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又恼又悔:
“我们没保护好宜贞小姐啊!”
“怎么这样大意!”
“酒里下药,太狡猾了!”
“还辜负了鄢大老板的上好汾酒啊!”
“好在宜贞小姐没事。”
牢头方道:
“咱们去探望她,陪个罪吧?”
狱卒们纷纷点头附和。
“先管好你们自己吧。”
赵阿四负手站在不远处,一张冷脸着实可怕。
狱卒们面面相觑,自知罪责难逃。
牢头方上前一步:
“四哥,是我带着兄弟们玩忽职守。我是牢头,一应罪责我来担。至于兄弟们,还请四哥在大人面前求个情,从轻发落。”
赵阿四不语,只抬手。
官兵们上前,已扣住牢头与狱卒们:
“兄弟,得罪了啊。”
赵阿四接着道:
“大人会秉公办理。压下去吧。”
…………
日暮降临,本就肃穆的府衙,更添一层肃杀之气。
赵阿四抱拳:
“大人,狱卒们已扣押,等候处置。还有成昊男,也审过一遭。”
徐故正批阅文书,手一顿:
“他怎么说?”
赵阿四拧眉:
“似乎…真是山贼,并非晋阳侯府私兵。”
“这样啊…”徐故合上文书,“那只能说明,他们藏得更深。”
“大人英明。”赵阿四应声。
徐故又道:
“宜贞小姐越狱一事呢?他怎么说?”
“抵死不认,直说梁世孙冤枉他。”赵阿四道。
徐故沉吟一阵:
“这个…可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