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我竹筒倒豆子,滴水不漏的讲个干净。”/p
“要不还是把笼子挂在你裆下比较方便,我手拿着,怪累。挂在你裆下,我觉得你会讲的既清楚又流利,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所有事情统统如数道出,一丝一毫都不会隐瞒。现在生活那么累,每个人每天都好烦好烦的,咱们节约一下彼此的时间,也是对生命的敬畏。还是挂上吧?”/p
“这位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好好劝劝宣公子,别再玩我了。我混了几十年江湖,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吓尿了。我一切都坦白,先交代我知道的,然后你们问什么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哥哥,你看他年纪不小,也怪可怜的。不如把铁笼子放在他裆前,什么时候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或是我们听着不耐烦,脚一踢,老鼠就可以够着了,省的我们提溜来提溜去的。”/p
“这个主意甚好,我看行。”/p
楚云陌让杀手双腿扒开,坐在地上,把铁笼子放在杀手的双腿间,正好在裆前面一点点。看六只硕鼠死了吧唧拼命想冲突铁笼的凶狠样子,感觉随时会夺笼而出,张开血盆利嘴,亮出青面獠牙。/p
杀手果然老实的不能再老实,连他老母年轻时偷人都恨不得一五一十的坦白。你想知道什么没有不回答尽兴的,生怕楚云陌林以轩两人一丁点不满意,裆下立马血流成河。/p
天色渐晚,快到晚膳时间了,楚云陌和林以轩两人往庄园急急赶去。/p
“云陌,你就这么放那个杀手回去么?不怕他泄密么?”/p
“那不然怎么办?还带着他啊?我把他藏到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给他点的是小半个时辰后自动解穴。他恨不得连他老母偷人都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他怎么敢去向黑羽婷主动报告?他如实交代只会让全家死无葬身之地,黑羽婷自己可能一句话都不敢提。”/p
“明白了,难怪你把铁笼子带上,扔到远远的地方,也是为了保护杀手,不让杀手组织知道我们曾对他用过酷刑?”/p
“孺子可教。”/p
“你这些歪门邪道都是跟谁学的?对着黑羽婷你上去就亵渎人家,对着杀手你拿裆下大做文章,你老实交代,到底这样恐吓过多少人?是不是有姑娘曾经被你连骗带吓的也从过你?”/p
“以轩,你看咱们每次干点什么事情时间都特别紧,哪有功夫慢慢磨蹭?那你凭什么认为这些整日里刀头舐血的人会老老实实听你的话?简单的危言耸听喊打喊杀,谁鸟你啊?只能来狠的。”/p
“我看你惩治黑羽婷的时候很享受的样子,你是不是老是打着喊打喊杀的名义趁机轻薄女人?我发现你这方面还是真是天赋异禀,是不是好多姑娘都被你如此欺负了,也包括我在内?”/p
“娘子你
这话说的真是让人寒心,迄今为止,我只和木玲玉和小雪有过夫妻之实。我承认有无数姑娘想和我滚床单,献身于我,可我第一个女人就是木玲玉,第二个女人就是小雪,都是这种天下极品的美人。我最爱的姑娘又是娘子你,和如心也是再好不过的红颜知己,天下最美的姑娘我都集齐了,我何苦作践自己,干那没格调没品味的低下之事?”/p
“横竖都是你这张嘴,有一天你若是负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对了,你的群鼠戏鸟实在太恶心了,我听的都瘆的慌,到底有多少人被你的淫威屈打成招过啊?真有那么多吗?”/p
“当然没有那么多了,你当你男人真是干捕快的料啊。我这以前都是偷鸡摸狗的,只有别人成天抓我,哪轮得上我整天对别人严刑拷打?不过有时候偷东西,需要掌握很多情报和信息,迫不得已不得不使出这些非常规的暴力手段,还真别说,效果真好,立竿见影。”/p
“那真有人因为你这酷刑,裆下受伤的?”/p
“当然没有了,我是人,又不是qín_shòu。我以前和他们一样,都是属于见不得光的。我并不喜欢用暴力手段,你老是误会我很享受和黑羽婷的肢体接触。其实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轻薄她的,但世事无常,我们都能力有限,时间有限,不是么?”/p
“黑羽婷说她们都是孤儿,没有拖家带口的,可是这个杀手却说自己有家有口,她俩到底谁在撒谎?”/p
“应该是都没有撒谎。黑羽婷明显进入组织比较晚,但上升贼快,只能说明她天分极高,我估摸着凡是黒奇狂的弟子都是孤儿。招供的杀手一把年纪,进入组织也早,我猜测黒奇狂为了控制这些杀手,会拿他们家人的性命作为要挟。这都是铁腕控制下属的手段,既有孤儿,又有家属,和朝廷玩弄的权术手腕是一个意思。”/p
“云陌,你知道吗,我现在愈发明白你为何自带桃花体,你的确太聪明了,做什么事情都能够自立自强自行解决问题。唉,遇上你,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我和如心可是被你害惨了。”/p
“你看,之前老说我不务正业,咱们就出来这么一趟,还没怎么惊心动魄的走一遭,就收获不少。黑羽婷的话绝大部分都被证实是真的,招供的杀手不可能知道比黑羽婷更多的信息,只是他让我们更加确认了之前的判断。以轩,我不是吊儿郎当,是因为带着小雪很多时候根本寸步难行。现在有你和如心帮我,如心可以照顾小雪,你可以和我多出来走动走动。我俩的双修**一定不要放弃,我的背伤还要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