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吏部尚书,成王的党羽,对其极为忠心。
宫阙在京城多日,对于各个府邸已有了解,他带着丁沐汐很快便到了沈府。
此时的沈府一片寂静,所有房间内均无半点亮光。
除了陈奇,丁沐汐和段六都见过那人,但三人却都没看清楚他的脸。虽然张德安肯定知道那人是谁,但丁沐汐救陈奇心切,不想再去京前镇,她要直接找沈光。
两人到了沈府,直接到了内院,根据房屋布局,轻松的便找到了沈光的住处,然后破门而入。
丁沐汐和宫阙就是要弄出极大的动静,他们要主动出击,引出那人。
以张德安对那人的礼遇,他在沈府的地位肯定不低,而他又会武功,如果得知沈光有危险,定会前来相救。
“你……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夜闯沈府?来……来人啊~”
看着屋内闯入两个蒙面人,卧床上的沈光和沈妻惊恐的叫道。
丁沐汐和宫阙并没阻拦,任凭他大喊,两人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
不多时,沈府的护院便赶了过来,冲进屋内把两人团团围住。领头的护院恶声说道:“这里是吏部尚书沈大人的府邸,你们若敢造次,定叫你们身首异处。”
看着这些普通的护院,丁沐汐向宫阙摇了摇头。
宫阙则向丁沐汐点了点头,然后攻向这些护院。瞬间,赶来的护院全都被宫阙扔到了门外,躺在了地上疼痛难忍的叫了起来。
宫阙回过身,走到沈光跟前,道:“就凭你养的这些个饭桶也能拦住大爷?快点,把你这些年贪污的钱财拿出来,也许爷爷我还能饶你一命。”
宫阙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一个强盗。
刚才宫阙出手,把沈光吓得魂飞魄散,以为今晚性命休矣。此时听宫阙如此说,沈光真的以为他们只是来抢钱财的强盗,顿时觉得有了生的希望,立刻道:“壮士所言可是当真?”
宫阙道:“大爷没时间给你开玩笑。”
沈光道:“壮士只要肯饶过沈某的性命,要多少银子都可以。”
宫阙道:“你还挺识相,好吧,我们也不贪,你只要拿出一万两,我们立刻走人,不会再伤任何人。”
沈光听后暗自骂道:“一万两还不贪,多少才是贪?”
但他内心的想法不敢表现出丝毫,脸上堆满笑容,哀求道:“壮士要的数目实在是太大,在下实在是拿不出来,您看……”
宫阙怒道:“那你还说要多少都可以?”说着他抬起手来,似是要动手。
沈光生怕宫阙一怒之下伤了自己,连忙解释道:“是在下话没说清楚,还望壮士海涵。”
宫阙问:“那你能拿出来多少?”
“五……不六千两。”沈光吞吞吐吐的说道。
宫阙道:“六千就六千吧,不过像你这样的大官,六千实在是有些少。看你还算爽快,大爷今天就少问你要点,以后记着别再贪了,要不我们还会再来的。”
“是是是……”
沈光说着从床上下来,然后打开柜子,取出一沓银票递给宫阙。
宫阙接了银票,回头看看丁沐汐,两人示意之后,宫阙回过头来对沈光道:“今夜之事要对任何人提起,更不要报官,不然我们还会回来找你。”
“是是是,壮士放心,在下谁也不会说的。”
“好,暂且相信你。”
说完,宫阙和丁沐汐飞身出了房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人!”看着消失的两人,沈光目中的恨意可以杀人,他厉声喊道,“去把方干给我找来!”
“是。”
领头的护院忍着疼痛跑去,不多时便返回,站在门口对沈光说道:“禀大人,方先生不在房内,他桌上有留有一封信,是给大人的。”
“快拿进来。”
领头的护院刚要跨进门栏,一个极快的身影从他身旁掠过,然后他手中的信便消失了。他怔怔的站在门口,感觉是在做梦。
“怎么还不进来?”沈光斥道。
“有……有鬼啊!”领头的护院惊恐的喊道。
沈光怒气冲冲的来到他跟前,抬起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哪儿来的鬼?信呢?”
领头的护卫被这个耳光惊醒,道:“刚……刚才有……有个身影把信抢走了。”
沈光抬起手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领头的护卫脸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打完,沈光关上门,留下领头的侍卫傻傻的站在门外。
方干跟了沈光十几年,是他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此时悄然离去,定是遇到什么危险。没有告别,只是留了一封信,要么是情形危急来不及相见,要么就是此去再也不见。
以沈光对方干的了解,应该是第二种情况,所以他很失落。
抢走信的,沈光知道就是刚才的两人,而他们来的目的就是来找方干的。沈光看到了宫阙的出手,知道方干不是此人的对手,所以他更加确定方干不会回来了。
……
同样认为方干不会回来的还有丁沐汐和宫阙。
两人就是想通过沈光来找出方干,但却没有。此刻他们正站在沈府的大门外,借着门下灯笼的亮光取出方干写给沈光的信来看。
“看起来我们还是要去西斜。”丁沐汐看完信,把信递给宫阙,失望的说道。
宫阙接过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他只说要去养伤,并未说明去了何处,恐怕是托词,他临走有足够的时间去见沈光,向他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