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沙坑整齐被挖了出来,张家五口被黑甲武士踹了一脚都跌进了沙坑之中。看最新最全小说
铁锨不停的挥舞,不一会儿。沙坑便又被填了回去,这时天空之中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云啸蹲在张大户直翻白眼的脑袋前道:“放心,我看过了。这里都是细沙,不会压死你的。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们家么?”
张大户茫然的摇了摇头。
“茵茵让我问候你。”
张大户露出茫然的神色,估计他已经忘记了这个可怜女孩儿的存在。
云啸站起了身,没有再说话。他忘记不忘记不重要,只要茵茵记得就好。一个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既然当初他那么对茵茵一家。那么今天他们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况且这个誓言真的不是云啸逼着那女人发的。
一辆马车被赶了过来,两名黑甲武士费力的将一个铁桶搬了下来。窦婴身旁一个眼尖的家丁疑惑的道:“他们拿水银做什么?”
窦婴气得鼻子都歪了,今天云啸这明显就是故意找事。出门带着铁锨就算了,谁他娘的还有带着一桶水银出门的嗜好。
一溜五颗在地上左摇右晃,一个面貌凶恶的汉子手拿一把牛耳尖刀走了上去。这样阴冷的天,他居然打着赤膊。一巴掌宽的护心毛在被春风吹得颇为凌乱。
刽子手小心的用锋利的尖刀剃着百汇附近的头发,一丝丝头发随风飘散。五个人都被剃成了地方支援中央的造型。
窦婴在远处看得傻了眼。他自诩也算是博古通今可是他还是没看明白云啸到底要干什么。扒皮跟提头,这好像不怎么挨着,又好像是必备程序。好奇心使得他和灌夫决定看下去,并没有对云啸的非刑提出异议。
可怜的五个家伙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张大户似乎还天真的以为云啸是在吓唬他。吓唬完了也就算了,身子都埋在底下怎么扒皮。
刽子手在每个人的头顶划了一刀,鲜血顿时顺着带头茬的青皮流了下来。剥皮五人组这时才知道惨叫,可惜已经晚了。相对于一会儿他们要经受的痛苦,现在真的小儿科。
数名武士按着五人组的头,刽子手从大桶中舀出水银。一一的浇在他们的伤口上。浇得非常的小心。
压力强大的汞。在进入皮肤的同时就将皮肤与**撑开。水银越浇越多,黑甲武士们松开了手。五人组发出的叫声已经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像狼嚎又像夜枭的鸣叫。
窦婴与灌夫也算是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尸山血河都见过。不过听见这样的惨叫仍然心悸不已。窦婴很想将眼睛捂住。他实在想不到世上竟然有这样残酷的刑法。当初纣王的炮烙似乎也比这人道些。
张大户的大闺女听到惨叫声吓得白眼一翻就昏了过去。怀胎四个月的二女儿一屁股坐在地上。下身流出好大的一滩鲜血。
围观的百姓潮水一般的后退,可是后排的还想上前看个清楚。场面混乱不堪,黑甲武士的鞭子抡得“啪啪”作响这才震住了场面。
水银还在不断的向伤口中灌输。强大的压强撑开了每一寸肌肤。张大户胖胖的脸上好像胖了好大的一圈,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两行鲜血顺着眼睛往下流,他还是没记起来茵茵是谁。也许巨大的痛苦阻碍了他的回忆。
张大户的老婆满脸横丝肉不见了,皮肤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六岁那年。紧致的不得了,而且好像还白了许多。扒皮居然扒出了美容的效果,这是云啸始料不及的。
一大桶水银浇了进去,几个乡勇又吃力的搬了一桶下来。云啸准备的很充分,足足准备了一车水银。别说扒皮,就是砌一个池子给他们洗澡都够用。
五人组惨叫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刚才的惨叫已经极大的耗费了他们的体力。现在只能张着大嘴倒气,间或发出一两声呻i吟。
忽然张大户感觉浑身奇痒无比,麻痒的感觉好像有一只小手在挠着他的心。甚至将巨大的痛苦都掩盖了住,他只有不停的扭动身体来摆脱这种麻痒的感觉。
五人组其他的成员也是如此,麻痒的感觉袭遍了他们全身。从头顶的伤口,到最底下的脚趾甲。剧烈的麻痒让他们剧烈的挣扎起来,前排的观众们一阵惊呼着后退。
窦婴与灌夫瞪着眼睛看着,他们的震惊已经无以复加。忽然见到这些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不知道又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张大户的头从头顶的伤口上开始向外顶。撑开的头皮逐渐露出血红的肌肉间或还有森白的头骨。
“啊”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那些向来喜欢看热闹的妇人们争相逃命,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向前涌去,两群人挤做一团。跌倒在地的人被无数双大脚板踩踏,哭爹喊娘的声音甚至盖过了五人组的惨叫声。
“嗖”就在人群你推我搡的时候,张大户居然脱开自己的皮从地里面钻了出来。浑身血红的肌肉,包裹了着羊脂白的脂肪。一根根血管和神经清晰可见。可惜御医圣手不在这里,若是他老人家在一定会乐疯。
失去了皮肤的张大户的眼球没有了眼睑,白白的眼球中间嵌着一颗黑色的瞳仁。他张开大嘴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牙齿上深黄色的污垢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这下看热闹的人群好像被狼撵的羊群,惨叫着四散奔逃。就连窦家的家丁都双股颤栗,嘴唇哆嗦着看着家主。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