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为什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我回答说。
为怕打草惊蛇,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当然不能将自己对叶云龙和威廉姆斯的猜疑告诉袁曦。
“好,我一切听你的,”袁曦见我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勉强点头,说道:“向阳哥,我们已经把工作上的事情谈完了,是不是应该谈点私事?”
“什么私事?”我故意装憨。
袁曦本就是一个心直口快,雷厉风行的女人,见我这样一副婆婆妈妈的样子,直截了当地问: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啊,”我急忙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如果喜欢我的话,刚才在南华畔岛别墅区门口,我投进你怀里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躲?”袁曦不满地问。
“不是有保安朝我们这边望吗?”我解释说:“如果我们在汽车里发生的事情被保安看见了,你整天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多难为情啊?”
“你说得蛮有道理,”袁曦狡黠一笑,说道:“那现在呢?现在没有人,我们是否继续?”
“啊?继续?什么继续?”我故意装憨。
“笨蛋!”袁曦娇嗔一声,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
“不行,这里还是不安全。”我照样将她推开,说道。
“为什么呀?”袁曦有些恼怒。
我玩味一笑,说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大街上到处都安装有摄像头吗?如果我们两人在车里的光辉形象拍摄下来,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上传到网上,我倒是无所谓,你这个堂堂的远东集团公司董事长的脸将往哪里搁啊?”
袁曦觉得我的话有道理,狐疑地问:“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还是忍一忍,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亲热,你看怎样?”我坏笑说。
“啊?你原来是在耍我?”袁曦大呼上当,张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做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
这次,我没有推开她,而是伸出手在她身上摸索。
“讨厌,”袁曦松开我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打了我的肩膀一下,娇嗔道:“你的手到处乱摸什么呀?”
我不做声,只用“嘿嘿”一笑,但并没有停止动作。
渐渐地,袁曦的脸蛋红得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心儿也跳得非常厉害,于是,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南华市看守所。
自从刘一刀被我们擒获,就被送进国安基地关押起来,后来,又被转移到了南华市看守所。
不管在哪里,刘一刀都享受“特殊”照顾,一直是戴上脚镣手铐,每天都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从来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他,就像是被人抛弃,被人遗忘,与孤独相伴,寂寞相随,等待他的只有痛苦和死亡。
今天下午,刘一刀万万没有想到,他曾经的师兄黄针,与抓他进来的仇人我会来看望他,特别是我带着一枚特殊的戒指过来。
这枚戒指他认识,是他长期的合作伙伴蛊王的父亲,也就是苗疆一个部落首领曾经所拥有的镇疆之宝。
后来,被逍遥岛岛主夺走。
这东西是一个可以操控人意识的宝物,他与蛊王曾经去逍遥岛抢夺过,差一点把命丢在岛上。
刘一刀在见到这枚戒指之后,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于是,故意把这个戒指的来历告诉我,试图将蛊王引出来,把他从这里救出去之后,再一起对付我。
我们离开南华市看守所之后,贾所长果真按照我的吩咐,让看守将刘一刀带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然后,替他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换了一个条件稍微好一点的房间。
其实,这个房间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多了一张硬板床。
吃过晚饭,刘一刀美美地吃完看守送来的一顿美餐之后,便舒服地躺在房间里的一张硬板床上。
尽管是硬板床,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够奢侈的了。
在被关押这段时间,他一直是手铐脚镣,在黑漆漆的地下室里席地而卧,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因此,睡得比较香,睡得相当死。
……
高墙外,一道黑影快速地移动着,就像是一只轻盈的蝙蝠,迅速往墙上攀岩到墙顶,纵身一跃,轻轻地落到高强内的墙角下。
探照灯交替闪现,这道黑影专找灯光照耀的死角潜行,沿着墙角,避开数道暗桩,躲过数个摄像头的监控器之后,来到关押重犯的地下室。
黑影身穿一身长袍,几乎是与夜融为一体,就像是一具僵尸般,一动不动地贴在地下室里的墙角边。
地下室里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旁边有无数个小隔间,全都是钢筋混泥土浇筑的墙壁,铁栏栓房门。
此时,正有游动巡逻的两名看守从这里走过。
不出我所料,此人正是蛊王。
他是在得到刘一刀被关押在地下室里的消息后,专门来救他出去,准备与他一同商量如何才能夺回我手里那枚戒指的。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像蛊王这样,在机关重重、戒备森严的看守所里进出自由的人已经找不到几个了。
只可惜,他走的不是正道,与刘一刀沆瀣一气,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然,他们都会有很好的前程。
这两名看守是移动岗哨。
蛊王越墙而入,潜入看守所的途中,就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种游动的岗哨都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