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冷冷笑了声:“既然这样,你下去?”
杨右相瞪大眼睛,闻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拒绝:“不了,微臣不善于武艺,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说穿了,他爱权利,更爱生命,要是死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要是命都没有了,有再多的权利也没有,要是庆王死了他还可以再投主,要是赌对了一样是荣华富贵,和需要和庆王一起疯。
这样一想,杨右相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殿下,你小心点。”
庆王会武,只是绳子不断他就不可能出任何意外,于是他特意多用了几根绳子,万一断林一根也没有大碍。
站在悬崖边时候,庆王一次次祈祷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权利,要是失败了,他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甚至子孙后代都会因为他而耻辱。
成败在此一举。
庆王深呼吸,命侍卫看好绳子,顺着绳子在崖上攀爬,慢慢往下。悬崖上面尖锐的石头突出,庆王不敢踩在上面,选择了凹凸不平的地方慢慢往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
悬崖边浓云环绕,看不见十米以外的地方。
不知道爬了多久,绳子的长度到了尽头这距离庆王想的还远远不足。
从整个位置看下去只能看到不远处和一科松树和层层叠叠的雾。庆王说到底没有看到结果是不开心的,不过也无可奈何,一直手攀住悬崖,一手扯了扯绳子让绳子摇晃。
等了半天上面也没有把他拉上去的迹象,庆王眉心皱紧,干脆不指望他们的,靠手臂力量和腿慢慢超上面爬去。
好不容易爬到悬崖边,庆王费力一瞪,上到地面时已经力气用尽,气喘吁吁地,他不悦的拍了拍衣服上面的尘土:“不是说好了……”
他的话戛然而止。
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无法反抗一分。
庆王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眼睛前面画面,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回应终于有解释。
在他的眼前,他带来的护卫包括杨右相皆被制服,衣冠不整的被人反抓手臂,嘴巴里还塞着布条,看见庆王,绝望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庆王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可他不敢相信一切就这么失败了。
怎么会失败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身穿黑衣的暗卫把庆王一行人带进宫里。一路上,庆王看见自己布置的亲卫都已经被制服,狼狈的被人押着,宫里隐隐约约还能看得出血迹,有宫人面色不改打扫着残迹,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看样子就像是计划了很久一样
计划了很久……
庆王的脸骤然苍白起来。
他有预感,他即将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那个答案了。
押送庆王和杨右相的侍卫紧紧抓住他们,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室内。庆王直到过来一会儿才有勇气看了看。
豪华的室内空无一人,看到此场景庆王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也许这不过是一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叛军。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庆王冷笑。
他早就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万无一失。
庆王耐心等待着,杨右相开始冒冷汗,可看庆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心里有没有底,不过眼下有没有办法,他只得尽力冷静下来。
室内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连呼吸声都被放轻了。
庆王盛脸上表情在看到进来的人时终于被打破。
室内静悄悄的,所以进来的脚步声也非常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侍卫在下跪时还不忘记拉着他的手,庆王倒对这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可惜了,这么计算精妙放算计,却还是要拜在他的手里。
庆王回头看。
在看清楚那人面容的同时,他平静的表情终于破裂,身体隐隐约约的颤抖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
进来的人,赫然就是已经死亡的慕容霆。
电光火石间,庆王想起了这些日子所有的异常,这一刻,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会有人放出消息……
为什么有人救走了那么多的大臣的使者……
为什么慕容霆会那么轻易的死了……
为什么……
一切都为什么都有了解释,甚至……连那场瘟疫都被人利用了。
此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啥子,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他原以为一切都唾手可得,没想到竟然都在另外人的手掌之内。也许在他为自己玩的成就沾沾自喜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冷眼旁观,还未他所未的成就嗤之以鼻。
想到这,庆王的心就像是被冰冻了一样,冷若冰霜。况且,想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败,他就难受极了,心如死灰一样……
不过……
幸好,他还有后手。
想让他就这么认输,还没有这么容易。
在他想间,慕容霆已经走到高坐处坐下,在庆王的后面油条齐刷刷的呼声。
“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慕容霆的声音明明不带任何情绪,却像是有雷霆万钧之势,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谢皇上。”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慕容霆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庆王身上,对庆王的眼神也是置若罔见,等身后的人起来,又道:“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身后的人不放心,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被慕容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