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别说陆老爷那边了,整个山匪这一边都瞬间静了下来。手机端 m.
“什么?官姑娘,你真的要和那个谁,一起去京城啊!”
“那商先生和即墨公子,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吗?”
这件事官七画事先谁都没有透露,因此如今说起来,大家瞬间便炸开了锅。
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
吵得官七画耳朵疼,最后只能出言喝止。
“大家都别说了,我只是去一趟,又不是不回来了。反正去一趟京城,等我解决了京城那些小事,不是一样很快会回来了吗?”
挥了挥手手,官七画告别众人。
“好了,大家都按照我吩咐的做吧!等我走了之后,将那位正牌陆小姐带回山寨里,好生照看,千万不要伤着她或者吓着她了。”
众人也没来得及不舍官七画走,只是官七画要去京城一事她也从来都没有跟谁打过招呼。这突然要去了,确实令大家伙儿都惊讶了一番。
他们并不知道,官七画一早便有了这个意思。
当初她受人诬陷,狼狈地从京城逃出来,这个仇无论如何都要报。
让他们逍遥了一年,她终归还是要将这个债给讨回来的。官七画其实早在即墨冰的病情稳定之时,已然考虑过这件事情了,只是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她回去。
于是官七画处处留意,终于是等来了陆朝晖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确实,这回她带人下山来抢陆老爷的车驾可完全不是巧合。是她打听好了消息精挑细选地确定出来的人选。
家大业大,又和朝重臣有联系,最关键的是他还有一个因病常年养在深闺里的宝贝女儿,便于伪装。
官七画原本是想让自己借着陆家大小姐的名义回京,但是谁知道这陆老爷这趟南疆之行竟然是为了昭然帝寻药。
当真是给了她个大大的惊喜。
这样也好,有了昭然帝重病的契机,她到时候说不定更好行事。
如此思量完,官七画便更坚定了自己要回京城的决心了。
同随行的山匪兄弟们吩咐好自己离开之后的一切事宜,官七画这样坐了原本该属于陆家大小姐的轿子,一路往京城而去。
而真正的陆大小姐,则被山匪们偷偷地带回了山寨。
有官七画留下的交待在,除了会被限制自由,应该也没有谁会为难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官七画这般想着,心稍安。
从明州一路至凤溪国京城,这一路走得不可谓漫长,但也许是心有了信念,倒也不是那样的难熬。
一月之后,官七画终于抵达阔别多日的凤溪国京城。
“茗香啊!我的宝贝女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京城,陆府的大门前。
马车缓缓地在那一扇红木漆的大门前停下,还不等官七画下车,从车外便传来一道妇女急切的声音。
官七画心一颤,生生这般顿住了要下车的动作。
伸出纤指将马车窗户的车帘微微掀起一个角,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车外的那一张面露喜色的年女子面庞。
若没有意外的话,这女子,应该是被她冒充的那个陆茗香的亲生母亲陆夫人吧!
官七画漠然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在马车端坐,并未再急着下马车。
而那边的陆老爷听见自家夫人的声音,神识也是一凛,知晓不能让官七画当场露馅,于是便先她一步下了马车。
“夫人!”
那陆老爷下了马车身形都还未稳便急急走前来,伸手将自己夫人拽到了自己身侧。
而待到此时,官七画才循着时机慢慢悠悠地从马车下来。
抬头,外面既是碧蓝的天。
官七画深深地吸了口气,唇边凝出一点冷笑。这久违的京城空气,还是如当初她离开一般,从未改变。
“爹爹,娘亲!”
官七画脸戴着面纱,幽暗的目光瞟过陆府门前那一票守着的家丁。微微思量片刻,她还是装模作样地同陆老爷与陆夫人行了个礼。
当然,旁人隔着一层面纱看不穿官七画是冒充的陆小姐,但是身为母亲的陆夫人却又如何会辨认不出。只凭着官七画那异于陆茗香的声音,陆夫人便察觉到了不对,正要张口询问。
然如今陆老爷同官七画可谓是拴在一根绳子的蚂蚱,又怎会容她不明里捅破窗户纸。
赶忙一把捂住了自家夫人的嘴,陆老爷眯着眼睛道。
“旅途劳累,走,有什么事还是一家人回府再说吧!”
说完,陆老爷亦给官七画使了个眼色,带着官七画与不明里的陆夫人匆匆走进了陆府的大门。
待到回到陆府厅堂,陆老爷又将守着的家丁与下人统统支走,他才放开那捂着陆夫人的手。
“老爷,你……她,她到底是谁?”
许是察觉到事情仿佛并没有那么简单,陆夫人的脸色顿时不好了,连着看官七画的眼神都带了警惕。
“夫人,记住,此事可万万不能让旁人发现啊!”
陆老爷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官七画,然后才咬一咬牙,在夫人疑惑的目光将一切托盘而出。
而官七画便冷眼立在一旁,看着陆夫人的脸色越变越难看。最后听到自家的宝贝女儿还被扣留在山匪手之时,陆夫人两眼一翻险些这般晕了过去。
而在这种敏感的当口,官七画又怎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伸手一掐陆夫人的人,官七画在她身的几处穴位点了点,便成功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