,图婧就已经有些浑身发软,也是浑身发颤地顺势坐在了易嬴曲起的太腿上。
望着图婧满脸羞窘却又不敢望向自己的红润双脸,易嬴就将图婧在怀中抱住,握住图婧丰胸,轻『舔』着图婧耳朵道:“微臣多谢皇后殿下怜惜,皇后殿下的琼浆玉『液』乃是天下至美之味也。”
“唔!少师大人你太过分了,你这样却叫哀家如何自处啊!”
生气?
别说这种状况在现代社会都很难让女人板下脸来生气,即便图婧贵为国母皇后,北越国仍是一个男尊女卑社会。所以,对于易嬴竟会用说辩天下之嘴来口舌服侍自己下面,图婧真是有些羞窘得不敢说感动,却又不知该怎么责备易嬴。
而自己下身都已经被易嬴用口舌服侍过了,再是被易嬴捏住胸脯、亲吻耳朵说自己蜜『液』的好话,图婧根本就不敢再望向易嬴。
面对这种状况,易嬴知道古代女人只有两种选择。
一是在易嬴轻薄下面时立即在上面咬舌自尽以求名节,二就是破罐子破摔,无可无不可地接受更多过分的事。
所以,图婧既然没咬舌,易嬴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边拉下图婧胸口的绯衣,让两个饱满山峦峰拥而出,易嬴就一边将图婧放倒在书房地面上道:“皇后殿下国『色』天香,微臣情难自禁。还望皇后殿下莫怪微臣得寸进尺。”
“唔!你这个死人……,现在还说这话干什么。”
不是说耐受不住,而是知道事已至此,再阻止易嬴也没用,图婧就不禁略带哀怨地叹息了一声。
叹息自己命运,叹息易嬴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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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雨散后,易嬴就将白肉一般的图婧抱在怀中,坐在两人翻腾过无数遍的桌案上说道:“皇后殿下,微臣没让殿下失望吧!”
“你个死老倌,真是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