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趴在玻璃窗上往里看,这个服务员的背影很苗条,两条腿笔直,牛仔裤把浑圆的臀部包裹的紧紧的,一看就是个年轻姑娘,嘎子心里高兴:就她了,扑进去先把她的头罩上,然后扒了裤子就开干,权当她是女村长金莎莎了,或者当成呆小萌,再或者柳小婵也行!这些美女平时都是可望不可及的,今天老子就意淫你们一回!
嘎子悄悄找到了饭店门,推开以后,手里拿着匕首侧着身进去了。
这时候那个服务员端着盘子往后走,嘎子连忙隐身在一个大鱼缸后边,隔着玻璃看着这个女服务员。
后厨有灯光,照过来正好看得清这个女服务员的脸。这一看嘎子更高兴了,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看来疯的也不是太久,脸上干干净净的,而且长得挺可爱的。
这女服务员一边走,一边在盘子里抓,抓起点什么就往嘴里塞,盘子里的东西乱糟糟的像是垃圾一样,在嘎子面前一走,嘎子都闻到了这些菜的馊味儿了,不过女服务员捏起来塞进嘴里,还吃的津津有味。
嘎子暗笑:看来这姑娘没疯之前最大的乐趣就是偷嘴吃,那怪小屁屁胖的那么圆,就知道吃!
嘎子悄悄跟在服务员的身后,进了厨房,厨房里边有灯光,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穿着厨师的衣服,在角落里翻看着一本书,全都是彩页,看来是一本菜谱。
妈的,还挺好学,疯了还看菜谱!嘎子悄悄靠近过去,一刀从厨师的后脑刺了进去,厨师无声无息就倒下了。
嘎子托着他的身子,把他放倒在地,然后把他头上高高的厨师帽子摘了下来,悄悄跟在女服务员的身后,女服务员把手里的菜盘子放在案板上,然后又拿起另一盘子菜,回身又往出走。
看来这个女服务员每天就是徘徊在上菜和撤菜的道路上了,乐于享受来回偷吃菜肴的过程。
嘎子跟着她,又到了先前靠着窗子的那个包房中,那个女服务员把菜往桌子上一放,嘎子就从后边扑了上去,把手里的厨师帽子扣在女服务员的脑袋上,用力一拉,帽子遮住了女服务员的脸。
如果是已经被激活的疯子,这么罩下去或许还知道反抗一下,不过没有激活的疯子就是一个行尸走肉,除了残存的哪一点记忆,基本没有思想,眼前一黑,他的大脑就都休眠了。
厨师帽一下罩住了服务员的脸,这个女服务员就老老实实站在桌子边上了。
嘎子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感觉当年和女朋友第一次的也没有这么紧张刺激!他身前身后地打量着这个女服务员,前凸后翘的,身材满是说得过去的。
用手在胸前按了按,软软的,感觉良好,嘎子忽然在背后抱住女服务员,上下其手,打过手瘾。
忽然,嘎子感觉有些不对,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清,回头四外看看,什么都没有,他放开女服务员,走出包房四外看看,啥也没有,静悄悄的。
他转了一圈再回来,一进包房就吓了一大跳,女服务员又开始收拾桌子了,正用抹布擦着桌子呢,头上的厨师帽扔在了地上!
嘎子很是奇怪,明明帽子戴的很牢靠,怎么掉下来的,女疯子已经静止了,不会自己摘帽子呀!
嘎子站在那里悄悄观察一会儿,女服务员没啥变化,跟刚才一样的动作,于是就放心了,捡起来厨师帽,又在身后给女服务员扣在脑袋上,往下一拉,遮住眼睛。
女服务员又静止了,嘎子这次不摸了,直接就把女服务员的裤子给脱了,按在了餐桌上……
嘎子由于紧张,没一会儿就浑身大汗了,但是这样的状况下,他一点也没感到爽,最后一刻也没有,时时刻刻注意着身后有没有人,有没有疯子扑过来,所以在不经意间就结束了。
刚刚结束,忽然间“咣当”“哗啦”身边的大玻璃粉碎,玻璃碴子崩得嘎子一身,屁股都划出血了。
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嘎子一个跟头摔倒了,倒下时双手乱抓,一把将女服务员头上的厨师帽扯了下来。
他摔倒在地,再一抬头,和趴在桌子上的女服务员来了个对脸,只见那一双猩红的眼睛忽然间放出光亮,本来没有表情的面目变得狰狞,女服务员地吼了一声就扑过来,嘎子连滚带爬往出跑,手上和屁股上又被碎玻璃划破不少地方。
幸好女服务员往出追的时候被脱到膝盖的裤子绊倒了,要不然以嘎子现在惊得掉了魂的状态,非被她咬上不可。
嘎子的枪都跑丢了,狼狈不堪地跑回了诊所,回来以后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喘粗气。
牛大癞被他惊醒了,问道:“你咋地了?咋睡觉还累成这样了?”
嘎子怕说出来丢人,没敢说半夜出去找女疯子玩了,就说:“大哥,我总觉得超市那边有古怪,所以就过去看看,但是我正在那边观察呢,忽然落地玻璃就碎了,然后我还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你说这不是闹鬼么?吓得我往回跑,枪都跑丢了。”
牛大癞说:“嗨,我分析了,咱们哥俩是有点吓着了,那么多兄弟都死了,心里一时接受不了,所以做恶梦难免的事儿!”
嘎子苦着脸说:“大哥,我说的不是梦!”
牛大癞这时候也清醒了,坐起来看着嘎子双手和脸上的伤,问道:“咋弄的?做梦还出血了?”
“我都说了不是梦!我刚才出去转悠一圈,结果就遇上这事儿了?”
牛大癞赶紧起来帮嘎子清理伤口,清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