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知道这一点。
但既然顾客都这样说了，总不能直接把顾客赶出去吧？
却在此时，张凡问那业务员：“是现在付钱吧？”
那业务员冷笑一声。
这小子明明是看到小林漂亮，过来搭讪的。
可你搭讪就搭讪，竟然还装成真的来买车；
就算你为了在小林面前装逼，但也不能直接装成要买13亿的反重力飞行器吧？
好，既然你要装，那我就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到时候没钱付款，我就看你怎么收场？
想到这里，她冷笑一声，道：“好的，那么你是贷款呢还是全款？”
“全款吧。”
张凡随意地说道。
那业务员再次冷笑。
还装？
她指了指电脑上店里的付款码，说道：“扫这个就可以付款了。”
张凡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扫了付款码。
那业务员继续冷笑。
这小子，脸皮还真够厚。
都这会儿了，还要继续装？
就在此时，电脑上传来提示音：“您尾号3222的账户，收入13亿元，请注意核实。”
“……”
这一刻，那业务员的冷笑，瞬间僵在了脸上。