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楚暗暗咬着牙,目光愤怒,“貂蝉大人,我既没得罪您又未背叛皇上,您为何处处为难我?”
貂蝉冷笑,“得不得罪我不重要,但如果你未背叛皇上,又为何此时此刻站在这里?难不成未背叛皇上的玉兰玉兰或其他宫人夜夜来此?”
“我没有夜夜来此,我是第一次!”纳兰楚捏了捏拳头,“既然貂蝉大人如此说,我倒要听听貂蝉大人为何在此。”
“跟踪你来。”
“你……一直监视着我。”
貂蝉未回答,不容置否。纳兰楚深吸一口气压抑慌张,而后道,“让貂蝉大人失望了,民女来这里不是别的,只是想夜游皇宫罢了。许多诗词都有关于皇宫雪景的描写,前几日大雪,白日里民女要陪伴皇上,自然只能等到夜晚出游
。既然貂蝉大人不允许,那民女回去就是。”说着就要离开。
貂蝉一声冷笑,“你以为,你说了我就信?你以为就算是我放过你,长歌大人能放过你?你以为皇上能护得了你,能护得了纳兰一家吗?”
纳兰楚急了,“貂蝉大人你太过分了,张口闭口用家人威胁,哪有君子作风?倒像江湖肖小!”
貂蝉一愣,这才发现,因为帮主子完成不少江湖任务,不知不觉自己行事竟带了江湖风格。
“咳咳,”貂蝉干咳两声掩饰尴尬,“也许我威胁得太过直接让你有所误会,但若有人企图行刺皇上,其罪责是什么你可记得?行刺皇上与造反同罪,株连九族!”
“皇上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行刺皇上?我宁可自己死也不愿皇上受丝毫伤害。”纳兰楚崩溃,“我……我真的不会对皇上不利,我发誓!我真的是私事!”
“如果不是对皇上不利?如果你所行之事并非见不得光,为何你不直接与皇上坦白?”
“……”纳兰楚垂下眼,周身颤抖,“真的……不能……不能……”
貂蝉微眯双眼,上前一步狠狠道,“你出宫所行之事,纳兰太医可知?”
纳兰楚猛地抬起头,“父亲不知,我求您了貂蝉大人,放我一马吧。”说着便噗通跪倒。
貂蝉的眸色越来越冷,“放过你是不可能的,只要对皇上的安危有半丝威胁,我都要除去这隐患。”说着,一把拽住纳兰楚的手腕,“跟我去见长歌大人。”
“不!貂蝉大人我求您了!我做牛做马报答您!我这条命给您了行吗?”纳兰楚挣扎着,大喊着,她绝不能牵连家族,更不能暴露“他”的行踪。
如果真的暴露出他的行踪,即便是皇上不追究,父亲也会将其供出去!
因为纳兰楚的大喊,竟吸引来了巡逻兵士。
一阵的急促脚步声,“谁?谁在那?”
貂蝉微微侧头,看向身后跑来的兵士,冷笑道,“喊呀?再大点声,最好引来更多人。”说话期间,却依旧紧紧捏着她的手腕。
训练有素的巡逻兵几乎眨眼之间就冲了过来,纳兰楚的面色苍白如雪,但她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坐以待毙,她的家族,还有夏哥哥!
如果不是因为刺杀皇上株连九族,她真想立
刻自尽,但现在她连自尽都不敢。
如果她死了,貂蝉岂不怎么说都行了?
“你……”貂蝉刚说出一个字,却感觉到腰上覆上一手,紧接着腰间一松,腰带被人迅速卸下,“你做什么?”
却见,纳兰楚瞬间单手将貂蝉腰带解开,更解开他棉袍的扣子,将其衣襟拉开。
貂蝉好像想到了什么,“该死!”他没法放开拽着纳兰楚的手,只要他放开手,她绝对逃之夭夭,只要她用轻功逃回去,不就死不认账?
然而纳兰楚能单手解开他腰带和衣扣,他却单手系不上,更何况他剩的是左手。
纳兰楚一言不发,解开了貂蝉的衣服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纳兰家族世代为官,更出了不少文豪大家,而纳兰楚从出生开始便是典型官家小姐、大家闺秀,如今不仅要在貂蝉面前宽衣解带,更是要在一群陌生男子的面前。
一想到马上要发生之事,她便只想自尽,今生今世再没脸活下去。
但现在她别无选择,为了夏哥哥,也为纳兰家族。
纳兰楚没有丝毫犹豫,顷刻间自己衣袍解开,露出里面雪白里衣。
一阵寒风吹来,凌乱乌黑的发丝飘在的雪白里衣之上,别有一种楚楚动人以及诱惑。
千钧一发之间,貂蝉勉强用左手系了一颗扣子,但却见那冰凉雪白的小手探过来,一个小动作便将貂蝉辛苦半天系的扣子又解下来。
就在貂蝉要发火的瞬间,女子的面庞也凑了上来,带着一阵芬芳。
貂蝉周身僵硬,因为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女子亲,虽然亲在面颊上。
巡逻兵终于赶了过来,提灯笼的提灯笼,举火把的举火把,将漆黑的宫墙一角照得亮如白昼。
众人大吃一惊,只见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貂蝉大人衣衫不整,腰带扔在不远的地方,发丝凌乱,清秀的面庞上满是淡红色的唇印。
他一只手死死捏着女子纤细的手腕,女子则是惊慌失措地钻入他的怀中,其衣服自然也是解开的。
为首的军官上前,“貂蝉大人,您这是……”
貂蝉面色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
貂蝉的话音还未落,便传来女子嘤嘤的哭声,“貂哥,人家不活了!”
“……”貂蝉。
叫他貂哥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