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院子虽然小,可是什么都齐全,一点东西都不需要置办。伍妃只是买了许多吃的喝的,既然要在这里住着,就得做出长住的样子来。
不然边上住着的邻居也会好奇的,而且两人租的院子本就离驿馆不算太远,也是一条寻常的小巷子。
这里面一定住着在驿馆工作,或者能进驿馆的人。而伍妃要做的,就是通过这些人,一步一步混进驿馆内。
这不伍妃去置办东西时,就瞧见有人采办了许多东西,而且还是一个太监在采办。
江南能有太监吗?只有驿馆里的皇上才用太监。所以伍妃一路小心的跟着那人,确定那人都采办了一些什么东西,
又是在哪一家置办的。接着就不再跟着那采办东西的太监,直接寻之前记下的那几家铺子,然后每家再买点东西,
接着就与店里的小二套了一些话,多的也没再说,就立马回了小巷子,不能跟的太紧,也不要问的太多,也不能太打眼,不然就有人盯上自己了。回到院子时,伍妃心里已经有了注意了。
南宫明看着回儿像寻常妇人一样,垮着菜蓝子回来,然后独自在院了里择菜,接着就去井边打水。
有时候南宫明都很好奇,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回儿都知道她该做什么,该如何适应生活,该如何好好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会像自己,只是呆在一边想事情,想江南的种种。南宫明不希望自己真的只能呆在皇宫里,只有呆在皇宫里自己才能处理朝中大事,才能想出好法子对付敌人,才能收拾那些贪官。
就像现在,自己只是一介平民,可是一样要努力的想法子,想出许多自己遗忘的线索。
不过好像看到回儿安静的做事,自己的心情也能平复。再也不像初听到那些百姓说自己时的气愤不平。
现在更理智一些,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该怎么做。生气发怒冲动,这些全都没有做用。
明明以前自己最冷静不过了。可是如今身边没有人协助了,就像断臂的鸟儿一样,根本飞不起来。南宫明觉得自己其实并非自己认为的那般聪明,那般冷静沉着。
王总督的书房内安静的吓人,只见王总督一脸的怒火。冷冷的瞪着面前的黑衣人。
“你说如今怎么办?皇上已经回来了,难不成你还能冲进驿馆里杀人不成?”
那黑衣人一脸不屑,对于王总督根本没放在眼里。所以完全不理会王总督的怒火。
只是淡淡道:“哪王总督想怎么办呢?我的人一直有追查皇上,可是据我得到的消息,皇上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回到驿馆,我的人一直在驿馆外盯着,就是为了防止皇上杀回来。
可是现在你说驿馆里就是皇上,我并不认为那是皇上,自然不像王总督这般着急上火。”
王总督眼里露出一丝光亮,这么说自己也许没有错。驿馆里真不是皇上本人,而只量 个假皇上。
王总督与黑衣人合作多年,最清楚黑衣人的个性,做事不会没分寸,也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而且这么多年自己与他连手,从未失过手,该暗杀除掉的人,也是一个活口也未留过。照理他说的话可能必会很高,而且自己心里本就有这份猜疑,也许还真是万公公使的计。
“这么说皇上是假的。不对,是驿馆里的皇上是假的?”王总督心里兴奋极了。
那黑衣人看到王总督那幅兴奋热血的样子,嘴角动了动。这样的人得到越多,越害怕失去。才能为自己所用。
“我不敢保证,可是我敢保证,我的人不会放皇上进驿馆。驿馆周围我放了一百号人盯着,你觉得在那些杀手手底下,皇帝能这么轻易进驿馆吗?”
“确实不大可能,可是我今日瞧着。确实是皇上的音容,而且万公公也在边上伺候着。”
说到此处王总督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了,瞧着像罢了,是不是本人可就难说了。
那黑衣人眼神一暗,“王总督不妨去驿馆打听要听,可见到那位皇上带出宫的伍妃娘娘。
那位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怎么可能皇上在驿馆内,那位却不在。”黑衣人继续给线索王总督 ,有些事情说再多,也没有王总督亲自去查来的真实。
王总督眼里动了动,确实没听说那位伍妃之事,而且这都一个月了,皇上才突然见大臣,之前的一个月到底去哪里了,伍妃又在何处呢?
“不必与王总督明说了,我的人在离江南城几百里外的一个小村子,追查到了皇帝与伍妃的下落。
并且与皇帝正面交锋,皇帝为了保护伍妃,手臂上中了两剑。
可惜让皇帝逃了,不过一个受伤的皇帝,一个后宫的妃嫔,你觉得他们会这么轻易的进城,并且进到驿馆内吗?
我的人可是一路上追查,药铺并未收过剑伤患者,客栈也没有受伤者投宿,你觉得皇上和那个伍妃现在何处呢?”
王总督心里一沉,不会皇上与伍妃都死了吧!皇帝受重伤,又不能急时的医治,而那宠妃只是一介后妃,懂什么。把这两人放在一块,还真是悬的很。
而且这一个月以来,也没有听查到任何消息,要么就是皇帝藏的太深了,要么就是两人遇难了。
不然没有第三个可能性了!王总督睁着三角眼,打量着面前的黑衣人,试探道:“这么说,皇帝与伍妃是死是活不得而知,而驿馆内绝对是假皇帝了?”
黑衣人面无表情,只是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