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到手一家企业,多亏缥缈帮忙,敛财说的对啊,一点小心意还请承盟主笑纳。
这“小心意”可真值钱。
不怪承盟主,姓许的自己要送双手奉上,章逸呈岂有不受之礼?
那不成傻子了。
那位缥王看着挺正经一长者,做事够阴损的,你说你还不如放一堆鬼咬他们屁股,整一堆尸骨膈应人,简直比吓人还恶心...
又一想,大概是敛财的手段,老小子看着就一肚子坏水,才可大用。
搞定了许氏,接下来就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许睿青。
哦对,还有那个记吃不记打的徐阳徐大少。
两人秘密接触,自以为很隐蔽,可能瞒住章逸呈耳目?
徐阳也不知道犯的什么傻,分明清楚章逸呈的手段,还妄图瞒天过海,痴人说梦。
或许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又或者是因为时间流逝让他渐渐忘了章逸呈的恐怖。
自从舍友家接二连三出事,章逸呈手下小鬼就将许睿青盯死了,甚至他与徐阳密谋的每一句话章逸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开门啊阳阳!”
许睿青重重拍打徐宅大门,双手都拍红了,门内无人应答。
如今二人身份已然转变,他是来找徐家帮忙的。
许家碰上这么大的事,想靠自身能力过关基本没可能,必须寻找外援,许家已经全体出动,四处找关系,作为家族唯一正统继承人,许睿青自然也不能闲着,他身边最近的就是徐阳,徐氏正好是z国为数不多能帮到他们家的。
许睿青自觉进来和徐阳处的不错,甚至双方还建立了攻守同盟,可今晚,徐阳另他大失所望,一听许家遭殃,连面都不见了。
“呸!”一口浓痰吐上大门,许睿青气得脸色青。
“徐阳,你小子给老子等着,以为我们许家翻不了身了?等爷们这口气缓过来,老子第一个拿你开刀!”
许睿青走了,其实他误会阳阳了,不是徐少翻脸不认人,是他自身难保。
这会的徐大少早没了往日里的嚣张气焰,缩再那张豪华帝王床上,大被蒙着脸,缩在被窝里瑟瑟抖。
自从收到许家垮台的消息,徐阳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变过,徐管家忧心忡忡,守在房中哪儿也不敢去。
少爷现在的表现与当初病时一模一样,精神恍惚,眼神涣散,口齿不清。
天亮前,俆佑容乘坐私人飞机赶回d市,看到徐阳这幅鬼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硬将儿子从被窝里拖出来,现他一身是水,汗液早将他全身浸透。
“怎么搞的!”俆佑容大惊。
徐阳蜷缩在地上,身体不住地打摆子,恍惚间听到老爸的声音,抬眼望去,父亲正一脸惊怒望着自己。
“哇呀”一声,徐阳放声大哭,抱着父亲双腿泪流满面。
“爸!救我!我不想死啊爸!”
“怎么回事,哪个要你死了?起来说话!”
管家将他扶起,找个张凳子坐下,徐阳像个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是不说话。
“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我就走了!”
“不要!”
“打电话的时候要死要活,现在我回来了,你连个屁都不放,你要急死人不是!”
“我...爸...我闯祸了!”
俆佑容冷笑,“你天天都在闯祸,我管得过来?”
徐阳拼命摇头,“这次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爸你先告诉我,许家是不是彻底倒了!”
“你管别人干什么!”
“我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的救!”
“哪还有许家,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神仙!”徐阳痴笑,“也许那位真的是神仙!”
俆佑容眉毛一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徐阳点头,喃喃道:“许家的事情应该是章逸呈搞出来的!”
俆佑容微楞,“就是当初给你治病的那个年轻人?”
“嗯!”
“原来如此。”
俆佑容点点头,他那时候就觉得章逸呈很神秘,也猜到了点端倪,问了几次儿子都不说,不是不肯说,看那样子是不敢说,渐渐地俆佑容也就不敢在问了。
“他有这个本事我不奇怪,我就是奇怪他为什么要搞许家?”
徐管家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总算知道少爷为什么怕成这样,过去一段时间,许公子可是天天跟少爷泡在一起。
“因为许睿青得罪了章逸呈!”
听到一句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徐管家仰天长叹。
俆佑容心中也产生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他的得罪了章逸呈,你怕成这样做什么!”
“因为...因为...”
“你说是不说!”俆佑容眼睛一瞪。
徐阳吓得一哆嗦,诺诺道:“因为他对付章逸呈是我给出的主意...”
“你说什么!”俆佑容刚坐定,嚯一下站起身,额上青筋暴涨,盯着徐阳,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
在说许睿青,在徐阳那边吃了闭门羹,悻悻而去。
这小子有个习惯,没当心情不畅需要排解的时候,总喜欢找些美女来泄。
今天依旧如此。
希尔顿酒店豪华套,许睿青约约了两位在燕大新认识的同学,俩美女一只对徐公子倾心仰慕,早想生点什么了,难得来了这么久,大少终于肯垂青。
化妆出门,二女结伴赶往酒店。
关系许家的消息已经在第一时间被封锁,除了当事人,只有上层社会人士才能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