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看到那些被自己吓得面无人色的守军士兵,赵青也是一脸的得意,骑在战马上,摇头晃脑地哼哼了几声,却没有立刻往城门闯,而是提起了手中长枪,朝着那几名守军士兵脑袋上点了点,冷哼道:“就你们这几个小卒,也敢来拦我?简直就是找死!”
那些守军士兵早已经被赵青给吓破了胆子,哪里敢多说一个字,一个个都是畏畏缩缩地躲在两边,再也不敢上前拦阻赵青了。
赵青冷冷一笑,耳朵却是不经意地动弹了一下,眼角的余光一撇,立马就是哈哈大笑,单手抖起了缰绳,纵马就是要往城门方向走去,同时还大声喊道:“走!我们现在就走!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且慢!赵大人!请留步!请留步!”赵青这才刚刚纵马走了几步,从后方就是传来了一声呼喊,只见在赵青后面的大街远处,一行人正飞快地纵马追了上来,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性!
“嗯?”赵青眉头微皱,脸上立马就是堆起了一脸的不满,但还是止住了坐骑,就这么守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曹性等人赶到自己的面前。还不等曹性开口,赵青便是抢先劈头盖脸地喝骂道:“怎么?连你也想要拦阻我的去路?”
“不敢!不敢!”被赵青这么一句抢白,曹性的眼底立马就是闪过了一道戾色,不过很快便是低下头,对赵青抱拳说道:“下官不敢冒犯,只是,只是下官已经下令封城,大人现在却要强行出城,这,这未免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赵青直接就是一声质问,冷冷地喝道:“之前是你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一定会抓到那幕后凶手!可现在这过去多少天了,却是连个信都没有!我是奉命来并州驱逐匈奴人的,可不是留在这里陪你们玩乐的!”
曹性也没想到赵青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低沉的脑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左右看了看,却是发现周围那看热闹的百姓却是越来越多了,当即曹性也是觉得有些不太妙,连忙是对赵青说道:“下官也知道赵大人的苦衷,不过,还请赵大人稍安勿躁,只要再静候几日,下官定能为赵大人找到那幕后行凶之人!”
“哼!还要静候几日?”赵青直接就是扯着嗓子囔囔了起来,指着周围大声喝道:“你看看!你看看!这才几日,你就把这长子城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我赵青来并州,是为了解救受苦受难的并州百姓的!可不是来祸害百姓的!你现在弄成这个局面,你让我如何向朝廷交代?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这并州的百姓交代?”
赵青连着喝问了三声,两眼一瞪,手中的长枪立马就提了起来,直指曹性,怒喝道:“曹性!你身为朝廷命官,受天子委以重任,镇守一方!却不以民心为重,肆意妄为!你可知罪?”
赵青先是一连串的质问,可是把曹性给彻底给问懵了,直接就是被问得个哑口无言。到后来赵青又是直接问罪曹性,令得曹性额头上那冷汗可是唰唰地往下流,特别是那近在咫尺的枪尖,令得曹性整个后背都快要被冻僵了!
“原来这几日祸害我们的,都是曹性这个狗官啊!我们可是错怪了这位赵大人了!”
“该死的狗官!狐假虎威!当真是该死!”
“嘘!别说了!当心让那狗官听到,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怕什么!有这位赵大人在,岂容得这狗官猖狂!”
周围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听得赵青的质问,那些百姓也是一个个恍然大悟,原本他们都误会赵青,以为赵青是害得他们这段日子过得辛苦的罪魁祸首。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坏人却是曹性!虽然他们不敢直接上前指责曹性,但私底下议论纷纷,甚至于咒骂几句却还是有那个胆量的。
这些窃窃私语声入了曹性的耳朵里,却是令得曹性顿时就是脸色发白。先前他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是听从那黑袍人的命令,要尽量抹黑赵青的名声,虽然不知道黑袍人的目的,但曹性却是一点也不敢违抗对方的命令。
本来这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可没想到,今天赵青突然闹出了这么一出,一下子就把局势给逆转过来。先前扣下的屎盆子,现在全都落到曹性的脑袋上了!曹性很清楚,若是这样的传扬传出,那他这辈子的仕途可是彻底毁掉了!
一想到这严重后果,曹性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是摇头喊道:“赵,赵大人!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你没有什么?难道这下令封锁城门的不是你?难道让百姓们不准进出城门的不是你?难道这令长子城民不聊生的不是你?”赵青可不会给曹性反驳的机会,嗓门又是加大了几分,连着对曹性质问了三句。
这三个问题,前两个确确实实是曹性做的,而最后一个却是赵青直接强加上去的,那曹性被赵青一连串大嗓门呵问,根本就是反应不过来,再次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曹性才是注意到赵青刚刚那一连串的喝问有问题,连忙就是大惊失色,张口就要反驳。
赵青却是抓住了时机,不等曹性把话说出口,就是直接抢过话头,手中长枪又是往前一送,同时口中大声喝道:“你自己都默认了!好贼子!竟是如此目无法纪!今日我就代表朝廷,将你拿下!”
曹性心头一惊,正要解释,可眼看着赵青手中长枪直接就是朝着自己的咽喉直刺过来,这哪里是要拿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