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天一夜章逸呈早乏了,双眼无神地盯着电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钱小小冲完澡出来,看到的又是那熟悉的一幕,不禁傻傻甜笑,轻轻走过去用指尖轻抚章逸呈侧脸。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章逸呈同房共寝,章逸呈的为人她还是很放心的,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挺不正经,有时候还坏坏的,但还是有底线有原则的,要不然也不至于眼前摆的机会却愣是不上前一步!
“你是瞎子吗...”
钱小小低声嘟哝,轻轻在他额尖吻了一口,拉上被子躺在身边,今晚应该可以做个美梦!
次日一早,章逸呈被一阵急促敲门声吵醒,抬眼看到身边蜷缩在被窝里如同猫儿一样的钱小小,不禁摇头失笑!
踩上拖鞋起床开门。
女人比男人贪睡点,困乏下雷都打不动,章大少还是贴心的加快脚步开门,怕吵醒了身边的可人!
拉开房门,柴可一脸慌张,章逸呈比个嘘的手势,他方才看见房内还有人。
于是很有眼色地随着章逸呈出了房间,焦急道:“章老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得罪人?”章逸呈莫名其妙。
“今儿一大早老板从外地给打电话过来,说...说...”
大清早把人吵醒,半天又蹦不出个屁,章逸呈有点烦躁。
“他说什么!貌似我和你们老板素未蒙面。”
“所以我才说你是不是得罪人了!老板...老板让我停了你这间套房所有福利...”
章逸呈一脸愕然,“啥意思?让我走人?貌似哥们没得罪过你们老板吧?就算是,他也不能赶客人吧,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柴可一脸凝重,摇头道:“我估计您得罪的不是我们老板,很可能是...那位!”伸出手指指天花板,讳莫如深。
章逸呈脸色一冷,“田炜烨!”
柴可小心翼翼道:“田市长那是什么级别什么阅历,想来不会跟咱们年轻人计较,我估摸是他身边那个蔫儿坏蔫儿坏的秘书。”
章逸呈嗯了一声,似笑非笑道:“柴经理这是来帮我收拾行李了?”
柴可慌忙摆手连连后退:“不敢不敢!章少既然看得起我,当我是兄弟,老哥我也不能不够意思哈,别说他一个秘书,就是田市长亲自驾到,正经说您一不违纪二不违法,他凭什么撵人走!”
“那你怎么和你老板交代?”
柴可呵呵一笑:“老板那边自然是要上点心的,不过您放心,这间房我已经让前台重新刷了一遍,用的是我一亲戚的身份证,走我的帐,只要老柴我还在酒店干一天,您就只管住!”
柴可之前已经把田市长和池秘书得罪了,如今只能孤注一掷,把筹码都压在章逸呈这位神秘的公子哥儿身上!
照他的猜想,章逸呈就算得罪了田炜烨,估计也是小人从中作梗,都是一时的,迟早拨开云雾。
真要是听了老板的话,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撵出去,估计他死得更快,到那时可真没人保他了,老板铁定比兔子跑得还快。
横竖都是死,大不了不干了,赌!
章逸呈微笑着看向柴可,这人有点意思。
“柴老哥放心,本少从来就不是拖人后腿的主儿,你今天做的这一切,将来让你们老板知道了,他不仅不会怪你还会夸你!”章逸呈自信满满。
柴可可没他这份自信,毕竟对方是大市长,若不是别无选择,借他两个胆儿也不敢阳奉阴违!
“房费你先垫着,实报实销,等我走的那天一定给你结清,不让你充这个冤大头。”
“不用,不用!”
章逸呈紧接着又道:“老柴,我要借车,还能搞来吗?”
柴可大脸瞬间变成苦瓜,刚葬我一辆,不会再来一次吧!
大哥,我又不是4s店总经理...
想了想,咬咬牙道:“成,交给我了,啥时候要?”
“半个小时后,吃完早点。”
柴可转身去了,章逸呈回到房内洗漱。
钱小小已经起床,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衣,一副慵懒姿态,看着好不撩人。
“被人惦记上了不是?”美女娇笑声。
“呵,都听到了?这个田炜烨,是想卸磨杀驴?”
钱小小嘟起小嘴开始替章逸呈分析:“田市长这种地位的,做事肯定小心翼翼不会无端树敌,我看他身边那位秘书倒有问题,是个小肚鸡肠的,问题很可能出在他身上;估计在水源件事明朗前,你一直都会是重点被关注对象。”
章逸呈一脸无奈,“姓池的就一小心眼儿,没事儿找事儿,这种人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镜子,他配跟我抬杠吗?”
“哟,我的章大盟主呵,您这才履新多久就一身官僚气了?”
章逸呈如今贵为北方护盟盟主,钱力朝父女已从力天口中得知。
“我官僚?”
章逸呈抬手打过去,原是打趣,谁知好巧不巧拍在了钱小小的翘-臀上。
钱小小脸色绯红,章大少才意识到下手方向有误,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道:“收拾一下,我让老柴搞车去了,咱们去趟力天府邸。”
钱小小指着自己问道:“我也去?”
“sure!你不是它们的盟主夫人吗?去接见一下你的臣子。”章逸呈一脸坏笑。
“贫吧你!讲实话。”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是我不认路...”
山峦叠嶂绿树环荫,二人驾着哈佛h6,章逸呈舒服地趟在副驾驶,把音响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