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真神僧的弟子也来了,隐世高人就算圆寂,也足以影响后世,真是让我穆锋白感慨不已,李牧凡,你的弟子厉害呀,之前我说他的时候,还差点给打了,这不行呀?你怎么教的弟子?我们同是道门中人,如何能相互拼杀?”
背后的老者淡淡的笑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道:“夏一天,来历大家都知道,虽然大部分人都不喜欢他,但背景上,可不是你们一些小辈能够小瞧的,纵横阴阳丘存之,大家难道就没点印象?便是他师父。”
海师兄愣了一下,眼眶都要红了,多少年了,无人提起丘存之,所以一提起纵横阴阳四字,他就想要泪流满面,那时候的阴阳家,何等的威风!
“丘存之丘老的弟子,我知道,不然我早就将他杀了,你以为你这太青门的逆徒穆锋白还能站在这里护着他好好的?”李牧凡淡淡一笑,眼中却带有一丝不屑,又说道:“常人说起你穆锋白,都得竖起拇指道你一句有情中人,但我看来,不过是笱营残喘之辈,因女人而误道,因女人而悟道,可笑至极。”
穆锋白摇摇头,笑道:“李牧凡,你还是那样,锋利得跟把刀一样,可惜呀,你骂我,我却不介意,我不过是个隐世之徒,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做出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
“哼,秀点存在感,不知所谓,道门,佛门都出来了,儒门的孩子在哪呢?”李牧凡冷哼说道,他这人和李破晓又是不同,仗剑天涯而无拦在前方一敌,潇洒无比,也光棍至极!
“我们儒门,当然有儒门的打算,不可能什么都要禀报给你吧?李牧凡,有时候你这个人太过自大了,大家惧怕你,不是因为你为了劳什子正义而动干戈,而是惧怕你的实力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就这样而津津乐道,就是你们道门能启齿的地方?”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传来,不知什么时候起,一个老太婆,一头灰发,站的笔直的从小巷子里走出来。
而老太婆的前面,夏瑞泽正缓慢的走出来,显然瞳孔中露出了让我感到难以理解的复杂。
“我们儒门的孩子,兼顾大义,大道,大爱,不是你李牧凡那种只知道杀、杀、杀的小屁娃娃能够比的!”老婆婆跟在夏瑞泽的后面,虽然身形不高,但那股子气势,绝对是李牧凡不敢掠其锋芒的存在!
李牧凡冷笑起来:“姜婆婆,嫁入了儒门夏家,也没能让你蜕变,还是那么的言辞犀利呀,世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般吧?”
“臭小子!不用你来教训我!”姜婆婆呵斥李牧凡,似乎完全不害怕李大腿的怒火。
“奶奶,李前辈的事,还有其他前辈的事,我们就不要太多讽刺了,大家上一辈子的恩怨,就先放一放,还是先解决这次的事情如何?你突然将我带来这里,瑞泽真有些莫名其妙。”夏瑞泽小心的说道,看向了我,挤了下眼睛,一副他也不太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望向了这位给夏瑞泽称呼为姜婆婆,难道这位就是我的奶奶?我从未曾见过一面的长辈?
道门、儒门、佛门的下一代都来了,我是散修,穆锋白也是散修,难道我代表的是三门以外的门?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我不知道这姜婆婆为什么看似面善,脾气却如此恶劣,就打算旁敲侧击的想要问起了刚才还在打电话,现在怎么就到这里来的原因:“瑞泽哥,刚才我们……”
“住口!你不配和他说话,你就是一个死孩子!一个夏家抛弃的小崽子!鬼娃子!”姜婆婆还没等我说出来,立马就指责起了我,脸上全是狰狞,和面对夏瑞泽时完全不一样。
我心中叹了口气,夏家,也就夏瑞泽是好人,其他的,不过都是些披着人皮的东西而已。
没有任何的反驳,我沉默了下来,看着夏瑞泽难堪,心情也颇为糟糕,如果她是我奶奶,却这么说我,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所以我希望她不是我奶奶,真心的希望。
至亲对我尚且如此,我才深悉外婆对我的好,她才是真正慈爱我的人,帮我娶了童养媳,为我人生保驾护航,无数次救我,和夏家无数次要置我死地不同。
唯独夏瑞泽是我大哥,血脉相溶,他才对我那么好,但其他人,不过都是假的,不具备参考的价值。
夏家太过复杂了,母亲不让我卷入其中是对的,甚至因为我过度的接近夏家而带着郁小雪离开,这让我十分的难过,没有事的时候,我常常想要拨通母亲的电话,甚至郁小雪的电话,但毫无疑问石沉大海了,也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你们儒门的事情我李牧凡可不管了,但既然不来都来了,那我难免就先提议吧,我们道门仍以茅山南分院的基本方案为主,采取的是‘封’,毕竟封印好解决呀,有了这个,我们可以慢慢再解,甚至是去消除血云棺的影响,你们看怎样?”李牧凡有些笃定的说道。
“师父说,封乃一时之力,解则生灵涂炭,不如度化戾气,再行其他举措,或有一线生机。”圆慈出声说道,其他佛门中人根本不理会圆慈到底是说真话还是说瞎话,全都赞同圆慈的,毕竟师父福真说的,不是他圆慈一己之见,肯定没错。
我瞥了瞥眼睛,感觉圆慈这小子诡计多端。
“呵呵,度化?小和尚,老太婆让你先进去,看你怎么度化血云棺!你念经痴傻了吧?如果是老太婆想法子,还不如控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