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余飞的手,整个人抖得厉害。
“余先生,真是你,你真……真的来了。”索库的声音抖得更是厉害。
“是我。”余飞说着话,将面具取了下来。
当看到余飞真容的那一刻,索库一颗悬着的心落地,是余飞没错了。
“你先坐好。”余飞将索库扶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我没事,快,帮我看看夫人和孩子们。”索库急道。
“放心,他们不会有事,有我在呢。”余飞这句话充满了毋庸置疑的肯定,给人十足十的安全感。
“好,感谢您,感谢上帝!”索库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里有泪珠在闪烁。
刚才那样的残酷暴打和折磨他都没有流泪,但这一刻他却流泪了。
余飞将索库扶着坐好,道:“马上电话派你的部队过来。”
这句话提醒了索库:“好,电话给我。”
余飞拿过电话递给索库,索库立马将电话打到军营,命令最精锐的卫队火速来支援。
索库电话打完,余飞已经将几个被吓得哇哇大哭的孩子们扶起来在沙发上坐好,同时将昏迷的索库夫人弄醒。
索库夫人清醒的第一刻就是急叫:“孩子,我的孩子,别杀我的孩子啊,求求你们了。”
“夫人,没事了,不要怕。”余飞有力的声音安抚道。
索库夫人渐渐平静下来,然后惊愕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东方男子:“你,你是谁?华国人,我们的朋友?”
华国人在非洲一些地方的友好声誉那真不是电视新闻里乱吹的,很多地方都将国人视为朋友。
用一些人的话来说,见到华国人就是见到了朋友,双方友谊万年长。
“对,华国人,我们是朋友。”余飞郑重点头。
“亲爱的,他就是我常跟你们说的余先生。”索库那里已经放下电话,朝这边发出一道声音。
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他的脸上却带着笑容:“夫人,孩子们,你们安全了,都不用害怕了。”
“你,你就他们传说中的那个余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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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抬起脸,望向余飞时眼里竟闪烁出崇敬的目光,正是刚才被吓得最严重的奥丽娜。
余飞的事迹外人不知道,但身为索库的女儿她想不知道都难。
索库就经常向孩子们说起那个神一般的东方男人。
当时他们还有人不信,世上哪有这么厉害的人。
但现在他们信了,一个人轻而易举地干掉这么多匪兵,而且是在几秒时间内,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啊。
而刚才那些嚣张的匪徒们,那些将他们按在地板上摩擦的匪徒们,在他面前就跟泥捏似的,毫无还手之力。
余“是的,刚才没吓坏吧。”
女孩愣了下后,摇头,接着又是点头,最后惭愧地低下头去:“我,我是被吓坏了。”
余飞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你父亲很勇敢,不愧是巴利尼亚的最忠勇的守护者,你们应该以你父亲为荣。你们要向你们的父亲学习,当有一天你们面临今天这样的事时,要勇敢地去面对一切,做一个勇士,国家忠诚的勇士。”
余飞不得不这么表扬一番索库,要不然,他担心孩子们对索库寒心刚才竟然没有救他们,当时是那么的狠心和“残忍”。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索库当时也是没办法,能够理解。
但是,外人能够理解,他的家人不一定能够理解,所以必须消除这种“误会”,消除他们亲情的隔阂。
提到自己的父亲,孩子们望向满脸血污的索库,夫人也跟着孩子一起看向那里。
要说他们刚才心里没有怨气,他们自己都不相信。
但听余飞这么一说,奥丽娜第一个就是最惭愧的,惭愧得脸都红了。
刚才她是差点被人糟蹋和折磨的人,心里怨气自然最大,当时看到父亲根本不顾自己的死活,她甚至恨自己的父亲。
现在想想,自己的表现实在太糟糕,太懦弱了。
身为老将军的女儿,怎么能如此懦弱不堪呢。
其他几个孩子也是低下头去,就连夫人都是自惭形秽,赶紧走过去抱住伤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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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索库,满脸是泪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心疼地道:“亲爱的,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索库咧嘴笑了,虽然嘴巴裂开时很疼,但他依然笑得很开心。
“对不起,我们不该怪你。”夫人流泪道歉:“你是一个军人,军人就应该保家卫国,可是刚才我们却差点让你背叛这个国家,让我们一家人成为历史的罪人,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国家和国王陛下。”
“夫人,你不用自责,刚才的情况你们的反应也是正常的。”余飞劝慰道:“但我还是希望你们以后要坚强,要勇敢。因为你们和普通民众不一样,你们是索库将军的家人。”
“他是国家的守卫者,你们要支持他,理解他。”余飞目光望向几个孩子:“你们都是索库将军的儿女,甚至你的年纪和我一般大。”
余飞的目光落在最大的那个孩子身上。
索库结婚早,确切地说这个地方的习俗很多人都结婚早,因而索库的孩子还真不是一般小了,和余飞的年纪真就差不多。
“你们不但要学会勇敢,还要继承父亲的事业,成为一名守卫国家的勇士。”
在余飞的一番劝说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