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这个小弟日日在眼前晃悠,朕嫌他烦人,遂赶他回封地。”皇上道,“如今长久未见,倒有些想他。”
杜宾附和:
“皇上是仁慈之君,顾念手足之情。”
皇上摇头笑笑,似乎提起这个荒唐的弟弟,梁南渚带来的烦恼便暂时烟消云散。
等等!
皇上一愣。
抚顺王的孩子
还未出生的孩子
不知是男是女,若将孩子立为太子,一旦生下的是女子,也就不必想尽办法废太子了。
省的朝臣总说他朝令夕改。
他一时十分得意:
“杜宾,拦住覃相,请他再来一趟。”
杜宾一怔:
“只怕此时已出宫了。看皇上的脸色,可是有喜事?”
皇上哈哈笑道:
“也算是喜事。朕要立太子!”
杜宾一惊。
皇上无后,适才又提起抚顺王。难道
“去吧。”皇上催促。
杜宾压下自己的惊愕,深深凝眉,犹犹豫豫地不肯走。
他深吸一口气,打着胆子问:
“敢问皇上,这可是覃相爷的主意?”
皇上看向他,深色渐渐凝重,心头越来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