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翻看着这几天的账本子,眼见着开张也快一个月了,这绣娘们的工钱都得结算了。也得看看进货后还有多少余钱,下一个月的周转是否没有问题。
虽说开张生意还不错,但是刘月这边除开绣娘的工钱,再进了一批新货,其实也没几个余钱了。本来想再买些东西送给曾氏的,看来现在也只能缓缓了。
刘绣娘风风火火的进来,然后拿起拿起桌上的茶杯,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肚,这才觉得舒服些了。刘月抬头一笑:“瞧你这样,怕是问的清清楚楚了,不然你也不会这么高兴吧!”
刘绣娘脸红一笑,忙道:“这东家吩咐办的事,我哪敢不办好呢?再说了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可是最在行了,在我们村谁不知道我刘姐呀!”
边上古绣娘看不下去了,不由皱眉道:“你就别再吹了,东家还等着你回话呢?嘴巴大也能让你吹成这样,真是服了你了。”
刘绣娘不由扯大嗓门道:“我就得意了,咋的了,你看你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跟你一起做活,老娘都无聊死了。你还不让老娘瞧着机会好好说说话,这不是想成心憋死我吗?”
刘月抬头一笑,这两人每天都这样,自己可是见怪不怪了,可是这时候也得打圆场。“刘婶你就别再卖关子了,倒是快些说与我听听吧!不然我可真是憋死了!”
刘绣娘这才回到主题,会声会色道:“东家怕是想不到吧!我那妹妹一听我要打听这事,忙打她闺女叫来,我那姨侄女自是把这事一一同我说了。
真没想到刘家村还有嘴巴这么毒的人,这种话也敢乱说,要我说就该把她们舌头拔了,省得她们成天的知嚼舌头。”说到这里又看了眼正听着的刘月,这才想起自己是要打听出传这话的人,可不是在这里八卦一通。
“后来我那侄女找相好的姐妹们,细细的把这事问了。这才探出原是东家村里的刘梅和刘美两人选说出来的。这两人不是您的两堂姐吗?怎么她们就这么坏心眼的,要坏您的名声呢?
我看呀,这八成就是眼红您现在本势大,所以才想往您身上泼脏水。这也是您和她们两又不是亲堂姐妹,里面可隔着一个后奶奶,这能相处的好才怪呢?
我们村里嫡亲的堂姐妹还斗心眼呢?更何况像您家那情况,能对您安好心才怪呢?要我说您可不能这么算了,不然她们以后指不定还把什么样的脏水往您身上泼呢?”
说完还一脸深有体会的样子,刘月看着面上倒是平静,真没想到那两人还是同前世一样的恶心。一样的见不得自己好。不就是嫉妒自己吗?
寻到机会就想坏自己名声。这次自己还当没发生过什么,哪不是太好说话了吗?以后谁都敢往自己身上揣几脚了。
刘月挑眉道:“那刘婶觉得月儿当如何呢?”说完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刘婶。
刘婶面上一僵,这事东家咋问到自己身上呢?这要是真帮东家出了注意,以后两家又和好了。东家还不怪死自己。再说了像东家这么好说话的人,能像自己说的那样去折腾人吗?
不要让东家觉得自己太狠了些,这样以后有事不待见自己咋办!所以刘绣娘一下就不说话了,脸上笑的也格外的不自然。
古绣娘在边上看不下去了,这姓刘的就是笨,这急巴巴的说一大通的,东家真问她她又屁都放不出一个,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东家是什么样的人,心里可明白着呢?
会不明白她心里的算盘。人家就是想试试她,她倒好立马原形毕露了,真是丢人呀!
“东家问你话,你就直说吧!这东家可不是那些乡下妇人,你大收起你那些小心思。省得让东家看了笑话,真是丢人,刚刚说的头头是道的,这会一问你话你就不敢回了,你以后就少在东家跟前吹了,尽让人看笑话。”
刘绣娘让古绣娘这么一刺立马明白过来,心里暗恨自己没出息,也怪古绣娘嘴巴太毒了,好好的帮自己的话却说的这么难听,真是太不聪明了。
刘月对古绣娘越发满意了,做人明白却又话不多,知道什么时候点破,却又不让任何人为难。以后店里的事还真可以分些给古绣娘做,这性子自己真是喜欢。
刘绣娘可不想风头让古绣娘扮光了,明明自己打听来的,却让古绣娘这么一搅和,搞得好像自己只会吹牛不会做事一样。脸一红小声道:“东家,您要是真想给她们点颜色看看,也想报报仇的话,不如也让她们坏坏名声。
这样也能让那两位闹心闹心,省得她们成天无事,就爱说人长短,这样您还不得让她们烦死了。”
刘月这才满意一笑,睁着大眼道:“要不这事就交给刘婶你吧!这事月儿不拿手,您不是最拿手这事吗?”
、刘绣娘这下有苦说不出了,可是自己揽下的事肯定得自己做,不然不是自打嘴巴子吗?
刘月继续看着自己的账本子,古绣娘帮着查看收上来的绣活,然后一一做记录,曾绣娘规矩的在边上做绣活。只有刘绣娘一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了想还是快些把东家吩咐的事办完吧!
刘月的铺子因为曾氏和刘月以前的一些朋友的帮助,带来的熟客越来越多,所以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这些客人是一部分,最重要的还是刘月脾气好,为人又爽快,待每一位客人都真诚。每次都会对前来试新样式的客人,给以正确的意见,而不像一些铺子只会推荐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