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指的变化,我便直接愣住了。
麦小柔问我咋了,我便伸手给她看,同时问她:“我是不是中什么毒了?”
麦小柔立刻抓起我的手仔细去看,麦爷爷也是皱了皱眉头过来看了一眼。
“啊,蛊毒!”
麦爷爷和麦小柔几乎同时开口,而我则是傻了眼,“蛊”这种东西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是却听说过不少,书上、电视上,把那些蛊物更是说的神乎其神。
而那些中了蛊毒的人,如果不及时根治,下场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问麦爷爷和麦小柔,他们会不会解蛊毒。
麦小柔摇头,然后去看麦爷爷,麦爷爷沉默了片刻后道:“想要解这蛊毒,也要知道是什么蛊啊,说真的,我对蛊物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啊,所以这蛊毒,我也没有办法去解。”
麦爷爷也束手无策吗?
麦小柔立刻冲着麦爷爷央求道:“爷爷,你想想办法,救下陈雨,要不我为他做的这些事儿岂不是都白做了吗?还有,我还陈雨命的时候,为什么看到那天雷之劫,却没有看到这蛊毒之劫?”
麦爷爷安慰麦小柔道:“你放心,我虽然不会解蛊毒,可我却认识几个养蛊的朋友,我们可以找他们求救,或许他们有救陈雨的法子,再不然我们去湘西苗寨找徐高人,他在苗寨生活多年,可认识不少的养蛊高手,陈雨肯定会得救的。至于他为什么看不到这蛊毒之劫,很简单,他能看到自己一部分的命理,已经是造化了,不可能每一场劫难都看到的,那些可都算是小天机啊。”
听到麦爷爷这么说,麦小柔也不再问下去,而是转头看我,同时问我有没有被什么虫子咬过什么。
我说,我没有被虫子咬过,就是去摸了几下那木板上的抓痕。
我话音一落,麦小柔就立刻向曲苗苗的办公室飞奔而去,她钻进床底去研究那几道抓痕,我和麦爷爷也是赶紧跟进去。
过了一会儿,麦小柔从床底下出来道:“我仔细检查了一遍,那些抓痕虽然奇怪,可却没有蛊和蛊毒的踪迹啊,如果你真是在那里中的蛊毒,不可能一点迹象都没有。”
就在麦小柔说话的时候,我那三根手指的指尖就痒的更厉害了,那种痒让我忍不住有想要挠东西的冲动。
我站在曲苗苗办公室的门口,那右手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对着那木门抓了过去,在碰到那木门后,我右手中毒的三根手指就立刻挠了起来。
“吱吱……”
那尖锐的声音,让我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到我挠木门,麦小柔立刻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一边道:“陈雨,你干嘛?”
我一下清醒过来道:“就是痒,有些控制不住右手,想要挠东西,不挠东西浑身难受!”
麦小柔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转头看了看麦爷爷,麦爷爷也是干着急想不出办法来。
此时我的右手又向那木门伸过又给我拽了回来,她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挠那木门。
可不挠那木门,我右手的手指痒的很,我心里更是痒的厉害,我想要挠木门,既然挠不到木门,我就想要去挠旁边的麦小柔。
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去挠人呢,这该死的蛊毒竟然蛊惑我的心志!
想到这里,我连忙运气调息,想要把自己的心神稳定下来。
一番调息下来,我的心神终于得以稳定。
那种想要挠人的心理暗示终于减轻了不少,可我右手手指的痒却没有办法消除,好在我指尖上的紫青色没有扩散,如果扩散到了我全身,那我岂不是全身奇痒,那种感觉想想就够了!
见我心神稳定了,麦小柔才把自己的手稍稍放松了一些。
“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曲苗苗的办公室里竟然传来一阵冷笑,那笑声听起来很连贯,可我隐约觉得,那三个“哈”字并非一个人发出的,它们每一个音都有些细微的差别?
难道那办公室里有三个脏东西。
可能是我中了蛊毒的错觉,想到这里,我便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麦爷爷和麦小柔早就严阵以待,特别是麦小柔直接把我挡在身后,然后还塞给我一张符箓道:“把这符箓收好了,这是一张辟邪符。”
我没有客气,把符箓收好,贴身放置。
麦爷爷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罗盘,然后又取出一把帮着红绳的铜钱剑便向屋子里走了进去。
麦小柔没有跟过去,而是在外面护着我。
进到屋里,麦爷爷四下环顾了一圈,然后厉声道:“孽畜,还不速速出来伏法受刑,若是等本道出手,定让你万劫不复!”
麦小柔这个时候轻声嘀咕了一句:“按照曲苗苗的说法,有东西从水泥地下钻出来,那正主儿应该是虚体,是鬼物才对,可鬼物怎么可能养蛊,用蛊毒呢?还有那床板下的抓痕,一般的鬼物根本做不到,因为它们没有实体,这件事儿疑点太多了!”
麦小柔的分析我似懂非懂,也不好插嘴说什么。
而麦爷爷那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出来了,他摇了摇头道:“我感觉不到屋子里有脏东西。”
麦爷爷话音刚落下,那屋子里又传来三声怪笑:“哈哈哈!”
那三声笑声,每一次的发音都有微妙的不同,好像是在嘲笑麦爷爷。
麦爷爷立刻回头,然后飞快取出两张符箓,分别贴在曲苗苗办公室门和窗户上。
麦爷爷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