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炎圣问的是苏黎世对顾恩潼。
苏黎世再次点头：“对，彻底死心了。”
知道自己被苏黎世小小地算计了一下，韩炎圣也不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
“死心就好，她不适合你，你会遇到更合适的。”
苏黎世没有搭话，因为他知道，他不仅仅对顾恩潼死心了，还对感情死心了。
他应该很难再去喜欢一个人，更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喜欢了。
太累。
两个人站了很久，望着天边的弯月发呆，各想着心事。
到了八点多，简单跟着韩炎圣回去了。
夏莉还要留下来跟苏夫人聊一会儿，她们是以前就很好的朋友。
“那路上小心啊。”苏夫人叮嘱着。
简单答应着，坐在车后座跟外面的人摆手——主要是夏莉。
“这个小丫头人是不错的。”苏夫人对苏黎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