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高空中,白斗篷和承业一触即分,二人悬在空中,承业猛然回头,这一剑明明破开了白衣人的防御,刺中了他,可竟然一点着力感都没有。
白衣人也同时转过身,红光满面,把挂在腰间的葫芦拽了下来,打开盖子狂饮了一口,酒香溢出,在空气中飘散开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五大长老之一,白长老,白纯。
抹了一把胡须上的酒,白纯笑道:“令狐承业,你终于是来了。”
“你认识我”
“杀了黑炎和黄凤,你令狐承业的大名,已经响彻九州了,这等厉害的人物,我哪会不认识”
“既然知道我会来,那看来你应该做好了受死的准备,纳命来”
承业提剑刺向那人。
那人哈哈一笑,“年轻人,太浮躁。”说着,白斗篷骤然鼓荡起来,随后红润的脸上两腮高高鼓起,面对冲来的承业一声怒嘨。
这啸声如排山倒海一般,震彻整个山洞,承业面前骤然出现一头猛狮,张着血盆大口,扑将上来。
承业停住身形,劈剑一扫,一道剑气蓦然飞出,剑气与那雄狮撞在一起,二者如两个未干的泥塑被捏在一起,竟快速的融合,待剑气同那狮子完全合并后,融合的中心点轰然爆开,爆炸顷刻间将承业和白长老笼罩其中。
空中两人的衣衫被爆炸的冲击波吹的猎猎作响,承业冷哼一声,手中黑晶剑蓦然消失,右手旋即虚空一点,一道黑金色剑气,穿破气爆的硝烟,射向了白纯。
黑金剑速度奇快,须臾间已经来到白纯面前,“嘶”白纯瞳孔一缩,侧身躲避,黑金剑贴着他的颈子,“嗖”的一声发出一声轻吟飞了出去,片刻后,全都没入山洞的墙壁中,缓缓消失。
“好厉害的剑气。”
就在白纯感叹之际,承业周身赫然出现数十道这样的剑气,盘旋在他的周围,暴掠向白纯。
白纯面色一沉,笑容在脸上消失,承业第一次来的时候,他虽然坐在高处,却能将他看得透彻,可如今这眼前的令狐承业,竟然让他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在白纯心中,虽然承业能杀了黑炎和黄凤,可对他来讲也应该够不成什么威胁,因为五大长老之中,红战之下就是白纯,而白纯是这血池的守护者,修为和能力远在黑炎和黄凤之上。
而如今承业身上隐隐透着佛性的魔气,亦正亦邪,竟让他倍感压力。
眨眼间,承业已来到他眼前,以掌为刀,劈向白纯左肩。
白纯虽然对承业的能力吃惊,但也并未退缩,将酒葫芦掷向空中,葫芦中的酒液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不偏不倚的倒入了白纯的口中,白纯的身体仰成诡异的倒弓,竟是刚好躲开了承业的手刀。
承业栖身再攻,那白纯的身体好似一条泥鳅,虽然二人身体几乎贴合,可无论承业再怎么快,却无法碰不到白纯分毫。
过了三十多招,承业发现每每到了重要关头,这白纯的身体总能掰成反生理的姿势,躲开他的攻击。
承业的目的很简单,缠住白纯,再用身后严阵以待的十二道黑金剑气对白纯完成击杀。
但是眼下一时间没有办法控制住白纯,这黑金剑也是起不到意向的效果。只能含而不发,隐隐的威慑白纯。
白纯身体无规律的晃动着,有时竟像是自己要跌倒一般,俨然是一副醉拳的模样。
承业又功了一百多招,实在是没有办法锁定白纯,打着打着,俯身看向下放的血池,心生一计。
趁白纯绕到他身后之时,承业身形猝然下坠,落向下方的工作台。
他来这里的首要目标是破坏,既然一时间没有办法打倒这个白长老,就直接去毁了那个血池就好了。
思毕,百米的距离在眨眼间到达,工作台上的人并没有因为承业的到来,而慌乱,继续他们手上机械的动作,承业抓过一个戴面罩的人,摘下那人的面罩一看,那人已经是骨瘦如柴,整个人两眼无神,如行尸走肉一般,看来是被白长老控制了身体,一直在做这简单机械的把葫芦一个个摆在传送带上的工作。
承业将那活死人,一把甩开,身后黑金剑蓦然祭出,射向那长长的传送带。
“轰、轰、轰、轰”黑金剑气似是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竟然轰然爆开。巨大的爆炸震动整个山体,声音虽大,但是震动却小,就连洞中的一块岩石都没有被震动下来。
“嘶”承业不禁皱眉。
他通过黑金剑气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从工作台一直到血池,甚至是整个山体都被一个无形的防护保护着,刚刚他那足以轰爆一栋楼的剑气,竟然只引起了丝丝震动而已。
就在承业疑惑之际,他感知到白纯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身后。
承业故意将背露给白纯,就是为了让他主动出击,逼迫白纯露出破绽。
而白纯见承业已将剑气射了出去,身后也没有什么防御,正是偷袭的好时候,悄然来到他身后,拳头上白光亮起,向承业的后心猛然轰出。
与此同时,承业向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蓦然想起跨出一步,手中黑晶剑骤然翻出,一个转身,一记回马枪,直接刺在了白纯的胸膛。
刺中白纯,承业淡淡一笑,而白纯竟也是跟着一笑,开口道:“不错,竟然利用老夫的求胜之心,不错、不错,不过我提醒你,这个上古大阵不是你一人之力便可摧毁的。与其白费力气,不如早些醒悟,归顺我们,跟随王上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