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史斌婕大学毕业分配到夷州市工作以后,受到资产阶级思潮影响,整个人的性质都变了,变得贪得无厌,无恶不作,吃拿卡要,就成一个典型的贪污敲诈腐败分子。这一切,家乡的父母亲一点都不知道,也没察觉。
趁着史斌婕母亲进房间瞬间,曾本义掏出手机打了出去,说:“黄副书记,我带着两个同事,来到了史斌婕老家罗田乡起步村,已经找到史斌婕,现在准备劝他回来。”
对曾本义的表现,黄副书记给予肯定,说:“一定要把史斌婕带回来,你就说是左书记的命令!”
曾本义问:“假如他不跟我们回来,怎么办?”
黄副书记说:“绑也要给我绑回来!”
曾本义说:“好的,我知道了。”
史斌婕在房间里听到曾本义的声音,心想:怪了,曾本义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老家在这里,这个人平时表面上看起来很老实,实际上很有手段,这次自己的科长被他顶掉,说不定他找了谁走得后门,如果没有点关系,也不可能调到纪委工作。这个人决不可小觑!
母亲走进来后,史斌婕问:“他们怎么说?”
母亲说:“你的领导派了三个人请你回去看病,你就跟他们回去吧,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史斌婕说:“妈,我现在不能回去,回去就完了!”
母亲不解道:“你的领导请你回去看病,怎么会完?”
史斌婕不想让母亲担忧,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她,说:“妈,有些事情你不懂,以后有时间我慢慢告诉你。”
母亲说:“你暂时不回去,也要出去给人家回个话。”
史斌婕说:“妈,你先出去问问,带队的那个人是谁?”
虽然听到曾本义的声音,但史斌婕担心是黄副书记带队来的,他需要确认一下,是谁带队?
史斌婕母亲从上房里走出来,走向曾本义问:“同志,你贵姓?”
曾本义说:“大娘,免贵姓曾。我是你儿子的手下,是来帮他的,你请他出来吧。”
史斌婕母亲又走进上房,对史斌婕说:“孩子,他说姓曾,我看这个人脸善、和气同,不会对你怎么样。”
是曾本义带队过来,史斌婕松了一口气,心想:连他都对付不了,我还当什么科长?便跟着母亲走了出来。
史斌婕先叫了起来:“唉哟!这都找到我老家来了,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曾本义,你长能耐啦?敢来这里拿我!胆子越来越大,牛成什么样?”
曾本义说:“我也是为你好,我跑走后,左书记大动怒,命令我一定要找到你,我也是没办法,才找到这里来。”
史斌婕说:“才跟我几天,敢拿领导压我,左书记为什么不亲自来?”
曾本义说:“他是领导,每天都很多事情要处理,他没有时间来。”
史斌婕围着曾本义走了一圈,眼睛上下打量着,脸部露出轻蔑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在曾本义胸前拍打了几下,奸笑了两声后,挖苦道:“当了几天的代理科长,到我老家来耀武扬威,找错对象了吧,也不用镜子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模样,年轻人,想到我家里来逞能,你还嫩着点。”
曾本义解释道:“史科长,你误会了,我只是按领导的意图办事,你也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单位,领导的话,我们手下的人不得不听。黄副书记也说了,没有找到你,叫我们都不要回去,你不要为难我们这么多的人。”
史斌婕说:“那好呀,你们都留在这里吧,我来招待你们,这里好吃好住,住上几个月,保你们养得白白胖胖的,怎么样?”
曾本义说:“史科长,你不要说笑了,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办,耽误不得,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去医院把耳朵治好,我们还等着你回来当我们的科长呢?”
史斌婕说:“曾本义,你当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傻子都看得出来,我这个科长早就被你顶掉了,你今天是代理科长,明天就转正。我这次跟你回去,你好邀功请赏,你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表面上装得老实,心里早就想着这个科长当,没有你,老子这个科长还能丢吗?你这个白
眼狼,把你养大了,反过来咬我,你跟柳月清一样货色,有些东西老子看得比你清楚。”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史斌婕竟然用手指着曾本义鼻子。
在两个科员面前岂能这么受辱、受冤,今后还怎么在手下人面前立威?明明是他自作自受,反而倒打一耙怪起别人来,再软弱的人,到了这个份上,也有火气,曾本义也顾不上那么多,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冒出来,声音盖过史斌婕,严厉地把他的问题指出来道:“史斌婕,我尊重你,你倒把问题推到我的头上,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还不反省,来责怪别人。我这个人走得正、行得端,从来没有想得到什么?这次也是领导看得起我,代理几天科长,我还真不想干,你以为我稀罕这个科长,你想错了。你也不想想,你自己不听领导的话,擅自做主,独自一人审理柳月清,如果不是柳月清把你的耳朵咬了,谁还会知道你问题?你严重的问题不会暴露,你这是欺骗领导,隐瞒组织。而后,你又找领导无理取闹,两次从医院跑回家里,还用语言恶意中伤领导。问题的严重性你都没有警醒。所以说,你不按正常人的思维处事,难怪别人怀疑你的神经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