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生着炭火,温暖如春。
冷谓穿着衬衣,闭着眼睛,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一只雪白柔荑伸过来,端着一杯酒,放在冷谓嘴边。
冷谓眼也不睁,张嘴喝下。
那只手缓缓收了回去。
一个红衣女子坐在床边,只见她面庞娇美,肤白胜雪,一只手拿着酒壶,又倒了一杯酒。端在手中,凝视着冷谓。
目光温柔,似乎在笑,却又有说不出的幽怨。
冷谓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那女子幽幽叹口气,望着手里的酒,一仰脖子,一饮而尽。喝完,又倒了一杯喝了,一连喝了三杯酒。
酒是烈酒,杯是大杯。
女子似乎呛着了,咳嗽起来。又倒了一杯酒,刚端到嘴边,忽然手中一空,酒杯已到了冷谓手中,另一只手一松,酒壶也到了冷谓手中。
冷谓看着她。
女子眼中似乎有泪,转过了头。
冷谓柔声道:“别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女子默不做声,肩头耸动,似乎在哭泣。
冷谓叹口气,喝了杯中酒。
女子猛地回头,扑到冷谓怀里,抱紧他,哭道:“为什么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