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畅话说出口就没后悔过!今天她要是不把这事掰扯清楚了,这以后就是被人欺负的命了!
唐舟一看她如此,也鼓足了勇气,“没得我一个宗门修士还躲在你一个散修后面的!”
再一看着那地上的血,浑身的血一下就涌了上来,他怎么能不气!“就算你们元宝楼是天下第一商行!那也不能如此下作!我唐舟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明华宗明真长老嫡系!这事我告诉你们,在我这过不去!”
俩人就这样气势汹汹的站在元宝楼的门口,而那里面却并没有人回应,萧畅明白,这是人家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回事!
呵!如此一来算什么!跳梁小丑么?她真不敢想若是自己真是没有警惕心被泼到了会如何!
就在萧畅还没有思索到什么合适的法子的时候,一个不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抱歉,我家师弟胡闹了,我替他道歉。”
唐舟眼睛一瞪,“陈年!你少来!谁胡闹了!”
陈年斥道,“唐师弟你在宗门胡闹便罢了,这里不是明华宗!你若惹出是非出来也不要挂着宗门的名头!”
吓,这是拆台来了,唐舟还没来得及反驳,便看到那一直不见有人出来的元宝楼里,一个修士双手背在身后走了出来,“这位道友且放心,我元宝楼向来做事公道,是谁的错便是谁,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找到宗门里去!”
这话说的,仿佛自己占理一般,萧畅看着旁边已经有些聚集了的人群,心下明白这人的意思,无非便是想让舆论让自己低头,那他可真是想错了!
“请问这位道友便是元宝楼当家的?”
那修士不屑的扫过她的行头,一脸嫌弃的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萧畅更加愤怒了,她清楚,是因为自己没实力所以才会被人轻视,但即便如此!气势也绝对不能丢!他们可以瞧不起自己,但她萧畅却不能自暴自弃!不能!绝对不能!
“你且记得,今日之事我铭记在心!有生之日!我谢畅绝对不会踏入这元宝楼一步!记住!我叫谢畅!”
唐舟一听她这样说,跟在她的身后也撂了话,“我唐舟也绝对不会踏入你们这元宝楼一步,记住了啊!我叫唐舟!哼!”
俩人这句话成功的将那个刚才走出来的修士叫住了,“很好,竟然直接叫板我元宝楼!我记下了,只是两位恐怕还不能走,从来就没听过砸了我们元宝楼的门还能直接当没事人离开的事情。”
呵!原来不是没反应,而是就在这等着呢!就等着他们走然后再发难!很好!
萧畅的眼中闪过厉光,“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在这苍元宗坊镇内用那等下作之物还能轻描淡写过去的说法!今天你给我一个说法!我赔你一个门!”
那修士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谈条件!想走!没那么容易!留下一只胳膊!否则别想离开!”
萧畅问着身边的唐舟,“怎么?这坊镇打架没人管?”
唐舟满脸的怒火,“打!怕他咋的!最多不过筑基期!咱们俩人一起!打!”
筑基期?萧畅本是在想,若是金丹修士都有一战之力,若是元婴修士来了,那么闹那么大总归会有苍元宗修士出面,这事他们在理,斗法,其实并不是她的初衷,不过若是只有筑基期修士,那不是碾压了!
这一点的自信她还是有的,她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虽然金丹碎了,但是不管是体内的灵气还是功法都能使出金丹时的力道!这个很适合扮猪吃老虎啊!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起哄了,起哄就罢了,中间还夹杂着押注的声音,这可真是,还做上庄了!
唐舟眼尖的碰了碰萧畅,“谢道友,来了!”
萧畅还在纳闷什么来了,就看到一个修士走了过来,唔,这个法衣倒是熟悉,苍元宗修士,那这是来调解了?
只见那修士的到来却并没有多少停顿,只是看了俩人一眼,便对着元宝楼里的那个修士拱手说道,“宁掌柜的尽可自便。”
这话说的萧畅就有些不自然了,“道友何意?”
她的话问的很直接,但那被称作宁掌柜的修士直接截下话说道,“对于不守规矩的修士,自己处理便好,苍元宗是不会管的,所以,这位道友,我可以饶你一命,留下胳膊便好。”
这可真是好笑了,萧畅脸上突然绽放了笑容,看向那转身便要离开的苍元宗修士,“意思是我们私下解决,不管死活苍元宗都不会管了?这位道友,你是否能够代表苍元宗?该不会回头真出了事又来找我麻烦吧!”
萧畅觉得这一架是必须要打了,但是怎么打也是个问题,而且,真打起来,这在人家苍元宗地界,总归得有个说法,先不说她现在还在这里,什么时候能回玄月界也是个问题,关键这里,她和苍元宗也没什么过节,没必要因为这事再多得罪这么一个大宗门。
那苍元宗修士事不关己冷漠的说道,“无损坊镇其他建筑,你们自便!”
那便好,萧畅的手上多了一把耀阳,唐舟见状,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身边,他的手里一把闪闪发光的大刀露了出来,上面的石头让萧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可真真都是好东西啊!
围观的人群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而那陈年只是看了一眼,便长叹一声,“唐师弟!回头是岸!”
萧畅冷笑的看了他一眼,和唐舟说道,“你这师兄,当真一番假仁假义!”唐舟嘿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